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5章敬酒
    曼姐本來已經休息了,聽見我在院子裏,輕輕叫了幾聲我的名字,我的回答有氣無力,她知道我可能有事情,便穿着一身睡衣出來,見我蹲在那裏,忙走過來關切地問:青川,你怎麼了臉這麼紅 我捂着胃掙扎說:今晚聚餐,喝了些酒,我的胃不太好,沒事的。 曼姐蹙起眉頭,心疼地說:胃不好就別喝酒了,你看你現在的臉色。說着用手幫我抹去額頭的汗水,輕輕拉着我的胳膊說:別蹲着了,小心着涼就不好了,去屋裏先坐一下,我想想辦法。 在曼姐的攙扶下,我佝僂着身子艱難地走回屋子坐在沙發上,曼姐幫我拿來一塊溼毛巾擦臉,睡衣下堅挺的胸部在眼前晃來晃去,可是那時我已經全然沒有心思去欣賞曼姐這樣的人間極品在她的睡衣下究竟藏着怎樣美妙的身體,而曼姐所作的一切都是那麼自然,不做作、不刻意,幫我擦了臉上的汗水,又急匆匆去廚房裏。 我已經胃疼的視線模糊,朦朦朧朧見曼姐的倩影在廚房裏來來回回,過了幾分鐘,曼姐端來了一碗冒着熱氣的蜂蜜水,送到我嘴邊說:青川,姐這也沒有喂藥,喝點蜂蜜水,能解酒,也許會好一點的。我要從她手中接過杯子,她不肯,說:我來。玉白細嫩的雙手小心翼翼地將碗送到我的嘴邊,一點一點餵給我喝。 那一刻,我的胃疼也似乎消失了,只覺得曼姐就像是降臨人間的天使一樣,會悉心去幫助每一個有困難的人。 第二天,曼姐特意從藥店買回了幾盒治療胃疼的藥放在屋裏,並且像個大人一樣再三叮囑我:青川,你胃不太好,以後除非工作上需要,否則一定要少喝酒,酒不是什麼好東西的。 坐在客廳裏看了約莫一個小時的電視,夜幕降臨,天完完全全黑下來。 曼姐養的幼小薩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跑回屋子來,蹲在了沙發邊上,正在睜着圓鼓鼓的眼睛看我。 李曉偉的電話過來了,說濱源三建負責我們海濱新區二期樓盤姓張的總工請我們喫飯,我不知道曼姐晚上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自己一個人在屋裏也沒事做,太早睡不着,就答應了,但標準是喝酒不超過兩杯,或者不喝最好,因爲這是曼姐對我的告誡。 濱源的空氣夾雜着海水的溼潤,夜晚有些冰涼,我加了件外套,鎖好門就出去了。走出巷子的時候一輛出租車閃着燈拐進來,車裏人朝我投來奇怪的眼光,平時這條巷子幾乎除了村子裏的私家車出出進進,是沒有出租車開進來的。 到濱源金悅酒店的時候,已經坐了滿滿一桌人,王詩苒也在。李曉偉站起來一一給我介紹,三建幾個項目上的領導嘩啦啦都站了起來,有人拉開椅子招呼我坐,有人忙着倒酒,有人忙着點菸,讓我這個二十四歲的青年有些受寵若驚。 但我心裏始終明白,我只是一個涉世尚淺的青年,社會很複雜,人世醜惡種種,這些因利益關係而在酒桌上划拳喝酒稱兄道弟的人們,不能拒絕也不值深交,始終明白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這個道理就好了。 項目總工張建武還沒等我坐穩,就舉過一杯酒,說:第一次見面,我先敬你一杯。 我遲疑着到底喝不喝,李曉偉提醒說:青川,張總敬酒呢。 我沒辦法,端起酒來和他碰了下,與他一飲而下,朝他顛倒着杯子打照了一下,張總豎起大拇指道:小胡爽快。 一杯剛完,他們的工程技術部部長又上來,我知道,既然和張總喝了,就不該不給別人面子。這樣七個人,一圈下來,半斤茅臺下肚,胃裏就翻騰起來,別人見我臉色也不太好,邊轉向集中攻擊李曉偉。 