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落名爲落天寨,之所以有着這樣的寨名兒,是因爲村寨的一個傳說。
相傳寨子在很久很久以前是巫神的一處行宮,而村子裏的所有人在那個時候是巫神的僕人。
至少巫神的行宮太多了,落天寨成爲了一處遺忘之地,人們唯有提升自己的能力才能夠再次引起巫神的注意。
可是最終寨子還是落入了凡塵,從此數以千百年來,便一直在凡間長存。
這便是寨子的由來,因爲從巫神的行宮墜入到凡塵,所以取名落天寨。
張行帶着人進了寨子裏面,人們還算熱情,但是能說普通話的人並不多。
聽着人們的講述,張行一陣頭大,他愣是一句話都沒聽懂。再看着帶來的警察,他們也是尷尬的撓着頭。
直到這時,找到了一個年輕人,那年輕人倒是能說也能聽得懂。
“你們要找曹靜是嗎?跟我來吧,她是我的堂姐姐,你們找她有什麼事情嗎?”
終於遇到了一個能說普通話的人,但沒想到卻是曹靜一家的人。
張行並沒有說他是來抓曹靜的,只是說有一些事情想找曹靜瞭解。
年輕人帶着他們到了一處房屋的面前:“這裏就是她家了,她現在應該就在院子裏面,你們進去找她就好了。”
話一說完,年輕人就走了。張行看了他一眼,對着身邊的警察道:“都小心着點,他跑去喊人了。”
其他的警察聞言目光一凝,道:“張隊,沒這麼囂張嗎?”
“這不是囂張,是人家家族的團結。咱們得拿出道理來,有道理的話或許人家也就不會刁難了。”
說着,張行便是朝着屋子裏面邁入了進去,很快就看到院子里正有個中年女子坐在一處花壇前發着呆。
張行一眼便能認出來,道:“你是曹靜吧?”
後者擡起頭來,問道:“我是啊,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我是湘州市局的人,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有一些事情想要找你瞭解一下。”
曹靜在這時站起了身來,只不過她一站起來的時候,張行的眉頭便是微微一皺。
他剛剛好像看到曹靜的衣袖裏面似乎有着什麼東西在蠕動,看那蠕動時所冒出來的形狀,那似乎像是一條蛇!
“你們要找我瞭解什麼呀?先坐一會兒吧,我去給你們倒杯水。”曹靜莞爾一笑。
穿着民族服飾的曹靜看起來有着一股知性中的格外美,但張行真的發現了袖子裏面的東西,讓他所感覺到的不是什麼美感,而是一種邪異感。
看着曹靜轉身要去倒水的時候,張行便是出聲喊道:“不用了曹女士,我們找你瞭解情況也不是要在你家瞭解情況,而是要請你走一趟。”
“你們要了解事情哪裏不能說,爲什麼要去局子裏呢?”曹靜似乎很不解的問道。
張行的目光一凝,在這時拿起了手機,笑道:“那我詢問一下上級,如果他們同意的話,我們在這裏瞭解。”
曹靜點了點頭,隨後張行拿起了手機給蘇揚發去了一條短信。
“蘇少,很棘手。曹靜的家族在當地很大,我估摸着待會兒得有人把我們包餃子。她也一直在試探我來到的目的,如果我把真實目的說出來的話,估計馬上就是蜂擁而上了。”
“那就穩住她,就在她家做了解吧,我這邊馬上帶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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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揚看着張行的消息,微微沉吟了會兒,便回道:“從現在開始,你們不要喫,不要喝,也不要刻意去聞什麼東西。就站在那裏,明的是玩不過陰的。”
“知道了!”
張行回了句放下手機,對着曹靜說道:“上級已經同意我們就地瞭解了,現在我們進入正題吧曹女士。”
曹靜微微一笑,道:“好,警官你請問。”
“你和謝崇山是什麼時候離婚的?”張行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曹靜的神色在那一刻猛然間陰狠了幾分起來,道:“現在還不到一個月吧。”
“你們離婚的原因,是因爲孩子嗎?”
“不然呢?那是我們唯一的骨肉,是我得之不易的孩子。但卻那般悽慘的死去,謝崇山不是一個我值得託付後半生的人。”
曹靜壓低着聲音說道,張行點了點頭,跟着問:“那你是否知道他現在已經成爲了殺人兇手?”
聽到這話的時候,曹靜的眉頭忽然間一皺,道:“殺人兇手?他能殺什麼人?雖然孩子的事情,我和他分道揚鑣。但要說他殺人那是不可能的吧,我和他也做了十年的夫妻,他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來。”
“
他現在已經承認了,八條人命。全是當時經過清風山路段的車主,當時他以燃放鞭炮的形式希望能引起過路車輛的注意。但是所有人都沒有停下來並且下山查看,謝崇山因爲孩子的過世心態扭曲到把仇恨遷怒到了他們的身上!”
曹靜目瞪口呆的看着張行,呼道:“這是真的嗎?他怎麼可能辦得到。他是不是瘋了,孩子的死和那些人有什麼關係啊!”
“你真的不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嗎?那八個人都在短時間內陸陸續續的身體出現問題,到最後悄無聲息的死去,如果不屍檢的話根本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
張行說完,曹靜一下子沉默了,張着嘴一直過了好幾秒種纔開口道:“他,他用的是蠱蟲殺人嗎?”
“是,三尸九蟲,曹女士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我親眼看到過他養蠱,甚至於我還給了他一些參考意見。但養蠱一途就是用來給人治病的,他爲什麼要用來殺人!”
曹靜似乎很痛苦的抱着頭,張行看着她又默默的看了一眼時間,隨後道:“那曹女士是否有心跟我們一起去看看謝崇山呢?”
“不去,我爲什麼要去看望那個混蛋。明明是他害死了孩子,現在卻又將仇恨放在了別人的身上,他就是一個瘋了的懦夫!”
曹靜說着眼淚都流淌了出來,張行默默的站在一旁不說話了。
他的眼角餘光早就發現了門外所聚集的人羣,額頭上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能感覺到,如果有哪句話不對的話,可能外面的人就會瞬間衝進來。
至於衝進來後會發生什麼,張行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什麼法律,什麼該做與不該做,對於一些把幫親不幫理當做骨子裏的人來說,只要敢碰他們的親人,那麼任何代價他們都是可以付出的!
就在張行沉默時,曹靜又一次開口了:“這位警官,你們還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有的話請問吧,要是沒有了我這會兒很累,想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