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14章有事情?
    我慨嘆道:是啊,愛情就是這麼平凡。 曼姐的眉頭微微蹙了一下,眸子裏有些淚光閃閃,吸了一下鼻子悵然地說:是啊,愛情就只是這麼平凡,可是爲什麼卻那麼難得到呢 我找不出她想要的答案,不知道如何回答,對她說:曼姐,有些事情我們是預料不到的,也許你所追尋的那些細微的幸福還在後面,總會有天找到愛自己的人和自己所愛的人。 她斜睨了我一眼,輕笑一聲:如果等到了抓不住又如何我想這一生我註定會錯過很多東西,姐也許就是這樣的命。 我說:曼姐,不要這樣說,你這麼善良,老天怎麼可能那樣對你呢。 曼姐搖了搖頭,再沒說話。 車在濱源的海濱公路上中速行駛着,夜色中的海猶如睡醒的獅子一樣咆哮不已,浪花一朵一朵在岸邊濺起,空氣有些潮溼,昏黃的路燈下,一對一對的情侶牽着手親密地沿人行道徜徉着。也許是風太大,曼姐的眼眶和鼻子都紅了,眼角溼潤着,嘴角微微浮現一絲笑容。 海風拂亂的長髮遮住了她的半張臉,我怕會遮住曼姐的視線而影響開車,便伸過手去幫她把遮在臉上的髮絲一一捋到耳朵後面,曼姐轉過臉來看了一眼,我分明看見她的眼睛裏有淚水翻滾所發出的光澤,想對她說什麼,卻不知道說什麼。 一路經過,街上行人已經寥寥無幾,只有一些店面的燈還開着,老闆坐在門前左顧右盼。車到村子口的時候,整條巷子裏已經沒有幾個人,我下車過去打開大門,曼姐緩緩將車開進去停在了院子裏。 等我關上門的時候曼姐打開車門準備下車,那隻薩摩好像能嗅見曼姐的氣味一樣,還沒等曼姐一隻腳踩到地上,就一下子從角落裏衝上來趴在了她的高跟鞋上,跟着淘氣的孩子一樣,不肯鬆手。曼姐蹲下身來在它身上輕柔地撫摸了幾下,它才站起來,仰着頭睜着水靈靈的圓眼睛看曼姐。 曼姐拭了一下紅潤的雙眼,對我說:川川,你先洗澡,姐去給你做點喫的,晚上忘記在外面喫飯了,你一定很餓了。 的確在車上的時候我的肚子就有些餓,但看曼姐的面容有些疲憊,我忙說:曼姐,別忙了,我不餓的。 她白了我一眼:騙人,一個大男人中午就喫那麼點,晚上不喫哪行說着轉身就朝廚房走去。 我對着她的背影說:曼姐,真的不吃了,很麻煩的。 她回頭說:等你什麼時候空閒了姐也麻煩一下你,給姐做你們家鄉的麪條嚐嚐。 我笑道:沒問題。看着她的背影,一股暖流從心底溢出。 趁着曼姐做飯的間隙我去洗了個熱水澡,渾身毛孔舒展,舒服極了。出來的時候曼姐還沒有做好飯,回頭說:川川,你先坐客廳裏看會電視,或者去我房間上網,馬上就好了,等好了我叫你。 我笑道:沒事,曼姐簡單一點就行了。 曼姐擡起胳膊擦了一下額頭那層細細的汗珠,朝我笑了笑,又轉身忙碌了。此刻的曼姐,繫着圍裙站在廚房裏,一會忙着,一會忙那,突然很想一下子衝上去從後面將她緊緊抱住。生活太累了,曾經以爲生活充滿希望,畢業工作卻發現這個社會很虛假,謊言無處不在。 一個月兩千塊的工資緊巴巴的,還得攢着錢給家裏爹孃留一份,遠在深圳的李玲又問我索要結婚戒指,感覺壓力很大,很累,只有和曼姐在一起的時候我才感覺有些許的輕鬆。 儘管是晚飯,曼姐還是炒了三個菜,煮了一些湯,喫飯的時候不住的給我夾菜,叮囑我多喫些,說我太瘦了如何,還是胖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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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顯得更精幹一些。 