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8章是你女朋友嗎?
    一下子將她抱得很緊,雙手情不自禁地伸進了裹在她身體上的浴巾裏,手與肌膚觸及的瞬間,分明感受到曼姐猛地顫抖了一下,未作任何反抗。 我開始有些不理智了,雙手順着曼姐光滑如緞的小腹慢慢遊走到了她的胸部,在胸部邊緣遊離了一會,曼姐沒有任何動靜,我的手便握住了曼姐堅挺飽滿的胸部,輕輕的撫摸起來。 黑暗裏,我聽見曼姐嚶嚶的哭泣,手停了下來,腦子突然冷靜,說:曼姐,對不起,我太沖動了。她哭着說:川川,你知道嗎姐的身體只有馬明義一個人碰過,姐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可是他卻在外面鬼混,一年回不了一兩次家,回來了也不怎麼碰我,難道我有那麼可怕嗎 我用力地握住了曼姐的,她掙扎着轉過身,將頭埋進我的胸膛裏,也緊緊抱着了我,我感覺曼姐的身體在劇烈的顫抖,貼在我胸膛的臉冰冷入骨,我使勁將她擁住,親親吻起她光滑的額頭。 慢慢的,我們吻在一起,身體似死寂多年的火山突然爆發一樣,烈焰噴射,一發不可收拾。曼姐的玉臂緊緊勾住我的脖子,我雙手輕撫住她絲綢般光滑的柳腰,兩顆加速跳動的心臟此刻已經熔爲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曼姐香甜的蘭舌在我脣間舔着、擠着、拱着,溼滑綿軟,眸子裏卻閃爍着一些難以捉摸的光,兩雙眼近在咫尺。 透過那雙泛着瑪瑙光澤一樣的眼睛,我看見她內心湛藍一片,像濱源的海一樣廣闊,卻不知道海底蘊藏着怎樣的祕密。 和李玲做了三年的女朋友,去校外開過幾次房,但每次都是像做人工呼吸一樣接下吻,隔着衣服摸摸揣揣,草草結束。 因爲李玲總是矜持地說川,我沒有過,怕。,非要留到結婚那天才肯讓我深入研究一探究竟。 因爲我總對我和李玲的愛情深信不疑,便每次開房都錯失良機,僅僅是抱着她睡一晚,什麼事也沒辦,帶着童子身回來。 慾望的趨勢下,漸漸意識喪失的我們,已經脫的,江河一片。 我已手持出鞘利劍,卻突然眼睛一花,彷彿看見了小旅館裏緊緊依偎在我懷裏的李玲,她帶着孩子一般天真爛漫的笑容,眼睛一眨一眨地看我。 李玲我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 曼姐勾着我脖子的手輕輕抖了一下,李玲是你女朋友嗎曼姐說,手緩緩從我脖子上收了回去。 一股冷風從窗戶縫隙襲進來,拂起曼姐一縷長髮落在她尖巧的下巴上,她沒有反應,只是平靜的看着我。 我轉了身,平躺着,看着天花板,回答道:是。 曼姐笑了,那一絲笑,淡如秋菊,說:你一定很喜歡她。 我說:她在深圳。 此刻,夜深人靜,李玲也早已入睡,她的夢中也許有我的影子,像我想她一樣想起我,突然之間,惆悵撲面而來,我長長的嘆了口氣。 想她了曼姐問。 我沒有說話,斜睨了曼姐一眼,她的眼睛是一汪清泉,倒映着惆悵的容顏。就這麼突然安靜了一會,我給曼姐講了李玲,講了大學裏的一些事情。 講的時候曼姐聽的很認真,就像在聽一個遙遠的傳說,眉頭偶爾動一下,眼睛就一直那麼看着天花板。等我說完,曼姐緩緩地轉過臉,說很羨慕我們的大學生活。 她說自己在1993年高考結束後因爲檢查出了乙肝就被大學拒之門外,她父親是鐵道兵,那些年,國家正風風火火的搞着鐵路建設,而母親又臥病在家,唯一的哥哥在遠在北京上大學,她便和母親在家,悉心照顧母親。 