兩瓶茅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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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曉偉依然頭腦清晰毛髮未損,倒是三建的幾個人有些東搖西擺搖搖欲墜了,喝酒的目的就出來了,張總侃侃而談,說他們承建海濱新區三個多月,資金運作非常緊張,員工沒發工資,已經窮的勒褲腰帶過日子,希望公司第二次預付款能及時到位。 這事兒張總其實他們找錯人了,李曉偉是工程技術部的,我做的項目管理測評,資金流向一向是財務的專權,於是李曉偉就叼着煙,不時地點頭,一旁一直默默坐着的王詩苒不時淺淺地笑。 到飯局快結束前,酒精作用徹底發作,我感覺頭越來越暈,看人臉的臉跟萬花筒一樣千變萬化,模模糊糊,想要盛一碗湯解解酒,端起來一喝酸不溜就的,只見李曉偉從我手裏奪下來,說:你喝醋啊 王詩苒瞅了我一眼,拿起勺子盛了一碗熱湯給我遞過來,我昂頭咕嚕下肚,一個恍惚被風吹醒來,已是站在酒店外面,王詩苒正用她那瘦弱的肩膀夾着我一堆爛肉。 李曉偉從遠處旁邊便利店買了包煙東搖西擺地走過來,點了根說:那幫人真能喝。 我感覺上眼皮像是掛了鐵錘一樣,直往下沉,慢慢又眯上了。迷迷糊糊聽見王詩苒和李曉偉在商量送我回去,王詩苒說:曉偉,你也喝多了,趕緊回去休息,青川我打個車送他回去就行了。 李曉偉打着嗝說:你能自己一個人回去嗎 王詩苒笑道:放心,丟不了的。 李曉偉說:那我走了啊,你送他回去了就趕緊回去,別讓人擔心啊。 王詩苒說:知道了,我幫你攔輛車。 過了一會沒有聲息了,深夜的風從耳邊呼呼刮過,臉上不時有髮梢掃過皮膚那癢癢的感覺,那是王詩苒的頭髮在風中飛舞,還有她攔出租車時被風捲走的聲音。 我能感覺自己已經在車上了,並且趴在王詩苒的懷裏,呼吸中有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有那麼一瞬間,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時候,臉和鼻子正緊貼着王詩苒的胸部,隨着出租車的行駛,一下一下的輕輕與之撞擊,柔軟而充滿彈性。 我的意識兩分清醒,行爲卻難以自已,像條死魚一樣昂躺在她細細的雙腿上,鼻子呼吸着她身上的氣息,一路到了門口。 車猛地剎住了,慣性下王詩苒的身軀超前衝了一下,胸部就嚴嚴實實壓在了我的臉上,此時我已經醒過來,等她坐好以後,發現我正看着她,臉一下紅了,尷尬地說:青川,到了。 下了車,我說:王詩苒,謝謝你。 她不敢正眼看我,攏着鬢角的碎髮掩飾內心的驚慌,聲音細小:以後別喝那麼急,和那些人喝酒,意思一下就行了。 我點點頭說:知道了。 那你進去,我也要回去了。她這才轉過頭來,臉上紅暈還未完全褪去。 我說:我送你。怕她一個人不安全。 深夜有些涼,她微微顫抖着說:挺冷的,你趕緊回去,我坐這車就回去了。說完拉開了車門。 我說:那你注意安全,到了給我發個信息。 她笑着點點頭,鑽進了車裏,朝我揮揮手,漸漸消失在朦朧的夜色中了。看着王詩苒離開了,我轉過身,準備從花盆下拿鑰匙開門回家,開鎖的時候發現門並沒有鎖住,輕輕一推就開了,那隻薩摩不知躲在哪個角落裏汪汪叫了兩聲。 房間裏亮着燈,我突然驚慌了,是不是有賊光顧了再看一眼院子,曼姐的車在,懸着的心才放了下來。還沒走進房間,就聽啪一聲,是玻璃摔在地上發出的清脆響聲,出什麼事兒了我心想,忙推開門進去,只見一個男人正背對着我,地上是摔碎的玻璃渣,曼姐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將臉埋進手掌微微抽泣,指縫間淚水一滴一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