喫完飯以後我搶着要洗碗,只是想幫她幹一些活,因爲這些天在她家裏老是喫飯,我已經感覺有些受之有愧、不太好意思了。 一開始曼姐怎麼都不肯讓我洗碗,說這些都是女人乾的,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去廚房,在家裏要硬氣,出去在外面更要有個男人樣子,這樣人家纔不會欺負。我堅持要洗,曼姐沒辦法了就答應讓我和她一塊洗碗。就這樣,我兩並肩站在稍微有些狹仄的廚房裏,空間有些擁擠,我們站着的時候幾乎是緊緊挨着,我能感受到曼姐身上那股流動的熱氣,曼姐也會在我不注意的時候斜睨我一眼。 曼姐每洗完一件碗筷就會伸給我,由我來擦乾,就像在一起生活了多年的夫妻一樣,充滿默契。 等一切都忙完後曼姐對我說:川川,你快點去睡覺,明天還得去上班的。 我也睏乏了,眼皮發酸,揉了揉,說:那我睡了,曼姐也早點睡。 曼姐把垂在眼角的髮絲朝後拂了拂,說:知道了,姐去洗個澡就睡,川川,晚安。 晚安。 我回房躺在牀上和李玲發了幾條短信,無謂是些重複了無數遍的甜言蜜語。睡着以後剛夢見和李玲在校外那個叫簡愛星期六公寓的小旅館裏依偎着看電視,就被手機不肯罷休的震動吵醒了,看了看,是王詩苒打來的,心想王詩苒這是怎麼了,大半夜打電話過來。疑惑着接上電話問她:王詩苒,這麼晚了有事嗎 電話那頭卻沒聲音,只有細若遊絲的呼吸聲。我有些奇怪,大聲說:王詩苒嗎怎麼不說話 電話卻掛斷了,我頓時心裏滿是疑惑,又撥過去,她卻不接了,過了一會發過來一條信息給我: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按錯鍵了。 我笑了笑,心想就說這傻丫頭都幾點了還給我打電話呢。 第二天到公司的時候沒見到王詩苒,我就過去問李曉偉:王詩苒呢 李曉偉扶扶眼鏡說:我不知道,霸王龍剛纔還說她呢,我正想問你呢。 我去霸王龍辦公室給王詩苒請假的時候,她說我思想不端正,花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貫穿她多年的工作經驗來教育我,臨走叫住我,客氣地說:小胡,你過來一下。 我想一定是有求於我了,走了過去,她說:你看這個怎麼才能變黑 我一看,是上午要召開的月末分析會,幫她加黑了標題,轉身要出去,她又叫住我,指指牆角:幫我把垃圾倒了。 我衝出喉嚨的怒氣硬是嚥了下去,提着垃圾桶乖乖去倒。一邊走一邊想,現在的大學生太賤了,竟然能被一個連字體加黑都不會的某某某市職業技術學院畢業的女人騎在頭上作威作福。 上午的月末分析例會上,李總對我測出的花園小區動態投資收益率很不滿意,當着全公司人的面批評我:小胡,你也太把自己當個人了,一個剛走出校門的學生,必須常去項目上走一走,不要老臥在辦公室裏閉門造車,你能造出個什麼東西,項目現場的東西你知道多少三建那幫偷工減料的幹,你能知道嗎必須多去工地瞭解情況,才能做出準確的測算,不懂要學,否則滾蛋 我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機械地點頭。緊接着李曉偉因爲畫的圖紙施工方看不明白而被李總給狠批一頓,要求他下午去工地給他們現場說明。 散會後回到辦公室,王詩苒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一個人坐在桌前失神地想着什麼,直到我和李曉偉走到她跟前的時候她才擡起頭來掃了我們一眼,她看起來有些憔悴,也沒有往日那種露出酒窩的淺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