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風水天醫 >第五百三十七章 塑形與尋魂
    我滿臉不解,將信將疑的望着朱栩諾,直到朱栩諾無比堅定的從我點了點頭。

    在大雨聲中,我這才一把抓住了胡慈靜的手。

    “男左女右,右手!”見我抓錯了手,朱栩諾提醒的說道。

    這左手和右手還有區別嗎?

    我就放下了胡慈靜的左手,又抓起了她的右手仔細的端詳了起來。

    誇嚓……轟隆!

    又是一道閃電從天而降,藉助着這將黑夜造成了白晝的閃電,我看清楚了胡慈靜的這隻手腕上的細節,胡慈靜的手腕整體很白,但是還有一圈比兩邊的皮膚更加的白。

    這是長期戴手鐲子的纔會出現的效果。

    看到這裏,我想起了朱老爺子之前給我看過的胡慈靜的照片,那照片之中,胡慈靜正是左手帶着玉手鐲。

    朱栩諾指着自己媽媽的手腕和我解釋道:“人除了心臟,外面能夠看到的地方便是手腕處血脈最多了,那人想要以鮮血爲咒,肯定是從我媽媽的手腕下的手。”

    “嗯!”

    朱栩諾比我腦子轉的還要快,我點了點頭,就仔細的在胡慈靜的手腕上查看了一番,她手上除了有玉手鐲留下的印記之外,就沒有找到其他的線索了。

    朱栩諾又說道:“劍青哥哥,不用看手腕,那人用血爲咒,血不一定要畫在我媽媽的手腕上,他通過某種風水器具直接將畫好了的咒,刻進我媽媽的血液之中也是完全的有可能的!”

    那就只能從手腕處取血了!

    在徵得了朱栩諾的同意以後,我便從旁邊的天醫木箱子之中翻找出了一根枯黃色的血草。

    此種藥材可吸取人的鮮血,並因爲血草藥性的原因,可以將不同人的鮮血分聚在血草不同的地方。

    接着,我又從天醫木箱之中翻找出了一根細細的針管,在和胡慈靜說了一句得罪了以後,就將這針管扎入了胡慈靜的血管之中。

    才能夠胡慈靜血管之中抽出來的鮮血也是正常流動的,抽滿一管鮮血後,我就將針頭拔了出來,扎入了枯黃色的血草之中。

    在慼慼瀝瀝地雨聲之中,我將這裝滿了胡慈靜鮮血的針管扎入了枯黃地血草之中。

    呲呲呲……

    隨着一針管鮮血打進了枯黃的血草之中,這枯黃的血草一下子就變得飽滿了起來。

    昏暗的燭光下,這飽滿的血草明顯的分了兩種顏色,血草的下半部分的顏色明顯的比較濃,而草尖的部分的顏色顯然要淡的多。

    我稍微比對了一下兩種顏色以後,很快就判斷出,這淡紅色稀薄的血液應該就是施咒之人的。

    “劍青哥,現在施咒之人的鮮血已經找到了,下一步怎麼辦?”

    又是一聲驚雷聲響起,嚇得我打了一個哆嗦。

    回過神來的我,望着朱栩諾問道:“你,你剛剛說什麼來着?”

    “這施咒之人的鮮血已經找到了,你下一步怎麼辦,如何找到那個施法的人?”朱栩諾又重複了一遍。

    找到了鮮血,再去找施法的人方法可就多了,風水上有“血氣塑形法”、天醫中也有“孔明尋魂燈”。

    這兩種方法,各有利弊,“血氣塑形法”顧名思義,就是用人的血氣將人的形狀和樣貌塑造出來。

    “血氣塑形法”的好處就在於簡單方便,只需要用一些符紙和木條加上一些紙錢就能夠將人的形狀塑造出來。但是缺點在於即便是人形塑造出來了,你不認識這個人,就算是知道這個人長什麼樣子,再想找他也是如大海撈針一樣難。

    而另外一種方法“孔明尋魂法”,就是將想要尋找的人的鮮血點在孔明燈之中,再打入一點尋人者的神識到孔明燈之中,孔明燈就會帶着尋人者的神識翻山越海地去尋找鮮血的主人。

    “孔明尋魂法”的好處在於可以直接找到那個人在哪裏,住哪裏。但是弊端也是十分的明顯的,孔明燈在飛行的過程之中難免遭遇一些不可預知的風險,一旦神識被毀,給尋魂人造成的損傷也是極大的。

    在綜合了利弊以後,我決定採取第一種方法,“血氣塑形法”,同樣學習過風水術法的朱栩諾對我的這個選擇表示十分的認同。

    “開始吧,栩諾,你用這人的鮮血畫一道‘塑形符’,我去找木條紙錢和火爐子,等東西準備的差不多了,就開整,有沒有問題?”說完,我望着朱栩諾開口問道。

    “‘塑形符’嗎?我會,沒問題!”朱栩諾點了點頭,就接過了我遞給他的那血草,接着用針尖捅破了血草的草尖,以血草當筆,在黃紙上畫起了符咒來。

    看到朱栩諾已經開始行動了以後,我也沒有再閒着了,我從大堂的角落之中翻找出了一些之前扎黑白雙煞剩下來的竹條,然後又到櫃檯的抽屜裏面翻找出了一些紙錢,再檢查了一遍這些風水器具都沒有問題以以後,就把這些東西全都放進了房間之中。

    我進到房間後,發現朱栩諾還在畫着符籙,這符籙並不好畫,由於血量有限,加上血草控制起來並沒有那麼的方便,朱栩諾的符籙還只畫到一半,就有些大汗淋漓了起來。

    “累了就休息一會兒!”看着趴在書桌前,滿頭大汗地朱栩諾,我有些擔心的說道。

    朱栩諾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符籙上,根本就沒有聽到我的話,我知道,人在畫符的時候,所有的精力和思緒都是融進符裏面了去的,不能輕易的打斷。

    於是我又重新的出了房間,把大堂藥櫃子下的一個火盤拉了出來,等到我將火盤清洗了一遍,拉進屋子的時候,朱栩諾也差不多將符籙畫完了。

    外面的雨還在小子,而且有越下越大的趨勢,窗外不時間還有着雷電轟鳴的聲音。

    “現在可以開始了吧?”朱栩諾畫完符籙後,擡起頭望着我開口問道。

    我擡頭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時鐘,此時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五十八了,離十二點還只剩下了兩分鐘!

    “等兩分鐘,十二點這陣法效果更好!”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