1998年,她父親在jh鐵路一個標段做項目經理,她去那裏看望他,和馬明義相識,那年的馬明義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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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幹、能言善語,深得她父親賞識,在他父親的極力撮合下,他們在1999年澳門迴歸的時候結婚,因爲她相信,那是個會讓所有人記住的日子。 曼姐講述的時候表情很平淡,就像溪水一樣,緩緩淌過。她說他們結婚太快,而且當時馬明義知道她有乙肝,說是真心喜歡她,不在乎這些,她天真的認爲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心的。結婚這些年,他常年忙於工程,很少回來,而隨着她父親退休帶着母親去加拿大她哥哥那裏,她與馬明義之間的婚姻其實就已經名存實亡了,她不管他在外面如何花天酒地沾花惹草,只希望他回來在家裏以後能對她好一些,陪她說話也好,可是她失望了。 她說曾在一本書上看到說瑜伽會讓人變得年輕,而且有治療疑難雜症的作用,就一個人跑去練瑜伽,練了兩年,比以前氣色好多了,她說她以前的臉色都是蠟黃的。 現在她在濱城有一家小的瑜伽會所,會定期過去看看,只有找點事情做,忙碌起來,她感覺自己的生活纔會略微有些色彩。 後來曼姐深深嘆了一口氣,遺憾自己沒有上過大學,沒有享受過校園裏那些單純的沒有任何雜質的愛情。你要好好對你女朋友,抽空去看看她,知道嗎她斜過臉對我說。 我也看了她一眼,雖然沒說話,我知道她看了我的眼睛就會明白我的心思。夜很長,讓我沉浸在對李玲的思念中,拉出長長的絲,直到夢中。 當我睜開惺忪的睡眼的時候,陽光已經照到我臉上,刺得我險些睜不開眼睛,揉了揉雙眼,轉過臉去看身邊,卻發現曼姐已經不見了蹤影,牀頭只落着幾根她黑亮的髮絲。窗外傳來喧囂的聲音,城市已經復活,昨夜發生的一切就彷彿做了一場夢,想來有些不真實。 不知道曼姐什麼時候離開的,我有些擔心,便給她打電話,但是關機着,這不免讓我擔心加重,就想着去家裏找她。退房的時候王詩苒給我來了電話,聲音很細小:青川,你在哪兒 我走出賓館,站在臺階前說:我在家裏,怎麼了 她問我:你怎麼不來上班王主任在辦公室裏說你呢,你趕緊來上班。 這個老女人,我狠狠咒了一下她,說:王詩苒,我今天有點不舒服,你能幫我請一天假嗎 王詩苒關切地問:生病了嗎 我答道:嗯。眯眼瞥了一下天空,早晨的天空特別藍,幾朵雲靜靜地點綴在上面。 王詩苒遲疑了一會說:那我給你請假,你去看醫生。 我說:王詩苒,謝謝你。 電話那頭傳來她輕輕的笑聲,這時候李曉偉搶過了電話對我說:你娃就裝,老實交代昨晚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去了 我無奈地嘆道:哥們高燒39,在醫院病房幹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這時候我聽見霸王龍扯着嗓子質問的聲音:李曉偉、王詩苒,你們兩上班時間在這嘰嘰喳喳幹什麼還不回去工作,王詩苒對着電話聲音細如線絲地說:青川,主人來啦,我先掛了。 聽筒裏面嘟嘟地響,我笑了笑,但一想到曼姐,我就憂心忡忡,心裏思索,馬明義會不會還在家裏曼姐是不是回家瞭如果曼姐回家了,那馬明義能放過她嗎如果我現在去曼姐家裏找她,馬明義肯定會和我廝打起來,大白天的,搞的一條街的人都知道,那曼姐還怎麼做人我猶豫不決起來,到底是去還是不去站在車水馬龍的十字路口,東張西望,不知道該怎麼做又嘗試着再一次撥打曼姐的電話,這一次很意外,曼姐的電話接通了。我焦急並有些責怪地問她:曼姐,你現在在哪裏怎麼走的時候也不給我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