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35章飢不擇食的野狼
    交際舞會開始的時候我偷偷躲到了一邊,端着酒杯喝美味可口的葡萄酒,畢竟第一次在這樣的場合參加party,氣氛又是那麼濃重熱烈,讓我呆這種環境的每一分鐘裏都感覺到有些緊張。 女人大多都穿着晚禮服來的,男的們倒是不怎麼注意着裝,有些穿着便裝,有些穿着西裝,舞會一開始,大家認識的或者不認識的都自發地組成一對,隨着舞曲翩翩起舞。 有一個曼姐不認識的男人主動走上前來邀請曼姐,男人顯得很坦誠熱情,曼姐也沒辦法拒絕,就和他一起跳舞。我喝着葡萄酒在舞動的人羣間很快找到了曼姐的影子,今晚的女人們都收拾的光彩照人,大多也是氣質典雅,但依然遮擋不了曼姐的高貴,在她們中間,我一眼就能看出曼姐的與衆不同,就像河池裏的蓮花與水草,即便蓮花很收斂,但那種芳香是擋也擋不住的。 看着曼姐與那個男人隨着舒緩的舞曲曼舞,我突然就莫名其妙的躁動起來,表情也隨之變的有些僵,就那麼直勾勾盯着他們。 隨着舞步轉身的時候曼姐的目光與我的目光突然相撞,她有些詫異地瞪着眼睛看我,我朝她笑了笑,但是表情很僵硬。我看見曼姐轉過了身子,但依然扭頭凝着我看,有些想停下來,但是又看看與她跳舞的那個男人,很爲難的樣子。就這樣在我和曼姐時斷時續的目光交織中一曲舞曲結束,曼姐穿梭過人羣朝我走來,到我身邊坐下,一臉不解地問:川川,你是怎麼了看起來悶悶不樂的 我裝糊塗地說:沒有啊,曼姐怎麼不跳了 曼姐搖搖頭說:姐看你一個人坐在這裏有點不開心,哪有還有心思跳舞呢。 我笑道:我哪有啊,曼姐快去跳,大家都在玩呢。 曼姐起身,朝我伸出手,眼神有些怪異,說:和姐一起跳。 我搖頭擺擺手說:我不會的。 曼姐的手並沒有收回,還是伸向我,眼睛死死地凝着我,神情有些素媚,輕輕地說:不會姐教你。 我才猶豫不定地站起來,曼姐拉上我的手就進到了舞池。我像一個木頭人一樣發着愣,不知道手該往哪裏放,渾身不自在。曼姐就拉着我的一隻手放在她腰間,另一隻手與她十指相扣,輕輕扭起她柔軟的身體,我就學着她,一前一後的踏步,漸漸地就進入狀態了,原來曾以爲這種交際舞會很難,初次跳,我就差不多能收放自如了。 舞曲舒緩地響着,感覺人的心也會隨着它如同股股溪水,動中有靜。曼姐的腰肢很柔軟,但是又沒有一絲贅肉,我的手扶在那裏感覺像撫摸絲緞一樣光滑,光滑中散發着淡淡的體熱。 我以爲自己跳的熟練了,就不再低頭學曼姐的舞步。 擡起頭看來到曼姐的臉,燈光下的曼姐很美,眉目如畫、粉腮白頸,眸子裏有一絲讓人不解的風情。我有些陷入在曼姐給我帶來的遐想中,幻想着能找到像曼姐這樣的女人共一生該多好,每天爲你做好一日三餐,上班的時候爲你細心地打好領帶擦淨皮鞋,累的時候她會給你輕輕揉捏肩膀,閒暇時一起逛街散步曬太陽。 我有些走神,一不小心錯把退步當成進步,就與曼姐臉對臉撞在一起,目光交織的那一瞬間,我感覺時間都停止了,所有東西如同凝固一般不動了,就連心跳也被帶走。僅僅是那一剎那,讓我的心久久難以平靜下來,彼此的眼神也都有幾分曖昧。 川川學的挺快的。曼姐一笑化解了尷尬。 