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24章瑜伽
    曼姐看看我,笑着解釋說:算是我認的弟弟。 從曼姐與曉燕關於瑜伽的交談中,我才知道曼姐原來不僅人長得漂亮,更是一個知識異常豐富的知性女人,那種恬靜、深邃、獨一無二的氣質也許天生有一部分,但我更相信有一部分來自於她那種已融化進血液裏的生活積累。 能在這裏用週末時間來練這種看似枯燥乏味的運動的女孩,我想也一定不會是膚淺的女孩。看看她們,每個人都有姣好的面容和出衆的身材,在那種靜態中女性的柔美展現的淋漓盡致。 曼姐見我在看她們,微笑着問:川川,她們都漂亮 曉燕在場,正甜甜笑着,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能感覺到自己的臉有些燙。曼姐又說:川川,等李玲什麼時候來濱源的時候你也可以帶她來這裏練練瑜伽,對女孩子好處特別多的。 曉燕疑惑地看曼姐,曼姐解釋說:李玲是他女朋友,在深圳工作呢。 曉燕哦了一聲,笑道:那挺遠的。 曼姐抿了口橙汁,伸了伸胳膊,神情有些慵懶,說:我也好長時間沒練了,該活動一下了。 曉燕說:那曼姐你可以給她們做一下示範動作,帶着她們一起練呀。 曼姐點了點頭。 曉燕走過進訓練廳裏輕輕拍了幾下手,女孩們都不約而同的站起來看向這邊。曉燕對她們說:我們曼姐今天過來了,平時很少能抽出空過來的,所以說大家今天挺幸運的,讓曼姐給大家做些示範動作,大家可以跟着一起練習,怎麼樣 每個女孩的臉上都浮現出了微笑,不約而同地輕輕鼓掌,也許瑜伽真的能給女性帶來獨一無二的氣質和魅力,她們每個人看起來都是氣質不凡,卻給人的是互不相同的感覺。 曼姐朝她們笑笑,脫掉了上身的運動衣,只穿着貼身的黑色健美服,開始教她們做動作,她的每一個姿勢都異常優美,身體柔軟的出乎了我的想象,在每一個動作上都會停留很長時間,就像雕塑一般紋絲不動,哪怕是外界有再大的干擾,也不會影響那種靜美之態。這樣的曼姐讓我看的入迷,深深陷入其中,時間和空間似乎已悄然遁形。 當曉燕端了一杯橙汁過來給我的時候,我纔回過了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曼姐這時候站起來對她們講了幾個動作要領和注意事項,讓她們繼續練習,教授完畢,朝我走過來。 我看了看時間,兩個小時悄然過去,曼姐走過來,臉上略微有些紅暈,額頭上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連脖子和胸前那片露出的肌膚上也有些香汗,但在曼姐身上,同樣的人體分泌物,卻是截然不同的氣味,從她身上散發而出,帶着股股芳香。 曉燕拿來一條溼毛巾,曼姐擦了擦,和我們又坐回了休息的地方。她問我:川川,姐練的怎麼樣 我發自肺腑地說:非常好看,真的,比她們練的好看多了。 曼姐就呵呵地笑,說我:川川挺會說話的。 一個三十多歲、留着長髮、有着詩人一般氣質的男子走進了會所,似乎與曼姐認識,老遠就朝彼此笑着打招呼。 曼姐站起來,顯然有些驚訝,問:爲通,你怎麼來了 他很隨意地把長髮朝耳背攏了攏,露出一張有些滄桑但英氣逼人的臉,說:我剛纔從街上經過,看見你的車在這裏,我想你可能是來了,好長時間沒見你了,還好嗎 曼姐的笑容淡了下來,邀請他坐下,與他娓娓敘述這些天在她身上所發生的一切,那個男人只是靜靜的聽着,他的目光很深邃,有時隨意瞥一眼,似乎都能將人看穿。曼姐能與這個男子訴說這些家事,我想他們的關係一定不會一般,無論從年齡還是長相來看,這個男人和曼姐都很般配,我胡亂地猜測着他們的關係。 如果真的如我所想那樣,那麼我應該爲曼姐高興,可是我的反應卻有些異常。曼姐和他聊的很多,我被冷在一旁,看他們那麼親密的談着,我心裏很煩躁,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對一個我不熟悉的男人產生如此強烈的排斥感,是因爲曼姐和他靠的太近嗎爲什麼因爲曼姐和他靠的近我就會煩躁 我站在會所的門口開始給李玲打電話,打了很久纔打通。接到我的電話李玲似乎並不是很高興,反應平淡。我問她:週末幹什麼呢 她淡淡地說:正準備和同事一起出去喫飯,吃了飯逛一下午的街。 自從國慶節從深圳看完李玲回來以後,我們的電話就逐漸少了起來,一方面是因爲我自己,想着努力奮鬥掙錢,也忽略了她,另一方李玲似乎也忽略了我,從前總會有時沒事發個短信噓寒問暖的,而現在,要是我不打電話,她會很少主動打給我。 我想她也是開始好好上班努力工作了,因爲我們彼此有約,爲了將來過上幸福的生活,就要忍住現在分離的痛苦,就像有句話說的現在的離別是爲了將來更好的團聚。 我說:平時上班那麼忙,老是加班的,好不容易有個週末,怎麼不好好休息一下 她說:大家都出去逛街買衣服,你讓我一個人怎麼休息呢 我感到有些失望,原本和她打電話,是想傳達一下內心深處的思念之情,傾聽一下彼此的柔腸之苦,可是我沒聽見,她連一句你在幹什麼都沒問,對我漠不關心。 我的心很柔軟,能包容李玲對我不冷不熱的態,和她相處四年,我瞭解她,她就是那樣的女孩,會把我放在心上的。 我對她說:那逛完街了早點回去,看上什麼喜歡的衣服了就買,等什麼時候有空來濱源了穿給我看。 電話裏有人在叫她,她說:我同事叫我去喫飯,先掛了。 掛了電話,我點了一支菸抽起來。過了一會曼姐將他叫爲通的那個男人走出了會所,朝我禮貌的點了一下頭,騎上一輛單車,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處。 曼姐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我後面,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笑道:川川,喫醋啦 我回過頭來一臉苦笑:曼姐說什麼呢。嘴上極力否認,但是心裏卻拿不定到底是怎麼了。 曼姐問:那姐剛纔和他說話的時候怎麼看你一臉不高興,坐着坐着還跑到外面來啦。 李玲剛打電話了,在裏面不方便接。我瞅了一眼天空,太陽正當,光線有些耀眼,眯起了眼睛,想讓自己高興起來,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哪怕是強顏歡笑也不行。我的情緒很不好,不知道是因爲那個叫宋爲通的男人,還是因爲剛纔和李玲打電話的原因。 曼姐靜靜盯着我看了幾秒,又眼含幾分柔情,開玩笑說:和李玲有什麼祕密呢,還怕姐聽見呀 我說:不是,我接電話不方便打擾你們說話。 曼姐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看似無意的說起那個叫宋爲通的男子,實則有些對我解釋的意思。曼姐說宋爲通是一個青年畫家,也是濱城驢友協會的成員,他們在濱城驢友論壇上認識的,經常交流一些旅行經驗,寫一些旅行雜記給彼此看。 2004年春天的時候還約了一幫驢友一起去可可西里尋找藏羚羊,後來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