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33章你會後悔麼?
    曼姐說:那就洗個澡睡覺。 我累得只想睡覺,對曼姐說我晚上不想洗澡了,曼姐開玩笑說不怕長蟲啊,我說不怕,她說她去洗個澡,我就去睡覺了。 一進到房間我總會習慣性的朝牀頭的相框看一眼,自從相框被我摔碎後眼睛看去的地方就空了。我站在那裏盯着空空的牀頭桌面看了一會,努力地扭轉思緒,不讓自己去想李玲。 衛生間裏水聲嘩嘩,我躺在牀上輾轉反側,幾乎每一個夜都會失眠。 衛生間裏沒有了水聲,我想曼姐可能洗完澡回房去了,就下牀去上廁所。走到客廳的時候衛生間門打開了,曼姐從裏面出來,看見我在客廳裏,有些驚訝:川川,你怎麼還沒睡呢 我說:我上個廁所。 洗過澡的曼姐眉目如畫、臉色紅潤,燈光穿透絲質睡衣照在她的上,美得讓我目瞪口呆。曼姐見我眼睛死死瞪着她看,就笑笑說:趕緊上了廁所去睡覺,姐先回房了。她很輕鬆地就化解了這瞬間的尷尬,步履輕盈地朝房間走去。 看着燈光照射下她那若隱若現的背部,還有豐滿高蹺的臀部,我的腦子突然一熱,完全失去控制地衝上去從後面緊緊抱住了曼姐的腰肢。 曼姐被我的舉動驚住了,身體猛地抖了一下。我的胸膛緊緊貼着曼姐的背,明顯感覺我們的心跳都很劇烈,她的身體僵硬在那裏,但依然有溫熱穿上我的身體,呼吸中全是她身上淡淡的香氣。 曼姐怔了好一會,聲音有些顫抖,斷斷續續地說:川川,你要幹什麼 我說不上來我要幹什麼,就那麼從後面抱着曼姐站在那裏,她也一直沒有反抗。一直站了很久,她才緩緩轉過來,雙眸中一絲閃過,慢慢仰起了臉。我瘋了一般扶住她的頭開始與她親吻,從額頭到鼻子,一直到嘴脣。曼姐的嘴脣紅潤熾熱,不需要任何脣膏彌補就已經十分性感。我用舌頭輕輕在她脣間擠弄,她的雙脣慢慢張開,讓我的舌頭進入,與她的舌頭在口腔中交織糾纏,那種溼滑的感覺帶着我們一起點燃了這個寧靜的夜。 已記不清是怎麼一起到了曼姐的牀上,我壓在她身上用舌尖輕輕在她的耳垂上,她閉着眼睛輕輕地呻吟,雙手緊緊摟住我的脖子、、、一直從額頭到胸部,我幾乎吻遍了曼姐全身每一寸肌膚,直到最後我們地擁抱在一起,她背對着我,我要從後面進入的時候曼姐突然轉過臉,眼神裏滿是憂慮,說:川川,我們這是幹什麼 我緊緊抱着曼姐的柳腰,被她這個問題突然問住,這是個沒有答案的問題,我就那麼愣在那裏,抱着她一動不動。 你會後悔麼曼姐幽幽地問。 我說不,曼姐擰過頭來,一臉緋紅,但眼神特別認真,長長嘆氣說:川川,姐無謂的,可是怕會害了你,你知道嗎自從我離婚的這些日子以來這條街上的人都知道是我主動提出離婚,都說是我一個女人在家裏不安分,風言風語姐都無所謂,可是你還年輕,才24歲,纔剛剛開始工作,姐怕姐會淪陷在裏面,這樣會影響你的。 方纔還焚身的我突然冷靜下來,把手從曼姐的腰上拿下,說了聲對不起,要翻身下牀回到自己房間,曼姐一把拉住了我,眸子裏水光泛動,低聲說:川川,就睡在姐身邊好嗎抱着我,緊緊抱着。 我整整把曼姐在懷裏擁抱了一夜。我曾經好多次的這樣抱着李玲入睡,我不明白爲什麼女人總喜歡躲在男人的懷裏,如果我的懷抱那麼安全,爲什麼李玲會被別的男人帶走 曼姐是我在懷裏擁過的第二個女人,她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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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時候很安靜,嘴角偶爾會浮出一絲淡淡的笑容,我抱着她,在問自己,我和曼姐算什麼關係爲什麼會以姐弟相稱 週末曼姐又帶我去了一趟濱城。 