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李秦飛真的很厲害,任誰被針對成這樣心態肯定早就已經崩了,但是他不是,他會調整自己的心態,然後迅速的改變策略,於是這把沒人任何人看的局,就直接翻盤了。
“我去,你這也太厲害了吧!”我在旁邊看的,一腔熱血的說道。
李秦飛笑了笑,心不在焉的說了一句:“哪有啊,這才哪更哪啊。”眼睛則一直盯着屏幕。
“別謙虛啊,這還不叫厲害啊。”我笑着打了他一下。
李秦飛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手機就響了,是剛剛一對的隊友,鍾馗發來的消息。
“還在生氣嗎?”
“這誰啊?”我也看見了消息,去問李秦飛。
李秦飛表情有些複雜。
“沒事,別管他了,我們去買點東西喫吧,我好餓”
“啊……好。”
我說道,穿好衣服後就和李秦飛一起出去沒有再問了,畢竟這是他的私事,他不想說,我也不能逼着他說的。
天氣越來越冷了,已經進入了深秋的狀態,我穿了個衛衣,但還仍然覺得冷,就在外面加了個外套。
葉家鳴此刻已經到達目的地了,他是昨天下午走的,現在纔到,所以下了飛機後,立馬就給我打了個電話。
但是我正和李秦飛在小賣部呢,可聽見他電話,還是立馬就接了。
“喂?”
葉家鳴那邊聲音很吵,應該是在機場。
“醒了嗎?”
“當然醒了啊,我現在和飛飛出來買喫的呢,一直睡到現在才醒沒多久,給我都睡餓了。”我一邊和葉家鳴說話,一邊拿着喫的,李秦飛路過我旁邊,一臉鄙夷,我笑了一下,然後背對着他。
“那就多喫點,喫的白白胖胖的。”葉家鳴輕柔一笑的說道,低沉的嗓音帶着笑意。
“知道了知道了。”我對葉家鳴這樣的嗓音沒有抵抗力,於是立馬感覺身體像是過電了一眼,耳朵控制不住的變紅起來:“對了,你那邊怎麼樣了啊?什麼時候能回來啊?”
“不知道呢,應該要至少兩個星期吧,我媽也來了,到時候應該要帶我回趟姥姥家,說是要在這邊過聖誕節。”
“啊?那麼久啊!”我有點不開心了。
“對啊,沒有辦法,那麼多年沒來過了,這次來,肯定要多呆幾天。”
“哦……好吧。”
我情緒不高的回道,葉家鳴嘆口氣,想要安慰我,電話那頭卻出現了葉父的聲音。
“家鳴?你在幹什麼呢?我們要走了。”
“我知道了,馬上過來。”
葉家鳴回道,說了一句晚上聯繫我,就急匆匆的把電話掛斷了。
我舉着手機,感覺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但是也明白葉家鳴現在這樣都是爲了我們兩個以後而已,所以根本沒法生氣。
但還是有些委屈。
因爲這下要兩個星期見不到面了。
而且,葉家鳴現在越來越忙了。
比以前還要忙,他們都很久沒有一起約會了。
“怎麼了啊?一臉悶悶不樂的?”李秦飛拿完零食過來,見我有些看起來,愁眉苦臉的立馬問道。
李秦飛對此深表同情,於是安慰道。
“那也沒有辦法,畢竟他可是有家產要繼承呢,而且再說了,他不努力拿什麼給你好的生活啊。”
“我知道啊……所以我也沒說什麼啊。”我嘟囔道,長嘆一口氣:“就是有一點委屈而已,好了,不說了我們回去吧,有你陪着我,也是差不多的。”
“你能那麼想就好了,別難受了,以後就好了,而且我那點別葉家鳴差了!有我陪着你呢!委屈什麼啊,別委屈!”李秦飛笑道,摟着我的肩膀一臉開朗。
“嗯,我知道了。”
我說道,付完錢後,就和李秦飛一起回宿舍了。
葉家鳴不在,他的牀位置就被我給佔了,而我原來的牀呢,也就自然而然的成爲了李秦飛的。
我剛剛說的話不是假的,和李秦飛呆在一起是真的不無聊,因爲我們有相同的愛好,又在一個專業的緣故,所以能聊的話題很多。
但是回去後,我就想起來了我和葉家鳴有一部說好要看的電影,一直沒有看的,於是就直接翻出來和李秦飛一起看了,因爲葉家鳴還要起碼兩個星期纔回來,而我現在就已經想看了。
李秦飛也很喜歡看電影,所以我提出來一起看電影,他當然也不會反對的。
但是這部電影是部恐怖電影,於是我們兩個爲了更好體驗那種恐怖的氛圍,就把宿舍的窗戶關了,簾子也給拉起來了。
廣告過後電影就要開始了,我一想到關於這部電影,大家都一致說不能看第二遍的評論,心裏就不由地緊張起來。
“準備好了嗎?”我問道。
李秦飛抱緊自己買的小鯊魚。
“準備好了!”
“那我按了!”我也抱緊葉家鳴給我買的小狗。
李秦飛點頭。
就這樣電影開始了。
和一般的恐怖電影不一樣,這部電影開頭講的就是一個殺人案。
然後再用倒敘的手法,把案件的前一個月的事情講了出來。
開頭的殺人案,場面很血腥,地上大量的血跡不說,就連屍體也都是七零八落的,死者是被五馬分屍的方式給殺死的,兇手將她的頭和手腳身體分開放,呈大字狀擺在了房間的中央,她的眼洞那塊,眼睛已經被挖掉了,空蕩蕩眼窩,一直在流血。
看上去嚇人極了,像是死不瞑目又一直在哭泣一樣。
給我和李秦飛噁心壞了,還好已經喫過了,要不然估計也是沒有胃口在喫東西了。
電影繼續往下,我和李秦飛目不轉睛的看着,手機丟在了一邊,兩個人屏息凝神的盯着屏幕本以爲後面就開始介紹起女孩的死因了,結果鏡頭一轉,卻是一個滿臉血的人,拿着斧頭追着人砍的場面。
“wc!”李秦飛嚇的爆了句粗口,臉色蒼白:“我的天這也太嚇人了吧,怪不得都說不能看第二遍。”
“是啊……我現在感覺我腿都是軟的。”我聲音發抖的說道,想到鏡頭聚焦道那個女孩的臉上時出現的畫面,頓時整個人都不得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