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凋像上面有很多血跡。
很明顯,凋像的周圍,經過這麼多年,死了很多人!
凋像都被血液染紅,給人一種極其詭異的感覺。
從凋像周圍的骸骨就能看出,這裏死的人太多了。
骸骨都已經堆成了小山,讓人畏懼。
“沒有人知道凋像上面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凋刻而成!”
“不過,這裏的每一座凋像,代表的都是一大主宰,是身份的一種象徵,同時也代表着主宰的威嚴!”
“任何人只要挑戰主宰,最後的鮮血,都要澆淋在凋像上面。”
“並且,骸骨要跪在凋像周圍,進行贖罪!”
“這,是天坑監獄的規矩。”
“另外,在a監中,任何人冒犯了主宰,都將受到最殘酷的懲罰。”
“所以七大天坑的凋像下面,有很多的骸骨,鮮血將凋像給染紅,讓人害怕!”
“當然,如果挑戰者的實力夠強,擊斃的上一代天坑主宰,也將被埋葬在凋像之下!”
“這裏是強者的世界,只要你夠強,你就可以擁有一切!”
呼……!
美杜莎說完後,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從她進入a監之後,她就對這個地方很不適應,格格不入。
說實話,
她很討厭這個地方。
如果不是因爲陳陽說,要進入a監後,才能找到離開的辦法。
美杜莎不可能會進入a監裏面。
“四十九座凋像,代表的是四十九位頂尖強者!”
貝魯擡頭看着不遠處的凋像,內心驚駭道。
“天坑監獄的建造,原本就是爲了北美軍部而服務!”
“其實,你覺得這裏很殘酷,覺得a監的七大主宰很兇殘,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造成的!”
“真正可怕的人,是建造天坑監獄的北美軍部!”
“他們建造這個地方,關押着全球各個地方的重犯,都是爲了他們的人體基因試驗!”
“如果他們不在中東建立這個鬼地方,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人死在這裏?”
“從上個世紀以來,這裏除了來自全球各地的重犯之外,最多的是中東的貧民!”
說完,
美杜莎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此時從她的眼神中,能很明顯的看到她充滿了憎恨。
她在天坑監獄裏面出生,生活了很多年,並且是女監的頭領,見慣了生死。
天坑監獄內每個月,都要進行一次大清洗血戰。
殘酷的人員清洗計劃,弱肉強食的生死競爭!
這樣的事情,每個月都要經歷一次。
可想而知,美杜莎已經麻木了,她經歷了太多次的生死。
這些來自全球的重犯,以及中東地區的貧民。
他們或許有罪,或許他們之中,有很多人充滿了邪惡,內心早就扭曲。
不過,
並非所有人都是如此,除了囚犯之外,很多貧民是無辜的。
可是,
當這些人被關押在天坑監獄後。
他們接受了最殘酷的血洗,經歷了最可怕的基因試驗。
最後,
這些人都成爲了惡魔,成爲了可怕的野獸。
“那些傢伙都坐在那裏幹嘛?”
“他們看上去精神很差,怎麼都不動?”
“這樣坐着,難道就這麼等死,最後屍體掛在凋像上?”
旁邊的希賽看到不遠處的囚犯,驚訝的問了一聲。
只見那些囚犯,看上去懨懨欲睡一般。
他們無精打采,卻對外界任何事情都不怎麼關注,讓人感到意外。
“坑主,我去問一下他們吧?”
“看看這些傢伙,到底是誰的麾下?”
“咱們進入a監,肯定會與a監原本的七大主宰發生衝突。”
“我先去了解一下情況,看看這裏的勢力,到底是如何劃分的。”
旁邊的喬恩斯,自告奮勇的說道。
陳陽皺了皺眉,深吸一口氣。
說實話,
他進入a監後,目的是想要找一位a監主宰挑戰一下。
尤其是那位a監主宰亞瑟王。
陳陽想要試一下對方的戰力,到底強大到何種地步。
不過,
陳陽心裏非常清楚,現在還不是與a監主宰發生衝突的時候。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要知道,
他進入a監可是有任務的,不是來這裏專門找事的。
所以,
在不瞭解這裏的情況下,陳陽自然不想與其他人發生衝突。
更何況,
他現在可不是一個人,身邊還有剛收的部下。
陳陽進入a監後,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整個a監內,七大主宰並不團結。
他們都有自己的領地,都有自己的地盤!
七大主宰,各不相干!
這裏的勢力,剛好處於平衡狀態。
如果自己貿然發動挑戰,剛一進來就挑事。
弄不好打破了這裏的平衡,使得其他主宰都一致對外,全面對付自己的話,那可就不好辦了。
雖然陳陽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了信心。
不過,
他還沒有狂妄到認爲自己能輕易的打敗a監的七大主宰圍攻。
美杜莎剛纔可是特意提醒過。
傑克-岡薩雷斯可是a監的七大主宰之首,手下的戰力更是極其恐怖。
陳陽對那些普通的高手,或許不怎麼在意。
但是,
如果是超越路易斯-安特這種層次的超一流高手,那可就很危險了!
另外,
傑克-岡薩雷斯能夠帶領自己的人馬,進入a監後稱霸一方。
這傢伙的智商和手段,都顯得非常高明。
如果提前暴露了自己的目的,以後將非常麻煩。
想到這裏,陳陽皺了皺眉。
接下來,
他擡頭看了一眼周圍,接着轉頭看了旁邊的美杜莎一眼。
呼……!
陳陽呼出一口氣,沉聲道:
“喬恩斯,先不要輕舉妄動,我們就在這裏等着!”
“a監的主宰,他們會自己出現的!”
“當務之急,我們想要確定傑克-岡薩雷斯到底在哪個凋像下面!”
“確定目標人物之後,我們纔能有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美杜莎,你認爲呢?”
說完,陳陽對着美杜莎笑了笑。
美杜莎聞言,皺了皺眉,澹然說道:
“這些事,你問我幹嘛?一切都按照你說的辦吧,我都聽你的!”
“而且,我只是聽說a監裏面的事情,這個地方,我第一次來,並不熟悉!”
突然間,
旁邊的貝魯發出一聲尖叫!
他擡頭盯着不遠處的凋像,臉色徹底變了。
陳陽和希賽擡頭看去。
只見凋像的下面,斜靠着一個人。
此時,
這個人目光澹然的盯着陳陽。
她看上去非常悽慘,身上的鮮血已經乾枯。
如果不是因爲她的臉,相信大家都無法認出她來。
此時,
她臉色變得慘白,沒有任何血色。
不過……她沒死!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恨,變得陰森恐怖。
看上去……她離死不遠了!
就像是生命最後的掙扎,她似乎也知道自己已經油盡燈枯,處在死亡的邊緣。
蟬!
全球排名第二的頂尖刺客,康巴訓練營的頭號槍手!
“刺客‘蟬’?”
陳陽驚訝自語一聲,眼中露出一絲凝重。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
進入a監首先碰到的人,竟然是‘蟬’!
不得不說,真踏馬有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