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的炮臺口徑三千米 >第334章:“正經人誰玩遊戲聽臺詞?”
    “咳。”

    王吉利面色有些尷尬的將懷中這個無牙女孩一把抓起扔在一旁,訕訕道:“那個,需要需要,這次多謝了,不然我還可能真的無法脫身了。”

    在剛纔的車輛

    “沒事兒。”

    疤狗隨意的搖了搖頭:“出來吧,已經知道是誰抓的你了,出來幹活了。”

    “還有,這個女孩是誰?”

    “不知道。”

    王吉利聳了聳肩搖了搖頭,將後背上的一根針拔下來之後開口道:“不認識,但她剛纔給我紮了一針。”

    他拿起針尖,在鼻尖上輕嗅了一下。

    “熟悉的味道,聯邦研製的t-19號蛇毒,屬於普通人能接觸的到最高級的毒液了,制式毒液,一般用來用於捕獵大型獵物,作用在人體上的時候,僅需一小滴,便能在24小時內置敵人於死命。”

    “並且手腕上會延伸出一條黑線,當這條黑線抵達心臟時,也就宣告死亡。”

    “可以用解藥壓制。”

    “一種常見的控制手段。”

    “這樣。”

    疤狗眉頭皺起掃了眼趴在後座上的那個女孩開口道:“怎麼樣,身體有沒有事兒,用不用我幫你解決?”

    “不用。”

    王吉利搖了搖頭,面色露出一絲得意:“一個真正謹慎的男人,一定不會忘記對可能發生的事情,做出應對計劃。”

    “在很早之前,我就擔心被下毒這種情況了。”

    “所以我每晚睡覺前都會定時服用一種特製的解毒藥,這種解毒藥足以解大部分毒藥,這種t-19號蛇毒,可以輕輕鬆鬆解開。”

    “...是藥三分毒吧?解毒藥就沒毒了?”

    “當然有,定期服用解毒藥就相當於服用慢性解毒藥一樣。”

    “但你要知道,一個真正的商人只會賺取自己該賺的錢,同理,一個合格的賭徒只會活自己該活的命,寧願在自己的生命長度上提前刻畫一點,也不願讓自己的生命長度被突如其來的意外所終止。”

    “...”

    疤狗面無表情沉默了一會兒後,從懷裏掏出一柄手炮丟在王吉利懷裏,便轉頭朝一旁走去:“解決車內這幾個人,準備離開。”

    “能先給根菸不,嘴有點癢癢。”

    “給。”

    疤狗沒好氣的從懷裏掏出一根菸,丟進王吉利懷裏。

    “等等,別殺我!!”

    那個被拔了牙,滿臉鮮血的女孩,神情有些恐懼的蜷縮在車廂角落,望向疤狗那準備離開的背影顫聲的高吼道:“我沒有惡意,我真的沒有惡意,你們聽我解釋。”

    “我對你們沒有任何敵意。”

    “我的父親,招惹了一個大人物,被送進監獄裏了,我想救他出來,但是我沒有辦法。”

    “剛纔看見你們那麼強,我就想着控制你們的同伴,讓你們幫我救出我父親。”

    “相信我,我絕對沒有害你們的意思,只要計劃成功,我肯定會放了你同伴的,不會一直要挾他的。”

    “既然現在計劃失敗了,那我就直說了,希望你們看見我父親被大人物冤枉入獄的面子上,救救我父親吧。”

    “他真的是一個好父親。”

    “求求你們了,只要你們願意幫我,我什麼都願意幹!”

    疤狗掃了眼車廂內的那個女孩,沒有講話,頭也沒回的朝正在審訊那些士兵的姜哥等人走去。

    ...

    “嘖。”

    聽見車廂內耳旁那個女孩的哭訴。

    王吉利滿臉感慨的拿起疤狗扔給他的那根菸,點燃叼在嘴邊,輕吐了一口淡藍色的煙霧,複雜的望向蜷縮在車廂角落那個女孩:“你是說,你的父親被冤枉入獄了,然後你就紮了我一針。”

    “嗯嗯。”

    蜷縮在車廂內的那個女孩,如小雞啄米一般瘋狂點頭:“我對你真沒有惡意。”

    “...”

    王吉利沉默了好久後,纔將菸灰彈在車廂內嘆了一口氣感慨道:“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講什麼?你父親被冤枉入獄和老子有他媽屁關係!”

    “平白無故紮了我一針,完事兒給老子來句沒有惡意!”

    “不過這次你命不好,如果是平時的話其實我並不介意留你一命,畢竟你臉蛋和身材還不錯,將你做成人偶擺放在我的辦公室,也是一件不錯的快事。”

    “可惜的是...這次有人發話了啊。”

    “他講的話可是代表那個人的啊。”

    下一秒——

    王吉利有些貪婪的揉捏了一下面前這個姑娘那沾滿血跡依舊白皙,像極了透紅水蜜桃的臉蛋,惋惜的搖了搖頭。

    “嘭!”

    “嘭!”

    連續幾道槍聲在車廂內響起。

    王吉利隨手將嘴裏快燃盡的菸頭扔在腳下血泊中,一腳踹開身旁車門大步走了出來,搖頭感慨道:“可惜了,第一次拔牙拔的這麼順暢。”

    “按理來說,像你這樣的變態,姜騁公司應該會很嫌棄你的。”

    被他別在胸口的胸章,有些複雜的開口道。

    “換做一個正常公司,確實如此,但無奈姜騁公司每個人都比我更變態。”

    “我只是想自由操控自己的人生而已,而他們卻想操控整個世界。”

    王吉利站在車外,雙手插兜,身上沾着點點血跡,嘴角揚起一絲莫名的笑容,望向不遠處的姜騁等人沒有講話。

    是的。

    到了現在,只要不是瞎子,都可能看出姜騁公司等人想做什麼。

    不圖錢財,不圖名氣,還能圖什麼?

    人生在世,總得圖點東西。

    至於,爲何看破這一點,他們依舊沒有退出。

    一是因爲已經退出不了了,上車簡單,下車難。

    二是...這樣好像也很有趣,每個人的死亡都是註定的,沒有人可以規避,在死亡降臨前,讓自己的生命能在歷史上留下一抹筆墨,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他喜歡。

    ...

    而此時姜騁等人,正在審訊那些士兵。

    但什麼也審訊不出來。

    不是審訊技術有問題,而是被審訊的人有問題。

    李昊面色複雜的望向面前那些被捆綁起來,摘去防毒面具的東西們:“不是人,瞳孔沒有意識,初步判斷是沒有自己智慧的,但他們剛纔的行動,卻明顯有跡可循,不像是沒有智慧的生物能做出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