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26章王詩苒喜歡我
    我笑了笑,放下話筒就坐在了曼姐身邊。 曼姐斜過臉來讚道:川川唱得不錯呀。 李曉偉拿起話筒,一個人唱起了鄭鈞的赤裸裸,王詩苒的幾個朋友拉起王詩苒在節律緊湊、帶點嘶吼的搖滾樂中跟着搖擺起來。 我和曼姐在熱鬧噪雜的氛圍中細聲聊天,我問她喜歡唱歌嗎她說她只喜歡聽歌,不怎麼喜歡唱,只會那首廣島之戀,我說我也會,她就挑着眉頭微微張嘴看我:真的嗎那和姐一起唱,姐好久都沒有來過這種地方了,以前有幾個很好的朋友,每次都是我和另一個女的點這首歌,兩個女人一起唱,但是後來我結婚了,她們也忙,就很少再聯繫了。 我和李玲曾經在ktv無數遍點過廣島之戀這首歌,可這晚和曼姐一起唱的時候我的聲音有些顫抖,很是放不開。和李玲在一起,我會唱着歌,用柔情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在她頭髮和臉蛋上肆意的撫摸,將她像個孩子輕輕攬進懷裏,有時還會親吻她;而和曼姐在一起,我只要一看她那雙眼睛,感覺自己就要被吞噬,我甚至和她站開一米遠,不敢靠近,仍然感覺自己被一種神祕的東西所吸引,我知道那是曼姐的氣息,是成人身上所獨有的氣息。 這晚王詩苒玩得很高興,到最後已經喝的有些醉醺醺的,一臉通紅,說一些含糊不清的話。 離開的時候李曉偉去結賬,誰知曼姐在去衛生間的時候已經結完帳,回來後李曉偉非要給曼姐給錢,又說起上次半夜在派出所給我們交贖金的事情,說等發工資了就還給曼姐,我也跟着說是。曼姐有些生氣,說:你們要是還認我這個姐的話就不要說這個了。 曼姐的表情很嚴肅,目光很直,看起來真的是生氣了。我就張了張嘴,沒再說什麼,李曉偉也沉默了。 在金色年華門口,王詩苒的幾個朋友和我們分道揚鑣。李曉偉扶着王詩苒蹲在臺階邊嘔吐,這時候突然就下雨了,雨滴很大,打在車上劈啪作響,整個已經入睡的城市突然被驚醒,樓羣裏燈光亮了一下又滅了。 王詩苒掙扎着站起來,在李曉偉攙扶下搖搖晃晃來到我們跟前,王詩苒突然掙脫開李曉偉,衝到雨裏傻傻的笑。李曉偉趕緊把她拉到臺階上,她已經被淋溼,髮梢滴着水,眼眶水光瀲灩,臉上一片溼,我不知道那是雨水還是淚水,那雙凝着我有些幽怨的眼神讓我很不自在。 曼姐怕她着涼,讓我們趕緊上車,把王詩苒一直送到了小區樓下。本來一直對王詩苒很殷勤的李曉偉在車停下來以後卻坐在後排遲遲不下來,而王詩苒就倒在他的旁邊。 我回頭說,曉偉,快點把王詩苒送上樓去。 他扭頭說,還是你去,你去他家裏比較好一點。 我知道他是喫醋了,笑道:你還是男人嗎這點事,值得嗎 他轉過臉來看着我不說話,曼姐側過臉給他說:男漢子要主動點,你將王詩苒安全送到家裏,人家父母也會覺得這男孩子不錯,挺負責的。姐給你說的是真的,女孩子很在乎男孩子對自己好不好,細不細心,慢慢的她會感覺到得,相信姐,姐這是純粹站在女性的角說的。 曉偉才半信半疑地瞅了我們一眼,二話不說,將王詩苒從車上扶下來,走了兩步,王詩苒已經爛醉如泥,他就把她背上。走到電梯門口,他按了一下電梯,可能是夜太深,電梯已經停運,他又陪着她繞到了樓梯,一步一步地朝上爬去。 曼姐掉了車頭,朝家的方向開去。