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60章筷子風波
    我看着滿臉淚水的曼姐,她的話讓我猛然想起了她有乙肝,雖然傳染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她能注意到這些,只能說明她在爲別人着想,雖然舉動與做法有些欠妥,但我怎能忍心生她的氣,讓她這般傷心呢 我感覺她受委屈了,但曼姐有乙肝這種病的事情現在肯定不能讓家人知道,不光是農村人,連城裏人也對這些病非常忌諱。但對我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因爲我愛曼姐,我喜歡與她在一起的那種感覺,任何時候都被呵護、被照顧,在最失落最傷心的時候總會有一個可以傾聽自己心聲,不知疲倦的安危自己的人,那個人就是曼姐。 我心酸了,眼睛也有些淚濛濛的,吸了下鼻子笑道:傻瓜,哭什麼呢,我媽就是那樣的人,過會就好了,難道你沒看出來,他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就很喜歡你嗎我妹妹都說了,第一眼的感覺很重要的,別往心裏去了。 曼姐淚眼婆娑的看着我,嘴角微微抽動,心裏還是很自責,委屈地趴在我肩膀上聲音沙沙的說:我一定好好做,讓你家人喜歡我。 我輕輕拍着她的背安慰她說:趕緊把臉擦一擦,別人看見不好的。 曼姐鬆開我,淚眼汪汪的凝着我,我朝她笑着一個飛吻,惹得她破涕爲笑說:討厭。 我伸出手來給她輕輕擦拭眼角的淚水和臉上的淚痕,她那雙明亮的眸子就一動不動的盯着我看,天漸漸黑下來了,我陪她在廚房裏刷鍋洗碗,站在一旁看着她細心的洗着碗,心想以後把曼姐娶回家這輩子真的值了。 大門響了一聲,我探頭出去看,是父親回來了,問我:你在廚房幹啥呢 我說:是她在洗碗。 父親心疼這未來的兒媳婦,埋怨說:你媽人呢叫她來洗。 我笑道:算了,是她自己非要洗呢。 曼姐一邊刷洗着碗碟,一邊回頭笑着問父親:叔,你還沒喫飯 我父親笑呵呵地吐着煙說:我胃不好,晚上不想喫,那你和川川說啊。父親朝我們笑着轉身回屋子去了。 過了一會我聽見父親在屋子裏喊我過去,我就讓曼姐在廚房等我一下,去了父母的屋子,估計是母親把曼姐喫飯時自己帶筷子的事給父親說了,父親就板着臉對我說:小陳這女孩看起來還不錯麼,咱家的筷子不髒她就那麼愛乾淨 我苦口婆心的解釋說:不是的,她因爲平時都要去會所那裏授課,一般喫飯都是自己帶碗筷,時間長了她就習慣了,沒別的意思,你和我媽咋老是喜歡瞎想呢 父親說:你不知道農村人最忌諱這個,就怕人家看不起咱,咱家就是這個條件,窮是窮,但是咱現在也蓋了新房了,別人誰也不要笑話就好了。 我笑着說:爸,你想哪兒去了我要是怕她嫌咱家情況,我還會帶她回來麼我更不會和她來往的,你們不瞭解,她不是那樣的人,人家不缺錢,更不在乎咱家咋樣的。 父親嘆了一口氣說:哎,其實找對象也要門當戶對,小陳人家是城裏娃,家境又好,你一下子把她帶回家來,我和你媽也不知道咋招待,你也知道咱農村人最怕人看不起,哪怕飯不好,喫不下,也要假裝一下。 我說:她也不知道我們忌諱這個,不是故意的啊。 母親說:我過去給你們把房間收拾一下去。就朝新房走去,我說:媽,我去收拾。跟着母親走出去,到了院子裏,見廚房裏燈還亮着,煙囪裏還冒着煙,母親就問:是青眉在廚房麼 我沒見曼姐出來,想必是她,就對母親說:是陳曼,我過去看看。 