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個偵探聽到這句話時,本能的便會重視起來。
李秀華似乎也反應了過來,問道;“蘇警官你該不會是說宿管阿姨的死……。”
蘇揚搖頭:“不一定,不過李老師對宿管的死知道的多少?”
“並不知道很多呢,好像是個鄰居把她殺了,連帶着她的孫子也遭了秧。”
“宿管是哪裏人?”
“就是海城人,我記得名字好像叫做馮秋英,我們都喊她馮阿姨。”
蘇揚又點頭了起來,道:“既然是海城人,那我去了解一下。”
李秀華笑着說好,蘇揚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微微提醒道:“李老師,有些事情你知我知,但切記那些事情不要再與他人說。如果不放心的話,我建議今後不要單獨的往返。”
“謝謝蘇警官提醒,那沒有其他事我先走了?”
蘇揚嗯了聲,李老師便離開了市局。
她一走,正在門外等待的周越便是進了來,手上還拿着一個檔案袋。
“這就是你要的東西了,能夠找到的都已經找到,能夠詳細一些的信息也都已經詳細了起來。”周越把檔案袋放在了桌子上。
蘇揚打開了檔案袋看了一眼,裏面詳細的記錄着十五年前整個海城所存在的所有冷藏庫,又或者說需要低溫環境的各類實驗室。
不管是冷藏庫還是實驗室,都有着相關的介紹。
蘇揚看着這份名單,道:“這些地方有和海大有關係的嗎?”
周越皺着眉頭道:“這就不太確定了,待會兒我讓人去查。”
“是得查,但也要有計劃的去查。安排幾個小組出去搞定這件事情吧,先排查地方與海城是否有關係,再排查相關人等是否和海大有關係。如果其中一點與海大牽扯到了關係的話,那麼再排查是哪一種關係,再又是和誰有關係。一旦能找到和八名死者有關係的話,那麼這案子也就更加的清晰起來。”
周越笑着點頭:“行,這種後方的事情都交給我來辦!”
“多謝周局了。”
蘇揚微微一笑,只不過周越看了一眼那檔案卻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而是眯着眼睛問道:“李老師的事情不追究了?”
“沒什麼好追究的,她也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最主要的是她自己也不想追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那個人沒我們想象中的那麼惡劣,或許他只是單純的希望我們早點破案。”
周越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道:“也是,你這塊活招牌的確是走哪兒都會有人盯着。所謂關心則亂吧,不過現在查到這個程度了也沒有放棄的理由,蘇顧問不管如何我先拜託你了!”
這一起案子和周越的關係不一般,他現在所在供的一個年輕女孩就是這一起案子的受害者家屬,儘管那個小姑娘還年幼,但可能市局上下他這個局長是最爲想早點破案。
“行,周局待會兒讓人檔案室的人找一起案子的案卷過來。案子的死者叫做馮秋英,之前是a棟樓的宿管。前些年人被人殺死了,時間應該08年那會兒。”
聽到這一點時周越也是猛的驚訝了起來,呼道:“宿管也死了?”
“是啊,宿管也死了,這事情變得很蹊蹺。”
周越沒有說太多,立刻出了去,一邊走一邊道:“馬上會讓人把案卷調出來,發到你的郵箱。”
蘇揚停在了原地,周越一走張行沒多久也已經回了來,道:“組長,那傢伙查到了。”
“誰家的親屬?”
“死者之一的黃小琴的弟弟黃家明,案發時他才十三歲。但黃小琴對黃家明很好,都說長兄如父長姐如母,黃小琴每年都會省出很大一部分的生活費給自己的弟弟買東西。但黃家明並不是被慣壞了的弟弟,每年姐姐給他買的東西,他都會收藏好,然後用自己的零花錢攢起來給黃小琴買喜歡的東西。”
“說他們倆姐弟情深並不爲過,黃家明的大學就是在海大讀的,讀的是計算機。他的計算機技術很強大,但是他在畢業之後面對數家國內很有名的科技公司投來的橄欖枝都視若不見,而是在海城混了好多年才離開。”
蘇揚聽完後終於明白黃家明是如何那麼快速的劫持李老師了,笑着道:“原來如此,他估計就是用了他自己所擅長的知道了我找過李秀華。行了,黃家明
那邊讓人盯着就好,雖然李老師放過了他,但他要是再亂來那就不能太給面子了。”
說完,電腦裏忽然提醒有一份新的郵件。
蘇揚立刻打開了來,案宗的第一頁便是記錄着死者的信息。
“死者:馮秋英,四十八歲,遭遇斧頭劈砍後失血過多而亡……。”
“犯罪嫌疑人鄭軍,男,五十二歲。有着多年精神病史,殺人時精神出現幻覺誤以爲有人傷害,便揮斧砍死了正好經過鄭軍家門口的馮秋英及其孫子!”
看完這些資料的時候,蘇揚的眉頭就是緊皺了起來,張行也在看,看完問道:“蘇少,這人誰啊?”
“a棟的宿管。”
張行的眼珠子瞪大了起來,呼道:“這宿管死了?”
“是啊,而且是死於一個精神病患者的斧頭之下,連帶着被砍死的還有一個兩歲的小孫子。目前兇手鄭軍已經被關押了起來,就在海城監獄。從案宗來看沒有什麼特殊之處,馮秋英的死也好似沒有太多的詭譎。再者精神病患者的暴力程度是不可控的,這也讓案子變得沒什麼稀奇的。”
“最主要的是馮秋英死於五年後吧?”張行補充了一句。
蘇揚嗯了聲:“是啊,死於雪夜案的五年後,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張行也滿是失望,如果宿管的死有蹊蹺的話,那麼兩起案子倒是有理由放到一塊兒來。
可要是沒有蹊蹺,那就是強行併入了。
可是當蘇揚翻到了第一名死者,也就是馮秋英的孫子時,蘇揚的臉色豁然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