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那個帶路的趕緊稟報,“少主大人,他們說有重要事情向您彙報。”
咳咳葉落輕輕咳嗽道,“說清楚了,我們是來通知你的,不是什麼彙報。”
紅面男子瞅了葉落一眼,“本座沒跟你說話,站一邊去。”
呵呵葉落不屑笑之,“這個你要問問這位美女大人了。”
紅面男子衝令飛宇淡淡一笑,竟然擠出兩個小酒窩來,“閣下,你這位下人話太多,先讓他出去反省一下可好。”
令飛宇漠然思索一會,“好吧,他話確實挺多。”
“喂,你說什麼”葉落大喫一驚。
令飛宇回頭瞪了他一眼,“還不快走”
“你行,我服你了”
葉落氣的肚子直鼓,掉頭就走。
呵呵紅面男子滿意的笑了笑,“閣下對下人還真是寵愛有加,本座也是第一次見,來人,設宴”
很快,幾個長得挺好看的紅面女奴擺好了酒菜,紅面男子和三個統領請令飛宇喫喝起來。
“不知閣下有什麼事告訴本座。”
紅面男子問。
“你們這裏有內奸,私通駝馬人陷害你,地點就是西北方的絕影林地”
嗯
紅面男子手中酒杯搖了一下,濺出幾滴酒水,令飛宇惡漠然看這個桌上的水滴。
“麻煩閣下爲本座描述一下那內奸什麼樣”
紅面男子道。
“腦袋大脖子粗,手臂很有力,面相很醜陋”
“是噶蔡”
切令飛宇忍不住笑了一下,這都什麼名字,果然是一羣畜生“少主不必動怒,那傢伙已經被我殺了。”
哦
紅面男子驚訝打量着她,想不到她竟能殺死噶蔡,那傢伙雖然只是一重天尊,實力卻相當雄厚,在紅牛神族統領中算是數一數二的。
“如此甚好,本座再敬閣下一杯。”
說着紅面男子與令飛宇一起飲盡一杯酒。
此時,在議事廳之外,葉落無所事事來回溜達着,觀察這座城堡情況,這時,一批牛人押着一輛大車進來,車裏裝着幾個尖耳朵銀頭髮的漂亮女子,其中一個更是絕色天香幾個頭頭嘰嘰喳喳說了一通,泄氣傢伙就押着大車往後面去了。
原來他們大劫了一個車隊,斬獲大量財物,還抓回來幾個狼族女子,準備獻給少主享用。
葉落身體稍稍抖了一下,一縷灰影從身體裏飄出來,這是噬魂幻血第三層幻影魔身的祕法,可以分身兩人,不過只能維持一個時辰,對於葉落來說,一個時辰足夠了。
那幫牛人吧狼族女奴關在囚籠裏,挑逗了一陣就嘻嘻哈哈走了。
“小姐,這下咱們可完了,落到紅牛神族手裏,沒一個能活着出來的。”
一個下人哭泣道。
“據說他們會把女性百般折磨後殺死喫肉。”
另一個恐懼道。
“我是不能活了,先走一步了。”
已經失去神力的美麗小姐掏出一把登記的匕首。
剛要刺進自己喉嚨,匕首忽然不見了,狼族小姐驚慌掃視四周,“誰在捉弄本小姐,出來吧”
一縷灰氣飄在她面前,“呵呵,漂亮的小姐,先不要尋死嘛,正所謂好死不如賴活着。”
“你到底是誰,休想折磨於本小姐。”
狼族小姐情緒穩定下來,“你不是紅牛神族的人”
“我考,本座這麼英氣逼人的帥哥,怎麼能和他們一樣,你這是在嘲笑本座麼。”
灰氣很是不滿道。
“那你打算怎麼救我們。”
“其實很簡單,不過,我得先聲明一下,”灰氣賊兮兮道,“我要在你們身上轉一圈纔行。”
“只要能救我們,做什麼都可以。”
狼族小姐激動道。
嘿嘿灰氣咻的一下進入她身體裏,打通被封閉的經脈和丹田,之後又解除其他狼女禁制。
“過段時間這裏發生騷亂,你們趁機溜走。”
灰氣提醒道。
“那你呢”
“我自有辦法,不用擔心。”
灰氣說完就消失了。
此時在議事廳中,令飛宇醉眼朦朧的舉着酒杯,一口一口往嘴裏倒酒,忽然手臂一軟,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耙撥屁,這麼久才倒下,這娘們真不好對付。”
一個統領氣憤道。
“人族哪一個好對付,”紅面男子冷聲說,“把她擡到本座臥房。”
統領揮了揮手,一個壯牛提着令飛宇走了出去。
紅面男子又問,“今天又有什麼收穫”
那個統領道,“卡盾剛纔來報,截獲了一絲狼族車隊,還抓來幾個狼女,其中一個似乎很有地位。”
“管她什麼地位,把她送到本座臥室,其他的你們處理吧。”
“多謝少主”
兩個統領同時興奮起來。
後方囚籠房裏,幾個牛人走到囚籠前,賊兮兮打量裏面狼女。
“果真不錯,比上次的羊女水靈多了,就是不知道滋味怎麼樣。”
一個牛人口水掉了一地。
“一會嚐嚐不就知道了麼。”
另一個道。
“但願這幾個功夫能好點,上次那母羊玩到一半就嚥氣了,真踏馬掃興。”
“行了,那幾個你們先擡走,我把這個給少主送去。”
幾個傢伙打開囚籠,準備拿人。
“救火了,倉房起火了”
這時不遠處有幾個牛人大喊着。
“踏馬的,倉房怎麼會起火,先救火去,東西燒了,少主能打死我們。”
幾個牛人火急火燎跑過去。
“快跟我來”
一縷灰氣飄過來。
咔的一聲,門被打開,狼族小姐和幾個下人一起出來,跟着灰氣向一旁飛去。
飛行大約兩百里來到一個側門,守衛筆直靠在牆上一動不動,已經死了。
“外面也沒人,你們趕快走吧。”
灰氣催促道。
“大恩不言謝,請問恩公尊姓大名”
狼族小姐感激問。
“有緣自會相見,別磨蹭了”
灰氣說完就飄了回去,狼族小姐帶人直接飛出城堡。
此刻,在豪華閣樓一個溫柔房間裏,紅面男子正滿臉飢渴的摸着令飛宇腿粗,身子一個勁的哆嗦。
“人族真是不錯啊,本座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
說着就迫不及待的脫了自己一身護甲,光不溜丟坐在那裏,滿眼都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