雨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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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大了,打在擋風玻璃上啪啪直響,濺起一片水花,燈光打照在雨幕中,視野裏白茫茫一片。 在回去的路上,曼姐說王詩苒喜歡我,我笑了笑沒回應。從去公司上班到現在,我也逐漸從一些事中隱約感覺到王詩苒對我和與常人有些不一樣,只是我一直假裝什麼也不知道。我把我和李玲的愛情看的很重要,畢竟我們在一起四年了,有過太多美好的回憶,校園裏的愛情又是那麼單純,純的沒有一絲雜質。我要堅守着我與李玲這份純樸、沒有世俗紛擾的愛情,一直要到我們結婚生子、滿頭白髮、相守終生。 如果王詩苒是真的喜歡我,那麼我會感謝她,微笑着和她說明情況,說我和李玲的故事給她聽,我想她會明白,就在她的身邊,除了她的父母,還有另一個男子更值得她去愛的。 這場雨下的太大太突然,白天的陽光那麼好、連風也沒有,而晚上卻是大雨傾盆而下。路上已經積水成河,曼姐把車放在低檔,很慢地開着,用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使出主道拐進進村子的一條馬路。 車子到了巷子口的時候燈光打照在了一個披着雨衣低着頭的人身上,曼姐摁了幾下喇叭,他似乎沒有聽見,站在那裏紋絲不動。我打下車窗探出頭冒雨朝他喊:麻煩你讓一下。 那人才擡起頭來看了我一眼,但是仍然站在那裏不動。他不挪開車就無法開過去了,實在沒辦法,我就打開車門冒着大雨小跑過去,想請他讓開一點。 當我靠近他的時候,突然五六個黑影從巷子口竄出來,朝我而來,將我團團圍住,每個人手裏都提着鋼管,擋路的那個人手裏甚至持着一把二十多釐米長的刀子。我嚇壞了,腦子一片空白,怔了一下撒腿就朝巷子外跑,曼姐看見不對勁,開上車就朝他們衝過去,由於積水太多,車突然熄滅了,曼姐就大聲的喊着救命。 他們不由分說,便追着我用鋼管在我身上一陣亂打,我只能用胳膊無力的護住頭。有那麼一瞬間,我感到手臂一陣劇痛,一道口子就皮開肉綻,鮮血橫流,無數下鋼管的擊打下,我已經有些昏昏欲倒,實在撐不住了就昂面倒在了泥水裏,身上被一腳一腳的踩踏,胸腔裏有骨頭斷裂的聲音,視野裏是無數砸下來的雨點和幾張陌生的臉孔,耳朵裏傳來曼姐哭喊着呼救的聲音。 我感覺自己肯定是要死了,突然很多場景一一從眼前浮過:高考考場中專心致志答題的我、大學開學那個下着小雨的下午、李玲在臺上跳舞、畢業散夥飯上一張張涕淚橫流的臉、曼姐、父親因爲沒考好而訓斥我、母親輕輕在耳邊喚我:川川,起牀了,該上學啦。這些場景彷彿電影一樣緩緩從我眼前浮過,逐漸模糊,直到視野一片漆黑,意識完全模糊。 當我掙扎着睜開眼睛的時候王詩苒和李曉偉在我牀邊坐着,白色的牀單與牆壁讓我意識到這裏是醫院,空氣裏漂浮着濃烈的消毒水氣味。 王詩苒和曉偉見我睜開眼睛,本來滿是憂慮的臉浮上一絲笑容,曉偉說:你終於醒了,嚇壞我們了。 我掙扎着想坐起來,但是胸口和腿全部被固定着,右手手臂纏滿紗布,微微一動,就疼痛不堪。王詩苒像是要哭了一樣說:你別亂動。幫我把墊子靠在背上,讓我稍微能舒服一些。 我想起了曼姐,突然很擔心她,急切地問:曼姐呢你們見到曼姐沒有她怎麼樣了 曉偉說:你別急,曼姐沒事,只是受了些驚嚇,有個女孩在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