重新開始,這一支舞跳完以後時間已經不早了,許多來賓陸陸續續離開,等鄭雪兒送走她們進來,曼姐對她說我們也要離開了,她說讓我們再呆會,曼姐說時間太晚了,不便打擾了,有空再來看她。 從鄭雪兒家出來已經凌晨一點多,門口的那些好車也悉數離開,曼姐把車掉頭後我坐上去,朝回家的方向駛去。 在車上曼姐說鄭雪兒的爸媽就她這麼一個女兒,從小到她都寵着貫着她,但是她卻很聽話,很上進,從小學開始考試就一直名列前茅。大學畢業後她爸讓她去他在青島的貿易公司上班,她非要去白俄羅斯經濟大學學經濟,一去就是七年,她與她有七年沒見了,但卻一見如故。 進了屋子,曼姐放下包就說:跳了一會舞全身汗滴滴的,川川,你先洗,洗完了姐再洗。 我身上並沒有多少汗,但曼姐有幾縷被汗水浸溼的頭髮黏在鬢角,臉有些淡淡的紅暈。我說:曼姐,你先洗。 曼姐笑笑說:那好,你沒事就先去我房間上一會網。隨即曼姐回房間拿了睡衣就去衛生間裏了。我在客廳坐了一會,看她房間門開着,就進去打開電腦,桌面上是曼姐做瑜伽時的照片,她正拱在地上,身體呈s型擺開,腰肢纖細,臀部圓潤高蹺,那種靜態之中蘊藏的美引人無限遐想。 登上qq,有幾個大學同學在線,和他們聊了聊現在的生活,得知彼此都過的差不多,朝九晚五日復一日,有些去了工程局的同學反而很羨慕我的工作,說他們白天在工地風吹日曬,晚上還要回辦公室加班做資料,才工作不到一年,就跟老了十歲一樣,但是我知道,他們賺錢了。有班裏的女生問起李玲,又讓我一陣心痛,痛定思索,告訴她,我和李玲分了,他們言語間無不充滿惋惜遺憾。 拉動好友的時候又看到了王詩苒,雖然她沒在線,但是想起她經常在空間裏寫東西,就突然充滿好奇,這女孩到底在裏面寫什麼祕密呢。我將王詩苒的空間打開,她的日記從月份開始頻繁起來,每一篇無不是一些女兒心思,字裏行間滿是憂傷惆悵,幾次提到她喜歡上一個男的,可是那男的已經心有歸屬。我能明白她日記裏所提到的男的是誰,但是我卻無能爲力。 外面傳來了曼姐的聲音:川川,你過來洗,姐洗完了。 我關了qq帶上門出去,去房間裏拿了條,又脫掉長褲,換上了柔軟的棉質半截褲,感覺舒服多了。 從房間出來,看見衛生間的門開着一道縫隙,曼姐應該回房去了,我就走了過去。拉開門的一剎那我驚呆了,曼姐原來並沒有回房,正赤身地站在裏面,手裏拿着毛巾擦頭髮,我們同時都怔住了。 前半夜我們只在鄭雪兒的家裏喝過幾杯葡萄酒,幾杯葡萄酒是醉不了人的,可是我卻感覺意識突然就模糊了,像一頭出籠的野獸咆哮着超曼姐而去,抱着她激烈地親吻起來。吻過額頭、髮梢、耳朵、脖頸、嘴脣、胸部,的河流開始流淌,曼姐也開始壓抑不住,消受地呻吟起來,抓住我手臂的胳膊微微顫抖,呢喃地說:川川,如果姐給你,你過了今晚會後悔嗎 我說不會,瘋狂地在她散發着芳香的上亂啃,如一頭飢不擇食的野狼。 浴室裏霧氣瀰漫,當我們合爲一體的時候整個空氣都已經燃燒。除去在深圳和在菲娜斯里那個女人酒醉後發生關係,這是我二十四年來真正的第一次體驗與女人合體時的感受,的河流沖垮了所有的理性堤防,我與曼姐真正的水乳交融、合爲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