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4章性感的曼姐
    是王詩苒,與我的眼光這一瞬間撞在一起,弄的她有些措手不及,尷尬地朝我笑笑,露出兩個甜甜的酒窩來,又換做疑惑不解的神情看着我。 我將食指放在嘴邊示意讓她不要出聲,就一聲不響地朝李曉偉走過去,都走到他桌邊了,他那雙高近視眼還湊在電腦前一眼不眨、右手狂點鼠標、左手狂按鍵盤,殺的興起。 我喊了一聲:不好好上班幹什麼呢這一下李曉偉被我着實嚇到了,刷一下擡起頭來,臉色煞白,一看是我,才緩過來神來,長出一口氣:草,嚇死我了,以爲冀總來了。 你小子真悠閒。我說,幾級了 五十九級,差一級滿級,別表揚,不行。他說罷又開始了廝殺,完全置我於不顧,本想和他聊上兩句,看他這麼忙,就準備回去再把策劃書細細琢磨一下,他突然側過頭來叫住我說:對了,中午一起去吃麪,咋樣 我問他:這哪有面同屬北方人的我們兩,在飲食上有共同喜好,用李曉偉他們河南說話,一天不吃麪,渾身不得勁。 前面一條街上有家,我都試過了,味道不錯,中午一起。他說罷朝王詩苒那邊看了一眼,順便叫上王詩苒。王詩苒此時正看着我兩笑着,我說:你小子想啥以爲我不知道啊 他嘿嘿地笑,鏡片下那雙眼角又轉向了王詩苒,王詩苒笑着就低下了頭,咳嗽了一聲,美女害羞了。他擡頭說。 我朝王詩苒坐那邊一看,我日,王豔在門口站着,整個大辦公室裏立馬變得鴉雀無聲,李曉偉邊關遊戲邊小聲說:霸王龍過來了,回你那去。我趕緊訕訕地走了。 王豔是辦公室主任,長一張豬腰臉,對下屬及其刻薄,對上頭唯唯諾諾,習慣在領導面前說別人壞話,有事對人呼前喚後,沒事見人從不搭理,通常是幾十米就開始大聲親切的喊你,問她何事,她說,你先過來嘛,等過去了不是搬這就是挪那,整個單位除了幾個領導,別人誰都不待見她。 因爲個子高、骨架寬、屁股大,私下裏人稱霸王龍,四十多歲的老女人了,衣服一天換一套,穿什麼也顯得土鱉,尤其是這天這套深藍色白領小西裝,穿在她身上儼然一個全副武裝的空降兵。 她像只訓練有素的警犬,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騷味兒,從辦公室裏逡巡而過,似乎在嗅找什麼可疑線索一下。 下班時間一到,我正收拾桌上一堆資料,李曉偉就過來喊我一起喫飯。路過王詩苒身邊,她還在電腦上文案,李曉偉悄悄在她頭上輕輕一敲,跳到了我身後去,王詩苒轉過頭來滿腹狐疑地看着我。 我忙解說道:不是我。 李曉偉適時地從我背後跳出來,一臉嬉笑地說:美女,其實是我。 王詩苒被他惹笑了,她笑起來很好看,嘴脣的弧如量出來一樣,眼睛會眯成細細的一條縫,本來就濃黑的睫毛顯得更加修長了。 一起去喫飯我說。 美女,一起喫飯去。李曉偉跟着說。 她回頭笑着瞥了我們一眼,整理了桌上的資料,拉了拉衣角,站了起來說:去哪裏喫 這時候霸王龍突然進來了,本來一下班就跟沸騰了一樣的辦公室頓時又變得鴉雀無聲,大家面面相覷,等候霸王龍發話。 霸王龍挺挺胸,眼鏡下那雙刻薄眼掃視了一遍所有人,說:下午三點,所有人會議室開會,不準遲到 霸王龍一走,我和李曉偉拉上王詩苒就腳踩飛火輪出了辦公室直奔李曉偉所說的那家麪館而去。走到一樓大廳,碰上霸王龍正在等領導,見我們三人下樓如此之快,她便挑着眼斥道:不好好上班,喫飯倒挺積極的 李曉偉撂下一句:喫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王詩苒和我偷偷笑,霸王龍氣的橫眉豎眼,一張血盆大口張合了幾番,綠着臉硬是沒說話,瞪着眼看着我們三人揚長而去。 在那家陝西手工麪館坐定,老闆倒了茶水,李曉偉幫我們點了三大碗油潑辣子面,便閒聊起來。 王詩苒有些擔心地說:你們說王主任會不會找我們事兒啊 李曉偉抿了一口茶,放下杯子不屑地說:誰管她呢,愛找不找,都那麼大歲數的人了,那麼尖酸。 王詩苒看了我眼,笑着端起茶杯不說話了。 李曉偉敲了敲桌子示意我看外面,我順着門看出去,一輛黑色雪佛蘭,車主是個女人,正側過頭去焦急地看前面堵車的路段。我覺得車裏那女人背影特別熟悉,特別是脖子,很白皙,形態很像曼姐,特別是車子,曼姐家的院子裏一直放着一輛黑色雪佛蘭。 我放下杯子,朝外走去了,身後李曉偉問我:川川,幹嗎去 我沒理他,徑直朝那輛車走去,離車還有幾米遠的時候,車裏的女人無意中轉過臉來了,看到這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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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施粉黛的臉,我就確定了是曼姐。