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
疤狗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震撼,喃喃道:“你這個天賦聽起來好...”
“好反社會對吧?”
“...好強啊。”
“嘖。”疤狗忍不住搖頭咂舌道:“不過話說回來,我們上次入城的時候,也沒人來登記我們的身份信息啊。”
“...你們是個例外。”
“懂了。”
...
而陳姜則是大步走到王德發不遠處,站在其身邊幾米遠的地方,眼睛眯起細細打量着面前這個男人。
頭髮有點雜亂,但能看出有修剪痕跡。
整個人看起來有點滄桑,或者說有點像是野人。
“你想救這個女孩?”
他低頭望向被這個男人抱在懷裏的女孩。
“嗯。”
王德發焦急的點了下頭開口道:“這個女孩受傷挺嚴重的,必須儘快找到有治癒天賦的玩家,來爲其治療,不然她這條命肯定是保不住了。”
“就算這條命能保住,腿也保不住了。”
“在萬族競技場,沒有腿,跟死了也沒什麼太大區別了。”
“她...是你妻子?”
陳姜有點微微古怪的望向面前這個男人,不說這個男人的天賦是獨居者嗎,一個獨居者爲什麼會有妻子這種東西。
獨居者的妻子難道不是自己的雙手嗎?
“不是,就路上看見的。”
“路上看見的一個路人,你這麼上心?”
王德發微微愣了一下:“對哦,你說的有道理,那這個人我給你們放在這裏了,我先撤了。”
“欸,話說我爲什麼會這麼想救她呢,真是奇怪哦。”
“有緣再會。”
說完。
王德發就頭也沒回的,一溜煙朝不遠處光門跑去,顯然是確實準備離開此地了。
“等等!”
陳姜有些頭疼的出聲輕喝道,隨後停頓了一下才開口道:“我是陳姜。”
“陳姜...?”
話音落下,那個正埋頭朝光門跑去的王德發突然楞在原地,神情有些震驚的轉身望向陳姜:“你就是那個人族榜一,一天擊殺幾十萬異族的陳姜?”
“嗯,是我。”
“你的天賦很不錯,我特地來邀請你成爲我的第五個隊員。”
說這話的時候,陳姜面色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雙手拄着紳士的手杖,看起來風度翩翩如同一個貴族公子一般。
他態度放的很好。
這個王德發的天賦很強,他很滿意,所以他並不介意採取一些比較柔和的手段。
“都五個隊員?”
王德發眉頭皺起思索了一會兒搖頭道:“不了,我的天賦的獨居者,不能和人族玩家呆一起太久的,謝謝你的好意了。”
“我先撤了,有緣再會。”
說罷,王德發便再次頭也不回的朝光門跑去!
然而...
下一秒——
王德發便瞬間止住身子,面色嚴肅的轉頭望向陳姜:“對不起,我剛纔說錯了,我覺得成爲陳姜你的第五名隊員是我的榮幸,不知道現在還來得及嗎。”
“...”
陳姜面無表情的望向站在不遠處的王德發,以及其身後的那個口徑三米的巨炮,停頓了一下,纔再次笑道。
“歡迎你,王德發,你成爲了我的第五名隊員。”
“謝謝。”
王德發回頭掃了眼自己身後那個能將自己整個身子都裝進去的炮管,眼中閃過一絲恐懼,無意識的暗嚥了下口水,微微顫聲道。
他能說什麼呢。
雖然他自認實力不錯,但他不認爲自己直徑不到十釐米的一個拳頭,可以堵住一個口徑三米多的一個炮管!
話說,這世上爲什麼會有口徑三米多的炮管!!
這他媽合理嗎!!!
但一想想陳姜的名字在全球公告上出現的頻率,一下便感覺,一切都合理了起來。
“那個,大哥。”
看見陳姜冷靜下來之後,王德發纔開口解釋道:“我的天賦是獨居者,不能和同族玩家呆在一起過久的,否則天賦會失效。”
“我知道,限制一個小時對吧。”
陳姜點了點頭,便隨後朝通往世界樹的關門前去:“跟我們走吧,回去再說。”
...
很快。
王德發便被陳姜一行人,帶回了世界樹。
“喂喂,喂。”
疤狗不斷調試着自己手中的對講機,望向站在距離他們足足有一百多米距離的王德發高聲道:“聽的見嗎?這個距離還有影響嗎?”
“沒有了。”
很快,對講機那邊便傳來了王德發的聲音。
“呼。”
疤狗輕鬆了一口氣,偏頭望向陳姜:“沒啥問題了姜哥,只要不在一百米範圍之內,就不會受到影響。”
陳姜輕點了下才接過對講機開口道。
“你只要跟人族玩家或者異族玩家,呆在一起的時間,超過一小時,天賦就會永久失效是嗎?”
“是的。”
對講機那邊很快便傳來聲音。
“所以,我在和異族玩家戰鬥的過程中,必須很快結束,以免被拖的天賦永久失效。”
“那如果是快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便離開,然後過個幾分鐘再呆在一起呢?”
一個很簡單卡bug方式。
既然不能呆在一起的時間超過一小時,那就時不時中途抽出個幾分鐘,離開不就好了?
“不行的。”
“一天最多兩次,我一天最多兩次和同族玩家以及異族玩家,在一起呆不超過一個小時的時間,超過這個次數,天賦同樣會失效。”
“明白了。”
陳姜再次輕點了下頭:“變異獸呢?”
“變異獸沒關係的,呆多久也可以。”
隨後陳姜才問出自己最關心的一個問題:“你用任何武器擊殺的變異獸,都必定會掉落一件一星道具是嗎?”
“不是。”
“嗯?”
陳姜眉頭皺起:“什麼意思?”
“只有我用拳頭擊殺的變異獸,纔會必定掉落一件一星道具。”
“廢了。”
疤狗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只有用拳頭擊殺的變異獸才能掉落一星道具,那有個屁用,一個拳頭能有多大威力。”
“額...”
彷彿是聽見了疤狗的遲疑,對講機那邊傳來一絲不服氣的聲音。
“我的拳頭威力不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