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揚微微沉思的點了點頭,關宏峯說的不是道理的,這麼一來,想要靠這些單薄的線索推測出兇手的定義是不可能的。
“現在的線索不多,我們這樣推測也不是辦法。”
“所以我要過去一趟,這件事要從長調查才能得出更多的線索。可正是因爲此事的線索太少,我無法在你們當中做出選擇。”
抿了抿嘴,他說道。
這次命案需要的是誰,他是有些猶豫。
關於兇手的線索一丁點都沒有,就不能敷衍了事,所以交給他們斟酌,多一個思考總歸是好的。
姚學琛也點了點頭。
“羣主帶我去吧?”
最後,薛丹仁開了口。
“不管案子是否和這些有關,我也可以配合。”
去了才能找出更多的線索。
“我覺得薛探長說的有道理,兇手手段詭異,此次一行,薛探長最爲合適。”
思考了一番的關宏峯也點點頭說道,雖然他們都很想去,但是他們心裏都是知道的,這一次的案件並不需要他們,他經驗足可也猜不出這兇手到底是想怎麼樣,方木雖然心裏推測厲害,可也不適合,秦風記憶力好更是不能,其他的,也不用一一說了,這些人中,
“我覺得這樣妥當。”
方木也開了口。
衆人紛紛點頭。
蘇揚速戰速決:“好,時間不能耽擱,既然已經決定了,那我們現在就出發!”
薛丹仁點頭,說了聲好。
蘇揚快速開啓跨時空功能,如往日一樣。、
“宿主接收新任務,已成功開啓跨時空,可攜帶一名羣員!”
球球小冰的聲音響起。
“我已經想好了,這次跨時空,我選薛丹仁!”
只見頁面中跳出了衆羣員的名字,蘇揚快速的點了薛丹仁。
“請宿主準備好!”
蘇揚和薛丹仁等待着,當然,姚學琛也等待着。
“開始吧。”
蘇揚慢慢閉上眼睛,便能感覺自己腳下踩着一層浮雲,整個人漂浮着。
再次睜眼時,身邊已然是薛丹仁了。
“羣主。”
薛丹仁走了過來,叫道。
蘇揚看到他點了點頭:“看到姚探長了嗎?”
薛丹仁指了指他身後:“他來了。”
蘇揚轉身,果然就看到姚學琛正在他們身後,朝他們走過來。
“羣主,薛探長。”
姚學琛欣喜叫道。
蘇揚點頭,簡單的問候之後,蘇揚還是比較關注案情。
“快帶我們去看看!”
姚學琛表情也變得嚴肅了一些,點點頭說:“兩位跟我來。”
兩人來到重案組,辦公室裏已經有好幾個人在討論了。
“姚隊,這是……”
幾人看着突如其來的兩人,有些疑惑了。
“這是我兩個朋友,來幫助我們抓住兇手的!”
姚學琛說的極其肯定,表情也非常的嚴肅!
辦公室的幾人本是面面相覷,議論紛紛,可是接下來他們聽到了蘇揚和薛丹仁的介紹了之後,事前的懷疑全都拋之了腦後,重新拾起了信心!
“好了,我們直接開始吧。”
蘇揚和薛丹仁相互看了看,點點頭,在姚學琛安排的位置下坐了下來。
不過兩人是坐不住的,直接走到白板旁看了起來,上面還貼着幾張現場死者的照片。
“兩位,這是死者的死因報告,兩位看看。”
正看着的時候,有人說道。
蘇揚接過,和薛丹仁一同看了起來。
“這是最新的死因報告嗎?”
蘇揚看了一眼,上面的內容和姚學琛告訴他們的相差無幾。死者手腳被砍,喉嚨紅腫,被灌開水。
那人點點頭:“是的,蘇隊,這是最新的檢查報告。屍體還在屍檢部,法醫在檢測。”
因爲蘇揚和薛丹仁都是姚學琛請來的,所以辦公室的幾人對兩人直接以姚學琛一樣的隊長相稱。
“兇手手段極其殘忍,場面血腥!我們的勘察人員發現除了第一案發現場的地上有大量的血跡,死者
睡過的牀上也有血跡,可以推斷死者應該是在熟睡時被兇手偷偷潛入殺害的,從牀邊到地上的血跡可以看出他是將死者從牀上拖到了門口的位置。”
“兇手的目的不是讓死者一擊斃命,而是想要他慢慢的看着自己失血過多死亡。這過程中,他不僅砍了死者的手腳讓他不能行動,還用開水倒進了死者的嘴裏,更讓他無法呼救,靠近門口卻不能出去。”
“這無不一是兇手的有意行爲,兇手的帶着目的性的。從他擺放整齊在死者身邊的四肢,可以看出兇手作案時心理鎮定自如,絲毫不慌亂!”
他剛說完,另一人也交過一份文件。
“這是死者四肢傷口的一些照片。”
薛丹仁接了過去。
在看到那些照片的時候,蘇揚眯了眯眼睛,雖然是照片,可也能想象出當時更爲血腥的畫面。
“你們沒看到,當時屋子裏血流成河,地上全是死者的血,都流到門外去了!”
小夥子語氣激動的說道。
“這也是目擊者發現了,才撞開了門發現了死者。”
“死者是公衆安全部的一個實習生,剛來沒多久,突然沒來上班,打了電話也沒人接,治好派了人去找他。到了他的公寓,看到血跡的時候就察覺不好了。”
小夥子將案發經過解釋了一番。
蘇揚看了看姚學琛,姚學琛沉思的點了點頭。
蘇揚收回視線,又落到了照片上面,皺了皺眉頭、。
“兇手是第一次犯案。”
聲音雖輕,但衆人都聽到了。
姚學琛點頭:“從這些傷口來看,兇手下手很兇狠,情緒很憤怒,有好幾個地方都是砍了好幾下才砍下來的。但是深深淺淺的痕跡有很多,手法並不利落,可以看出他是沒有做過這些的。”
蘇揚丟下照片:“能砍的下來,力氣不小,偏爲男性。”
“但也不排除力氣大的女性。”
蘇揚摩挲着下巴點了點頭,又接着問道:“還有其他的嗎?”
“蘇隊,您看,這是兇手留下來的兇器。”
蘇揚接過一看,是一把鋒利的小型斧頭,只見那斧頭的刀面上還殘留着已經凝固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