“姑娘,餓了吧,先喫快餅子墊墊肚子吧。”
小舞拿了一塊餅子,放在她的手裏。
林青禾冷聲道:“都出去。”
小舞小羞互看了一眼,“姑娘,我們就在門外,你要需要做什麼,就使喚我們。”
沒聽到林青禾說話,她們自顧自的下去了,姑娘心情不爽,自然不願搭理人。
聽她們的步伐離開的聲音,林青禾拉開了紅蓋頭,悶得都喘不過氣了。
吸了幾口氣,她下了牀,往桌子上的酒中下着藥。
變\/態男身體素質好,每日都與毒物打交道,體內產生的抗毒性很好,普通的毒藥對他不起什麼作用。
不過,對其餘的人,可就不定了。
病了一場,變\/態男可算是讓她見着除他之外的人了,他放在關她的室內的那些微毒藥,組合在一起,可成蒙\/汗藥。
這幾日,她變得愛打扮了,問她們要了不少胭脂水粉眉粉眉條等化妝的東西。
林青禾下了牀,把口袋中的東西,都放在屋內的梳妝檯上,再坐回到了牀上。
“小舞小羞。”#@$&
“姑娘。”她一召喚,她們就都推門而進了。
“我剛剛喝了壺子裏的酒,好像有點味道了,你們嗅一嗅嘗一嘗,不然等會要跟護\/法合巹酒了,我不想因爲酒壞了,影響了興致。”
小姑娘們覺得訝異,姑娘想開了,都喝酒了。
她們還是很警惕的,打開了酒壺,嗅了嗅沒敢嘗,她們的印象中,任何東西,喫的喝的都能被下了蠱。
雖然姑娘不會,但是不能不提防。%&(&
“姑娘,酒水有點渾,可能是打着罈子底下的酒底了,不乾淨了。”
她們說着說着,就又嗅了嗅聞了聞。
倏而的,不知怎麼頭就暈了,將酒壺放在了桌子上,撲通了一聲,倒在了地上了。
林青禾再次掀開了罩頭,將一人給拖到了牀上,剝下她的衣服給自己換上了,耳飾手鍊項鍊都取了下來,自己戴着。
另一人,她直接塞到了牀底下。
辦完這兩件事,她坐在了梳妝檯前,給自己化妝易容,刮眉毛,塗黑影,改臉型,畫鼻影,剪劉海,遮住自己瞎的那隻眼。
這具身體很受,小舞的臉也是瘦長形的,故而,自己要易容成小舞的模樣。
不到一刻鐘,她給自己畫好了。
外面傳來熱鬧的喫喝,酒杯碰撞,十分嘈雜的聲音,林青禾拿起一壺酒,在門口聽了會,若無其事地拉開了門。
見沒有人在意她,她關上了門,強張鎮定,走向了院中。
幾天的治療,就算效果在好,短時間內,斷腿還是沒有辦法恢復的。
林青禾忍着痛,埋頭貼着院牆,快步走着,還好小舞是個小丫鬟,沒什麼人在意她。
出了院子,她喘了一口氣,繼續往外走去。
一眼就看到變\/態男,在與一桌子的人敬酒,大碗喝酒,她抿住了脣,恨意從眼中溢出,他害她那麼慘,他倒是痛快。
見沒人發現,她往與變\/態男相反的方向走去,這邊桌子要少些,人也沒那麼多。
冥神剛感覺到了什麼,放下了碗,往一個方向鏢去,看到了拿着酒壺給人倒酒的婢女,背影倒與林青禾有幾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