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天。
她在路過王吉利房間時,聽見兩人在房間內交談,其中有聊到,姜騁先生是種族玩家的事情。
她自然早已知道這件事情。
但她當時腦海中突然靈感一閃,故意找了一個男人,讓這個男人來自己的辦公室找自己。
來自己的辦公室路上肯定會路過王吉利的房間。
只要有心駐足停留一下,肯定會聽到一些什麼東西。
果不其然。
在她的觀察下,這個男人在來時路上,顯然在王吉利房間停頓了一下,並且眼中閃過一絲驚駭,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姜騁先生是種族玩家的,至少王吉利手下的這批人並不是全知道。
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就這樣看着自己的同族玩家,被姜騁先生全都屠殺了的。
他們可以接受幫助姜騁先生擊殺自己的同族玩家,殺個幾十幾百萬的都沒有什麼關係,反正也只是一些陌生人,他們也不認識。
但如果是和姜騁先生一起將自己的同族玩家屠殺乾淨,幾乎大部分人都無法接受,哪怕他是個無惡不作的殺人狂魔。
在這個男人進入房間後,她隨意聊了幾句,便讓這個男人離開了。
這其中就包括...她一直喜歡的這個男人,想讓這個男人帶她離開姜騁公司,可是姜騁先生實力如此強大,她們如何敢逃脫呢?
如果不逃離的話。
她倆肯定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畢竟她是姜騁先生救過的女人,就這樣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誰也不知道姜騁先生會不會嫉恨於此。
簡單聊了幾句之後,她看見了這個男人眼裏的火焰燃燒的愈來愈濃烈了。
直至,站在窗口看見這個男人換了身衣服,鑽進了千星城。
蕭曉雅有些忍不住的嘴角微微上揚,雙指之間夾着一根女士香菸,有些微醺的閉上眼睛感受着拂面的微風。
她自然知道這個男人要去幹什麼。
可能會去和聯邦報告關於姜騁先生身份的問題吧?
去吧。
她不在乎聯邦其他人的性命。
她只在乎自己能不能成爲姜騁的寵物,能不能像一隻小貓一樣,依偎在姜騁的懷裏,被姜騁輕撫着秀髮,揉捏着耳垂,如果...如果可以將腳放在自己身上,那就更好了。
僅僅是想到這些。
她就忍不住有些期待的渾身發顫。
在這個男人離開沒多遠後,她便打開了和姜騁先生的聊天框。
「姜騁先生,公司內出了叛徒,有人要害你。」
她自然不是打算害姜騁,只是想找一個主動聯繫姜騁的名義,如果不是這樣,她甚至都沒機會和姜騁說上一句話,再這樣下去,姜騁就已經忘記她這麼一號人了。
消息剛發出去。
房門突然被推開。
王吉利嘴裏叼着煙,煙霧繚繞的吐了出來,雙手插兜盯着蕭曉雅隨意道:“跟我們走一趟吧,有人給你供出來,據說你打算私奔然後臨走前告發姜騁先生。”
“?”
剛發送完消息的蕭曉雅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轉身望向窗外。
那個男人才剛離開沒幾分鐘吧,這就被抓住了?是不是太廢物了一點?
“怎麼,很驚訝嗎?”
x忍不住咧嘴笑着道:“喂,你是不是太小瞧我們了啊?”
“他那麼直白的走進我們房間,就跟螢火蟲鑽進黑夜裏再顯眼不過了,告發就告發,幹嘛要臨走前來我們房間一趟呢,是想試試能不能聽到一些更勁爆的消息嗎?”
“真是膽子不小啊。”
...
陳姜面色平靜的坐在椅子上,望向跪在面前的蕭曉雅和一個男人,偏頭望向王吉利兩人輕聲道:“你的意思是,這兩人準備合謀告發我?”
“是。”
王吉利面色認真:“我們動作足夠快,這個男人還沒有來得及告發,並且現在吳謹慎以及我都在調查自己手下的人了,看有沒有他的同謀。”
“明白了。”
“這個男人你們帶下去,不用拷問什麼,利索點。”
“剩下人離開房間,我單獨和蕭曉雅聊會兒。”
“是。”
在所有人都離開房間後。
陳姜才靠在椅背上,翹起二郎腿,將翡翠手杖橫抱在懷裏,面色平靜的望向蕭曉雅輕聲道:“講講吧?”
“先是和人合夥告發我,然後再給我發消息舉報同夥。”
“是在找樂子玩嗎,還是覺得我不會殺你?”
“都不是。”
蕭曉雅妝容有些黯淡,半跪在地上,擡頭望向姜騁,呼吸有些急促的低聲道:“我只是想找個跟你搭話的機會,我...我想依偎在你身邊,我想找到那久違的安全感。”
“你...你也需要一個女人不是嗎?”
“我絕對乾淨,從未交過男朋友。”
“我可以無底線的侍奉你。”
“只要你願意。”
隨後蕭曉雅緩緩四肢伏在地上,朝前爬行了一段距離之後,有些忐忑的將姜騁的一隻腳舉起來,放在自己的背上,隨後緩緩俯下身子。
“這樣...這樣可以嗎?”
“呵。”
陳姜眼睛緩緩眯起,盯着面前這個俯身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有些玩味的笑着道:“你這是在做什麼?我一直以爲你是個足夠上進獨立的女人。”
“至少在工作這一方面,專業素養還不錯。”
“那樣太累了,我想輕鬆一點,我想什麼都不想,我想無憂無慮一點,而姜騁先生可以給我這種感覺,因爲我在你面前完全沒有還手的能力,既然沒有還手的能力,就不用整日思考還手的事情了,會輕鬆很多。”
“你...你可以像以前那樣,繼續揉捏我的耳垂嗎?”
“就算大力一點,也沒有關係的。”
“...”
陳姜沉默了一會兒後,才輕嘆了一口氣,緩緩起身,拄着手杖準備轉身離開:“正常一點吧,你們人類的情緒還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