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問題是,被這座城的執法局追捕一小時,這中途不允許被抓捕住,也不允許甩丟執法局的人,這個要求可就不是一般的高了。
想當於要只蹭蹭不進去,一小時。
這本來就是一個難度比較高的任務了。
這三個任務,難度一個比一個高。
但要像姜哥這樣整下去,姜哥是永遠沒有機會完成第二個任務了。
不是附近的執法局已經被徹底被消滅。
就是已經沒有什麼執法局敢來追捕姜哥了。
...
此時萬族競技場外面,好貓星上。
玫瑰俱樂部再次在夜色下開啓。
好像知道自己這次任務有點難度,死亡機率並不小的x,似乎開啓了徹底狂歡模式。
在一個大廳裏。
各種陰暗的燈光,不停在整個大廳內穿梭着,照射在每個帶着面具的俊男靚女的臉龐上。
而在大廳的四周。
則是有四個巨大的噴槍。
此時這四個巨大的噴槍正在不斷的朝大廳中高舉雙手抵着頭的人羣不斷噴灑着乾冰,起到有效降溫的同時,乾冰中的香味,讓人忍不住身姿扭動的幅度更大了一點。
這香味的來源,是一種特殊氣體,可以大幅度的讓人降低情緒敏感點。
具體表現爲,說話聲音會很大聲,情緒會時刻處於亢奮激動的情況,並且整個人的精神防線在這種氣體和環境的影響下,會慢慢被削弱,從而做出平時根本不敢做出的先生。
“女士們先生們!!!”
站在高臺上的x將臉上的面具摘下扔進人羣中,神情亢奮的舉着麥克風,高舉右手高吼道:“把你們的雙手給老子舉起來,現在不是瞎摸時刻,老子要看見你們每個人的雙手!”
“打着節拍跟我一起唱!!”
“今夜,乃狂歡派對,現在派對,正式開始!!!”
“音樂,給老子炸!!!”
...
“給我炸!”
陳姜聽完疤狗說的話後,沒有任何要停下的打算,而是繼續開始對着附近還沒轟炸過的地方開始狂轟亂炸了起來,笑着偏頭望向疤狗。
“還需要完成第二個任務嗎?”
“只要我們全殲足夠多的黑幫,那哪怕我們第一二個任務都沒有完成,我們的綜合評分也是最高的!”
“嗯。”
疤狗面無表情的點了下頭,沉默了一會兒後纔開口道:“全殲黑幫這個字眼可能用的不怎麼準確,不如換成全殲整座城。”
“都一樣,給我繼續炸!”
....
“炸炸炸!!!”
x將自己上半身的衣服隨手撕爛扔在一旁,望着下方那些帶着各種面具看起來有點像是神魔亂舞的人羣,咧嘴笑着高聲道:“我喜歡你們。”
“如果人世間有地獄,那我們這裏一定是其中一座。”
“現在我要看到你們,將你們內心中壓抑的那一面徹底釋放出來!”
“記住玫瑰俱樂部的宗旨!”
“城市束縛身體,而我們則負責釋放靈魂!”
“EiEiEi!!”
“現在到了混亂時間,找到你們的目標,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什麼叫做從地獄衝出來的魅魔!”
“音樂再躁點,我要現場他媽更炸點!”
“活過今晚,明天死不死關老子他媽屁事兒,都給老子炸起來!!!”
...
“不能炸了,真不能炸了。”
疤狗有些無奈的站在天台上,望向四周那遍地的廢墟忍不住捂面感慨道:“我就知道,後續會發展成這樣子,再炸下去,這個活動該被炸沒了。”
“我也沒想到姜哥你的炮臺彈容量那麼耐用啊。”
“平時用多了「巨型超級滅世彈」,一發就耗盡了彈容量,自然看不出彈容量的強度來,實際上以炮臺現在的威力,一發光彈就相當於以前的一枚「巨型超級滅世彈」了。”
“但是現在嘛,還得繼續炸。”
陳姜望向自己987的綜合評分,神情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我的決策沒有什麼問題,只要將一個任務完成到極限,綜合評分依舊會很高。”
目前爲止,他已經超過第二名的綜合評分600多分了,可以說是一個完全碾壓的城市。
在大部分找不到黑幫,剩下的小部分無法全殲黑幫的時候,陳姜已經消滅了足足百餘個黑幫了。
這叫什麼?這就叫效率!
清除混亂勢力最便捷的手段,自然是全部清理,一視同仁,所有人都平等!
一番飽和式的炮火轟炸下,所有的黑幫都將灰飛煙滅!
什麼?你說那其他人的死怎麼辦?
那是生育部門的事兒,關我們屁事兒,我們只是負責清理混亂勢力的有關部門而已。
“效果很好,繼續炸!”
“給彈容量炸完!”
...
“炸炸炸,給老子炸,給老子將音箱炸壞,將逼炸爛!”
高臺上的x嗅着空氣中的香味以及荷爾蒙那獨特的香味,神情享受且興奮的張開雙臂,站在高臺邊緣,昂着頭顱感受着空氣中充斥的氣氛,以及那耳旁幾乎要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他喜歡這種氣氛。
這是一種自由的氣氛。
因爲自己的能力,又或是因爲他生來就熱愛這種氣氛。
這種自甘墮落享受墮落的想法。
大部分人都喜歡陽光上進,積極向上滿滿正能量的活着。
但這並不能阻止也有不少人,沉浸於這種自陷墮落享受墮落的氣氛。
總要有人,成爲積極向上的對立面。
那這人爲什麼不能是他們?!
如果沒有他們,又何來積極向上的對立面。
更何況...什麼是積極向上,是錢嗎?那他們這裏的人加起來的財富夠數千個上班族,勤勤懇懇打工數千年了。
積極向上永遠帶不來錢,能帶來錢的積極向上的人設,而不是積極向上。
只是,很多人不懂,喜歡用麻痹式的上進努力來欺騙自己,好渾渾噩噩的度過一天又一天。
他並不想成爲這種人。
“很好。”
x神情享受的張開雙臂站在舞臺邊緣,昂着頭顱閉着雙眼,感受着在眼皮上不斷掃過的光芒喃喃道:“爲什麼人要以墮落爲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