曼姐也看見了我,有些驚訝,她有些低近視,微微眯起眼睛,笑着朝我招了招手,我小跑過去伏在窗上問她:曼姐,你怎麼在這裏呢不是要去濱城嗎 曼姐瞅了一眼前面的堵車路段,密集的車輛依然紋絲不動,她側身打開車門,示意我上來,我看了看身後飯館裏的王詩苒和李曉偉,兩人正好奇的朝這裏看着。 坐上車,曼姐攏了一把頭髮,說:這會正要過去的,剛去海濱新區了,你在這喫飯 我指指王詩苒和李曉偉:對,和兩個同事。 曼姐朝麪館看了看,笑道:你可真喜歡吃麪。 看見曼姐車上放着一沓瑜伽教材,我就隨手拿起來翻,曼姐說:是剛去書店買的,準備帶濱城去。 這天曼姐將一頭烏黑的長髮披着,穿着一套黑色修身西裝,裏面着件白色襯衫,領口開着一顆釦子,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鎖骨很突出,看起來性感極了。 對於曼姐,我一直認爲她是閒敷在家,對她的職業一直很好奇,但又不便於打問。 就問曼姐帶這些書去濱城做什麼,簡單聊了幾分鐘,才得知曼姐原來在濱城開有一家瑜伽會所,顧了人照看着,自己每個一兩個月會定期去那裏看看。 前面的車開始緩慢的爬行了,我就下了車,告訴曼姐路上開車當心點,有事打我電話,曼姐笑着點頭應允,秀髮柔順地披在肩上,有那麼幾縷劉海俏皮地在她眼前擺動。 看着她的車緩緩的駛入密集的車流中,我才轉身回到了飯館裏。還未等我坐定,李曉偉就跟盤問犯人一樣問題不斷,末了直說羨慕我有這麼個少婦房東。 下午回去,曼姐沒有回來,我按照她所說,在門口花盆下找出鑰匙進了門。曼姐家的院子裏種滿各種花草,左邊是一鋪夏威夷茉莉,葉子長的飽滿、翠綠泛光。右邊有一片十幾平方的草坪,修建的很平整,空氣裏充滿泥土與花草的氣息,一切是那麼的生機勃勃。 開了一下午的會,回到房間,我已是渾身疲憊,一屁股就坐到沙發上,靠着墊子一動不想動。客廳窗戶外是一簇青竹,長的枝繁葉茂,鬱鬱蔥蔥。殘陽的餘暉穿透米黃色絲絨窗簾投在茶几上,院子裏偶爾傳來幾聲鳥叫。 在不管任何一座等級的城市裏,能在人流如織的鬧區地帶聽見鳥叫,很不容易。突然很羨慕這個村子裏的人們,住着別墅一般的洋樓,有一片開闊的院子,在主街上開一些店面能過日子就好。爲自己留出一些時間在家養花植草玩鳥遛狗,這樣的生活何等悠哉。 而我,一個剛大學畢業兩個多月的窮小子,在家號稱全國五百強的房地產公司濱源市分公司上班,做項目管理與經營方面的工作,每月做一次月利潤測算,手頭的數字全代表着人民幣,但卻與我沒有半毛錢關係。 突然吹來一陣風,曼姐的房門嘎吱一聲被吹的緩緩打開,住進這裏這麼長時間的我還從來沒有進過曼姐的房間,突然很好奇她的房間裏面是什麼樣子的,就起身走過去了。 這是間帶獨立衛生間的主臥,牀很寬很大,我在上面坐了坐,也很柔軟。低頭的時間看見牀頭櫃下面放着一沓相冊,於是拿起來,其他地方一塵不染,唯獨這本相冊上面落了薄薄一層灰塵,我拿手輕輕拂掉了上面的灰塵,慢慢翻開來看。 我有些驚訝,這是曼姐和一個男人的結婚照,照片中曼姐畫着淡淡的妝,描過的眉毛微微蹙着,眼神似蒙着一層霧氣,有些冷冷的感覺,她穿着一身潔白的婚紗依附在這個男人懷裏。我一張一張翻開來看,全都是他們兩個人的結婚照,這個男人應該是曼姐的丈夫。 但是來這裏兩個月,從來沒有見過他,曼姐也沒有向我提起過,只是偶爾會在深夜聽見曼姐打電話,有時候會聽見一些爭吵聲。 不知道爲什麼,看了這些照片,知道曼姐結婚以後,我的心微微有些震顫,有些淡淡的失望,心想,曼姐氣質不凡、聰慧、待人和善,曾經肯定被無數男人奉爲心中女神,這個和曼姐結婚的男人一定很幸福。 七點半的時候客廳裏電話響了一下,我想可能是曼姐打回來的,還沒等我跑過去接上,電話就掛了。過了一會曼姐發了條信息給我:青川,喫飯了麼我今晚回來會比較晚,你自己記得做點飯喫。 曼姐就是這樣的人,平時很少露出笑容,笑的時候也不怎麼出聲,但是無論什麼時候,總會心裏先想着別人。 還記得剛搬來那會兒,有一天晚上公司聚餐,愛與面子,多喝了幾杯酒,回來以後胃就一直疼,跟撕裂一樣,疼的我在房間裏呆不住,滿頭汗水地蹲在院子的下水道口難受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