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兄弟頓時喜上眉梢,跟着內侍穿廊過院,來到宴會地點。
到了地方,五兄弟一看,果然是大開眼界啊,居然就在宮中一處大院中擺下了桌案,連屋都沒讓進。
這個時候桌上已經上了酒壺、酒具、乾果、鮮果、糕點……但是,熱乎菜一個沒有。
除了兩旁時候的宮女和內侍,並沒有看到大王的影子。
“胡兄,可能是我們想偏了,宮中的宴席就是這樣?”那個身材有些強壯的魯鐵營撓了撓腦袋,不確定地說道。
“大王也就客氣客氣,說是宴請,其實就是一個因由而已,上次朝會,大王不是說過,有機會要讓咱們兄弟演示演示道法嗎?估計今天就是這個目的。”胡達拍了拍魯鐵營:“表現得好一些就可以了……”
五人在這裏並沒有等候多久,帝辛在御林軍的護衛下,進入院中。
五位新封的將軍禮數週全,按部就班地給大王見禮。
帝辛一副禮賢下士的模樣,絲毫沒有大王居高臨下的架子。
君臣一派和諧,說說笑笑地入了席。
胡達等人剛剛坐定,就看見院子外邊忽然一道黑影凌空而起,似乎直穿雲霄一般。
“護駕……”
胡達大喝一聲,身形騰地起來,一副嚴陣以待,似乎下一刻就要出手的樣子。
直到此時,他纔看清那道黑影竟然只是一個根大木頭,可是這木頭特麼也太長了吧,四丈開外。
然後,他又意外地看到了一個碩大的人影緩緩升起,直追那根大木頭,最後竟然比木頭還高出一截。
這個巨人……真巨啊!
胡達一下感覺世界觀崩塌。
不對,他知道有的人能神通變化,身形可大可小,可以小到微塵,大似金剛。
如此想着,胡達也就心裏少了一些驚訝,身形擋在了帝辛的面前:“何方妖孽,竟然在王宮現形,還不束手就擒,否則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這副模樣十分英勇無畏,正氣凜然。
主位的帝辛卻在此時擺了擺手:“胡將軍,這是本王的貼身侍衛,也是將軍之職,不必理會。”
“啊,原來如此,臣冒昧了。”
胡達幾人此時才恍然大悟,剛纔他們真有膽突的,要是真幹起來,自己五個能不能打過這個大個兒呢!
但是要取信於大王,站出來是必須的啊。
“不過,他與你們不一樣,各位卿家都是有修行的煉氣士,而本王這個侍衛,只是一個凡人,有一些蠻力而已。”
帝辛趁這個機會,又給鄔文化拱了拱火。
院子外邊的鄔文化心裏很是不服,心想,原來自己在大王心裏就是這樣的一個形象啊?說不得今天得好好表現一把了。
不然大王對人家說話,都是一口一個卿家,說到自己,就一句……本王的侍衛。
大家都是將軍好不?
聽到大王介紹這個大個侍衛只是一個凡人,胡達等人不由得再次打量了一番鄔文化。
凡人長這麼大個,還真是投一次聽說過,不知道剛出生的時候多大,奶水夠喫不?
帝辛重新招呼衆人坐下,然後開始了開場白:“諸位愛卿都是國之棟樑,能爲本王效力,本王非常高興。將軍只是臨時的任命,如果各位有什麼過人的本領,本王必當量才使用,絕對不會埋沒了諸位。”
胡達、魯鐵營這些人明白,大王就是挑開說了,有什麼本事塊塊顯擺顯擺,不然怎麼用你們?
胡達朝那個叫方大海的胖子點了點頭。
方大海會意,率先起身:“大王,臣除了身具法力之外,一身銅筋鐵骨刀槍不入,如果大王遭遇危險,臣可以做肉盾,保護大王,必保大王萬無一失。”
帝辛驚訝而起:“竟然這麼厲害,能達到刀槍不入的地步?”
方大海傲然點了點頭:“不錯!果真是刀槍不入,不信大王可以試驗一番。”
“那棒子呢?”帝辛追問道。
方大海笑了:“大王說笑了,臣刀槍都不入,更何況是棒子乎?”
“真的嗎?這話我可不信,就讓鄔某來試試!”
帝辛沒有說話,大牆外的鄔文化知道該輪到自己出場,收拾這個吹牛比的了,便一嗓子喊了過來。
方大海看了一眼胡達,又看了一眼帝辛,爲了表示他的銅筋鐵骨無所畏懼,直接站起來說道:“聽從大王吩咐!”
“哈,這是你們兩個同僚之間的私事,你們自己定,不過本王倒真是挺好奇的……”
帝辛直接打了個哈哈,反正你們之間鬧出什麼問題,本王一概甩鍋。
“那好,臣與這位同僚試驗一番。”
方大海略一猶豫,答應了下來,然後看向了大巨人鄔文化:“鄔將軍,怎麼比?”
“你出來!”
鄔文化蹲下身,比殿宇還高出不少,朝方大海勾了勾手指。
方大海也不廢話,身形一躍,院子中直接來到了院外,伸手還算利落。
“你打方某一棒子試試便知。”
“好嘞!”
鄔文化答應一聲,手中排扒木已經瞬息之間高高舉起。
“等等……等等……鄔將軍,這就是你說的棒子?”
如此情形讓方大海嚇了一跳,急忙往旁邊一閃,他心裏琢磨清楚了,就這一棒子下來,不得把自己打成了肉泥嗎?
“當然了,這就是鄔某的棒子。”鄔文化看到方大海如此表情,滿臉傲然,他看出來了,還沒動手呢,對方就慫了。
“這個棒子不算,換一根。”方大海哪敢讓鄔文化給他來這一棒子,那比房梁都粗好不,一棒子能打地底下去了。
“換一根?”
鄔文化努力蹲着低頭,還離着方大海有不少的距離:“鄔某不用棒子,就用拳頭可以不?”
“鄔將軍,還是算了,說好的是棒子……!”
方大海看了一眼鄔文化已經舉起來,如同小山一樣的大拳頭,一咬牙道:“方某認栽了!”
說完,身形一閃回到了院子裏,臉色通紅地說道:“大王,臣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