那一天的曼姐有些反常,一直向我說曉燕的好話,其實我看出來,曼姐是想將曉燕介紹給我。回濱源的時候在車上我對曼姐說,曉燕人很好,漂亮、大方、善良,可是真的不適合我,我對愛情這東西已經不相信了。曼姐放了一首輕快的歌曲,笑着說我少年老成,年紀輕輕就什麼都不相信了,那以後還怎麼過呢。 只不過還沒有遇到能夠在一起生活一輩子的人而已。曼姐這樣說,她說自己相信緣分,在很多事情上都很理性,唯獨在感情這方面,她很感性,並且開玩笑地說:就像川川給姐的感覺一樣。 我也笑道:那曼姐和我結婚算了。 曼姐瞋笑着白了我一眼:小屁孩開什麼玩笑。 我說我沒開玩笑啊,本來是很隨口的說出來,但卻影響到了曼姐,她收斂了笑容,悵然地說:川川,其實結婚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及時你和自己喜歡的人結婚了,但要是因爲工作而不能在一起,那你說這和沒結婚有什麼兩樣姐是過來人了,所以姐勸你,以後結婚的時候一定要找個能和你在一起的女孩。 曼姐的口吻很清淡,看來她已經從離婚的陰影中走過來了,可是我,我總以爲自己強忍着不去想李玲就會把她忘記,可總是不經意間就會想起,只是我也逐漸感覺到了時間的力量,感覺到她即使還在我心裏有着深深的印痕,但那些痕跡也在逐漸淡化。 海風輕撫着我的頭髮,心緒隨風飄蕩,我曾經日夜思念的人已經離我遠去,我沒有了日如年的等待與期盼,時間就開始過的很快。 四月的濱源到處鮮花盛開,法國梧桐葉子間隙裏的光線柔柔落在地上,天很藍,藍的讓我找不到一朵我喜歡的白雲,陽光很明媚,明媚的要用手遮住眼睛才能看向天空。這是禮拜六的午後,曼姐把被子和牀墊都拿出去曬,我就坐在院子裏逗狗玩。當我看見曼姐幹家務活時那種勤勞的樣子時,我多麼希望以後能娶到一個像她一樣的女人做老婆,美麗、善良、大方。與她在一起住了這麼多天,我甚至沒有發現到她哪怕是一丁點的缺點,也許是有,只是我還沒有發現。 晾好了被子,曼姐從屋裏抱了換下來的牀單出來,我看見我牀上的牀單也在裏面,黑乎乎的夾在其他牀上用品間特別顯眼,讓我一下子很不好意思,把眼睛看向一邊,不敢看曼姐。曼姐倒是語氣輕鬆地開着玩笑說:川川,你們在大學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一兩個月才換洗一次牀單。 聽曼姐這樣一說,我更加慚愧了,住了四年的大學,牀單被罩最多洗過四次,幾乎是一年才洗一回,到畢業的時候牀單已經又黑又硬,連上面印着的字都看不清了。我尷尬地笑笑說:我老是想不起這些。 曼姐彎腰把髒牀單放進盆子裏,倒上洗衣粉,就仔仔細細的揉搓起來,我想給曼姐幫忙但她總是說不讓我動,說:洗衣服做飯的事情都是女人來乾的,哪有男子漢大丈夫幹這個你。我想說我在大學的時候曾經爲李玲洗過幾次衣服,可是話到嘴邊欲言又止,我怎麼又要想起李玲,我使勁揉了揉鬢角,仰起臉看了一眼天空,光暈在視野中像水波一樣盪漾。 低下頭的一瞬間,眼睛一黑,有些發暈似地差點倒地,曼姐忙地站起來,來不及把溼漉漉的手擦乾就一把扶住我,擔心地問:川川,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