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狗隨意的點了點頭打斷道:“好了不用再說了,來三碟,哦不,有多少碟來多少碟。”
“額...先生,購買本道菜,我們是需要驗資的。”
“喫個飯,你都要驗資?”
疤狗有些好笑的從懷裏掏出平板,在餘額那一長串數字上面重重敲了幾下:“夠不?”
“足夠足夠,先生你稍等。”
在看見那一串比他命都長的數字,這個侍者當即呼吸停滯了一下,隨後急忙彎腰恭敬道:“我這就去聯繫後廚上菜,幾位稍等片刻,馬上就好。”
隨後才大步離開。
“呼!”
疤狗呼了口氣,伸開雙臂打了個哈欠之後,才望向窗外的夜景,感慨道:“這窗外的夜景真不錯啊,你看看那滿是霓虹燈的高樓,還有那...還有那吊在窗外盯着我們看的幾個吊死鬼。”
疤狗原本放鬆的心情,瞬間耷拉了下去,有氣無力的從懷裏掏出一根菸點燃後叼在嘴裏:“怎麼說姜哥,我感覺我們美好的約會,可能又要被破壞了。”
他們坐在靠窗的位置。
只見此時窗外,有三個男人如上吊自殺一般,脖子上吊着一根繩子,貼在玻璃牆上,渾身煞白,面色陰冷的直勾勾盯着他們。
看起來,就如那吊死鬼一樣。
“唉。”
陳姜也不由有些無奈的嘆氣道:“別在窗外看了,進來一起喫點?”
下一秒——
只見這三個男人,身子瞬間化作虛影,就那樣穿過玻璃牆,坐在陳姜等人對面,並且玻璃牆沒有任何損害。
原本,陳姜和疤狗坐在一排的,李昊坐在兩人對面。
但當這三個男人坐在陳姜疤狗兩人對面後,李昊也悄悄的挪動了屁股,坐在陳姜身旁。
“守夜者?”
陳姜輕挑了下眉頭,望向面前這個三個不像正常人的男人:“不是說守夜者是秩序勢力嗎,你們這架勢可一有點不太像是守夜者,看起來陰惻惻的,不怎麼像好人。”
這時他纔看清這三個男人脖子吊着的那根繩子,大概半米左右長,並沒有吊在任何地方,就那樣直直的豎立在空中。
而這時——
對面那三個男人其中一個男人,從懷裏掏出一張黑色卡片,擺在桌子上,朝陳姜推了過來。
陳姜餘光掃了眼那張黑色卡片,輕打了個響指,望向一旁已經陷入茫然的侍者:“來,幫我讀一下這個黑色卡片上面有什麼內容。”
“啊..好,好。”
這個侍者也沒敢耽誤,當即跑過來,拿起桌子上的黑色卡片開始讀了起來。
“看到此卡片的人,將無法使用任何道具以及天賦,持續時間一分鐘。”
“沒了。”
那個侍者有些茫然的擡頭望向陳姜。
“謝了。”
陳姜掃了眼窗外,不知何時聚集起來的大量無人機,轉頭望向面前這個三個吊死鬼,輕笑道:“手段低劣了點。”
隨後一道白光閃過陳姜等人便瞬間消失原地。
而窗外的那些裝載大型機炮上百個無人機此時全開始咆哮了起來!!
“轟轟轟!!!”
一枚枚藍色光彈組成的光鏈,如長鞭一般,直直的朝這棟高樓的這層餐廳,直直橫掃了過去!
幾乎是眨眼之間!
這家餐廳便瞬間陷入火焰中,而機炮根本沒有停下,上百架無人機抱着不將彈夾打空不罷休的架勢,就這樣對餐廳頂端進行無休止橫掃。
而站在不遠處一座高樓頂端的陳姜望向眼前這一幕,則是不由感慨道:“感覺我應該多弄幾個炮臺,這多個火力一起開始掃射的畫面,感覺要比一個炮臺更好看一點。”
他之所以不看那個黑色卡片,倒不是因爲他早就知道那個黑色卡片會有什麼。
而是他有悲意日曆這麼一個道具。
他知道有的規則道具觸發方式,就是當你看到了那行字,規則就會觸發。
這種情況下,他警惕之心從未降下來過,一羣明顯不是什麼好人送過來的卡片,傻子纔會拿起來看,就算不是規則道具,鬼知道卡片上面有沒有劇毒。
結果,和他想的一樣。
足足掃射了將近一分鐘才停下來,此時這棟高樓的頂端已經徹底成爲廢墟了,並且燃起濃濃火焰,也幸好這個餐廳是頂端,不然就這架勢,估計得弄塌一棟樓纔行。
當機炮掃射停下來的時候。
後續部隊也跟了上來。
只見一輛輛磁懸浮消防車,從陰影處竄了出來,拿起消防水管就給那燃燒着濃濃火焰的餐廳頂端嘩啦啦的一陣激射。
沒過多久,火焰便被撲滅。
而這棟高樓的頂端,則是濃煙不斷升起,在夜色中都如此顯眼。
緊接着,一隊隊身穿作戰服的士兵帶着好像防毒面具的玩意兒,從磁懸浮車上朝高樓頂端的廢墟上跳了下去,開始搜尋了起來。
目標很明顯,就是衝着是陳姜他們來的。
“真不錯。”
疤狗忍不住感慨道:“我188萬一碗的龍肉還沒喫到嘴裏呢,就又被打擾了,這聯邦到底是通過什麼方式來定位我們位置的。”
“衛星?還是其他的?”
而這時——
陳姜突然接到來自吳謹慎的通訊畫面,隨意接通後便看見畫面中的老者輕鬆了一口氣。
“姜騁先生,你沒事兒就好,嚇死我了,我還真以爲你會出個什麼事兒。”
“什麼意思?”
“剛纔橘紅星上的夜間緊急新聞,報道...算了,我將畫面共享給你吧。”
隨後他便看見了一則夜間緊急新聞,一個身穿職業裝拿着話筒的女人,正站在夜色中,背景是那個燃燒着濃煙的高樓,不斷實時報道着。
「就如觀衆們所看見的一樣,姜騁公司所有人在這座餐廳聚餐時,被聯邦政府當場擊斃。」
「希望所有廣大市民知道,對於這種黑暗勢力,聯邦是零容忍狀態!」
「而像姜騁公司,這種慘無人道...」
“好,我知道了。”
陳姜輕點了下頭,掛斷了通訊後,才面色微微古怪的望向站在不遠處一個高樓天台頂端的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