來到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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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只見曼姐正蹲在竈膛裏燒火,一邊往竈膛添柴火,一邊拉風箱,竈膛裏冒出的濃煙薰的她咳嗽連連。我見狀走過去問她:你幹啥呢 曼姐回過頭,臉上不知什麼時候染了一塊竈膛的炭灰,臉頰上黑乎乎一片,被煙燻的鼻子眼淚一起流,打着哈欠說:我把菜熱一下,叔晚上還沒喫飯。 她總是在不經意間就感動了我,城市裏長大的她,這是第一次見農村人做飯的竈臺,她就能跪在那裏,不怕煙燻,不怕火燒,堅持給父親把晚飯熱了讓喫,我知道她想通過自己在我家的一舉一動來化解母親因爲喫飯時筷子的事而引起的誤會,也想給我爭些面子,能讓我家人滿意的接受她。 我情不自禁的就笑了,伸手過去幫她把眼睛的被煙燻出的淚花擦掉,又把炭灰擦掉,她愣愣地看着我問:怎麼了 我說:臉弄髒了,你會燒鍋嗎 她笑道:燒柴火做飯是我第一次做,不過挺有意思的,呵呵,飯差不多熱了,你給叔端過去讓喫點。 我把她抱着站起來,說你去裏屋盆子舀點水洗洗臉,我把鍋裏熱的晚飯給父親盛了一碗端進去,父親正在抽菸,母親在給她說着什麼,見我進來,兩人就不說話了,但看臉色,明顯是有事,很不高興的樣子。我把飯放在桌子上說:爸,陳曼說你沒喫晚飯,給你把飯熱了下,你喫。 他抽了一口煙,沒說話,母親說:川川,先給你說一件正事。 我豁然不解,問:啥事 母親說:你今天回來了,說說青眉上學的事情,你也知道,青眉九月初就要去成都上學了,家裏剛蓋了新房沒多久,現在沒有錢,你妹的學費要一萬塊多,你爸下午出去借錢去了,沒借到,你看你能不能想辦法給湊點錢,媽知道你也困難,但青眉好不容考上學了,也不能不上呀,你兩個都給咱胡家爭光了。 母親這一說,我也有些發愁,青眉一萬多塊錢的學費的確不是個小數目。父母都是農民,一輩子攢的那點錢都用在蓋房上了,我這個月還沒上滿,肯定是沒錢。我抿着嘴半天沒說話,最後想了想說:沒事兒,過兩天我就發工資了。 但是我的話依然沒有讓父母緊鎖的眉頭舒展開,母親緊接着問我:川川,你老實說,陳曼今年多大了 父親都問過我這個問題了,母親怎麼又問我,我就說:二十五呀,比我大一歲,怎麼了 父親冷笑着瞪着我反問:二十五 我心裏咯噔一下,但還是堅持說:是啊,怎麼了 母親說:她是1975年5月31日的,今年整整31歲了,比你大7歲呀,孩子 我有些震驚,並難以置信,母親怎麼會知道曼姐的真實年齡,並且連準確的出生日期都知道,我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嘴張了張,欲言又止,突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因爲不知道該怎麼說,要說什麼。 母親的表情很誇張,一生氣臉上的皺紋就異常清晰,印成了一道一道歲月的溝壑。她低沉而緩慢的說:你怎麼能騙我和你爸呢她比你大那麼多,剛我給她收拾屋子時不小心把她的包弄倒地上了,她的身份證從裏面掉出來了,要不是我看到,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會比你大那麼多。 父親沉沉說:她比你大這麼多不合適。你和她是不行的,趁着沒讓村裏人知道,趕緊結束。 我嚥了口唾沫,整理了下心緒,說:既然你們都知道了,也就是這樣了,她雖然比我大好幾歲,但我兩能聊得來,在一起感覺很好,況且她的很好,各方面都很優秀,大幾歲又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