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46章怎麼會這麼巧
    接上電話不等我開口,他就劈頭蓋地的罵我:你個東西,你知道你做什麼事情了嗎 我聽得一頭霧水,豁然不解地問他:怎麼回事啊怎麼啦 他氣洶洶地問:胡青川,就說你走的時候給我們連個招呼也不打,你爲什麼離開濱源的 我滿腹狐疑,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說:對不起哥們,我想回西安來,離家近一些,而且設計院裏工作也穩定一些,沒給你們說是怕影響你們的工作,不好意思啊。 他不屑地笑着說:我說胡青川,你還挺能裝的呀 被他這樣斥責,我也有些受不了,反問他:我裝什麼了我你有什麼話就直說 他厲聲說:好,你聽着,曼姐懷孕的事你知道不別說你不知道 我急道:什麼曼姐懷孕了我難以置信地笑笑:怎麼可能 我聽見王詩苒在他旁邊小聲說:曉偉,別這樣。 李曉偉對我說:好,我告訴你,在濱源第一人民醫院我們見到了曼姐,她在那裏檢查了,我們問她,她不肯告訴我,但我們能感覺到是你乾的好事,兩個月以前你應該就知道這件事,還在這裏裝糊塗 我算是明白了,但是覺得心突然變得很沉,沉的快要到底,呼吸都困難起來,不知道說些什麼,心思沉沉的掛了電話,靠在椅子上點了一根菸抽起來,仔仔細細的將我和曼姐發生關係的情節回想了一遍,想起那次去青島旅行,在索菲亞國際大酒店裏有一次我們實在是太瘋狂了,到最後幾乎是失去了理智,彼此一起達到了,沒來得拔出來就射了進去,就僅僅這一次,怎麼會這麼巧 李曉偉給我說了這個事後的整個下午,我幾乎就沒有一點心思上班,晚上連班也沒加,一個人去東大街的酒裏喝酒。一杯一杯的喝着酒,一根一根抽着煙,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和曼姐什麼也不算,僅僅因爲一次縱慾,卻造成這樣讓雙方都爲難不堪的結果。這晚在酒我一個人喝着悶酒,考慮了很久很久。 晚上半醉着回到宿舍,我給曼姐打了個電話。 曼姐接上電話笑着問我:川川想起來給姐打電話了 我說:曼姐,你是不是懷孕了 曼姐怔了一下,笑道:你是不是又喝酒了說胡話呢。 我說:我沒有,是不是懷孕了 曼姐不說話了,只能聽見她細細的呼吸聲,過了好一會她才說:是的,川川,不過和你沒有關係。 我笑了,腦子一震,反問:那跟誰有關係 曼姐說:川川,你別問了好麼真的和你沒關係。 曼姐這樣一說反而讓我覺得很難受,拉着嗓子問她:是哪個男人的是那個叫宋爲通的畫家的 曼姐急道:川川,別胡說 我神志模糊地哈哈笑道:曼姐,你知道嗎離開濱源和你分開這兩個月來我幾乎無時無刻都在想着你,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愛上你了,可是我能感覺到離開你的滋味很難受,你的心裏有我嗎孩子到底是誰的 曼姐沉默良久,最後深沉地說:沒錯,孩子是你的,但是姐明天就去把他做掉,你在西安安心上班,別管姐。 我說:我去看你,我去濱源看你。 曼姐說:川川,等你有時間再過來,不要耽誤工作,時間不早了,快點睡覺。 曼姐掛了電話,我再怎麼打她都不接,最後給我發了條信息:川川,你好好上你的班,就當沒有姐這個人算了,不要因爲這些影響到你的工作,你該爲自己的將來考慮一下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了,夢裏夢見曼姐淚流滿面地站在我牀邊。天亮我給鄭偉打招呼讓幫我請了幾天病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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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電話訂了去濱源的機票,就坐車去了咸陽國際機場。 十一點的時候飛機在青島機場降落,我又匆匆打上去濱源的大巴,一個小時候到了濱源。一切都沒變,巷子裏有些人的臉龐我還依然熟悉,甚至有些人還會向我打招呼,只是走過的時候也會聽見一些年老的女人在背後說三道四的議論我和曼姐的關係。 再一次來到曼姐家門口,看着緊閉的大門,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在門口站了很久。曼姐的鄰居出了家門看到我,虛假地笑着說:哎呀,小胡呀,幾個月沒見你啦,上哪裏去啦,曼曼在家呢,快點進去。 我尷尬的付之一笑,輕輕推開門進去,曼姐在院子裏,正背對着我,穿着睡衣提着灑水壺給月季澆水,聽見腳步聲,她緩緩回過頭,見到是我的那一刻,手裏的灑水壺猛地掉到了地上,嘴角抽動了幾下,話還沒說出來,眼淚就突然涌出了眼眶。 看到曼姐憔悴的容顏,我感覺很愧對她,我沒能夠留下來照顧好她,心裏難受極了,對她的思念日日夜夜,終於再次見到,所有的對她的感情全都盡在不言中。衝過去一下將她抱進懷裏,抱的很緊,想要把她揉碎在我懷裏,裝進我的心間。 壞蛋,姐想死你了。曼姐哭着撒嬌說。 我也想你。我把她抱在懷裏,下巴緊緊地貼着她的額頭,想要與她融化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曼姐突然嘔了一聲掙脫開我的懷抱捂着嘴小跑過去蹲到了下水道口乾嘔,我知道是怎麼回事,跟過去在她背上輕輕拍打了幾下,她慢慢站起來,回過頭來臉色蒼白,雙眼深邃地望着我,語氣輕如絲線:川川、、、你都知道了、、、姐、、、懷孕了。 我沒說話,但是眼神看她的眼神已經說明,扶着她說:先坐下休息一會。 我纏着她小心翼翼的來到屋檐下的木椅上坐下來,問曼姐該怎麼辦,曼姐不說話,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流,我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幫她擦着眼淚說:曼姐,我們該怎麼辦 曼姐低着頭說:川川,你能來看姐,姐真的很高興,可是我的事情就讓我自己一個人來承擔,你不用管的。 我心裏跟壓了一塊石頭一樣,沉沉地說:曼姐,我們現在雖然什麼關係也不是,可是畢竟事情是我搞出來的,都怪我爲了一時的,連累了你。 曼姐淚眼婆娑地搖頭:川川,這誰也不怪。 我試探着問:曼姐,現在兩個月,打掉還來得及 曼姐看起來忐忑不安,深情地看着我搖頭說:不,不要打掉,姐想把孩子生下來、、、 我急道:這怎麼、、、我們現在什麼都不是、、、 我明白,當前情況下,孩子絕對是不能生下來的,我才二十五歲,我還年輕,經歷了愛情的創傷後我對婚姻有極的恐懼感,更不可能在二十五歲這樣的年華里就有一個自己的孩子,我甚至覺得自己都還是個孩子,怎麼可能會讓曼姐把孩子生下來而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照顧他。也許是因爲太過自私,爲自己想得太多,來濱源除了看曼姐,剩下的唯一目的就是想法設法勸曼姐將孩子打掉。 曼姐的眼神很深,水光瀲灩的眸子黑的深不見底,讓我在與她相視對望的時候難以承受那種無邊的深邃,加之自己心裏很虛,不由自主的把頭扭向了一邊,曼姐的聲音有些沙啞:川川,姐知道你心裏是怎麼想的、、、可是你放心,姐絕對不會連累你的、、、姐只想把孩子生下來,一個人撫養他,照顧他、、、這樣姐會感覺很幸福的,有一個孩子,生活也會充實起來,充滿樂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