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74章是在青海工作嗎
    任何男人都是樂意幫美女做事的,連我也不例外,不過鄭偉這時比我還快,手機往牀上一扔,屁顛的起來笑呵呵地過去掂起箱子就放上了行李架,美女有點措手不及,驚慌失措,隨即微笑着說:謝謝你了。 鄭偉嘿嘿說:不用謝。我都站起來了,被晾在一旁了,於是就又坐下來,喝了口水,看鄭偉能玩出個什麼來。 美女拿出自己的火車票,朝牀鋪位置對照了一下,笑着說:我是2號中鋪。 鄭偉笑道:那在我上面呀。美女就點了下頭,從隨身帶的小皮包裏拿出拖鞋換了,那腳丫子可夠細嫩的。換好後就對我兩禮貌性一笑,爬上了自己的鋪子。 由於2號中鋪在我的斜上方,我躺在牀上稍微一挪動身子就能看到她,自從她爬上牀鋪後幾個人都沉默了片刻,因爲大家都沒話說了。 我和鄭偉用眼神交流了一會,我心裏有曼姐,對這些小妹妹型的女孩沒有更深層的興趣,只是覺得長得漂亮,欣賞一下而已。 鄭偉就不同了,他一看見美女就跟狗聞見屎了一樣,恨不得一下子就撲上去,這時正眼睛一轉一轉的,夠着瞅人家姑娘,可是在她正上方,她看不見。 而我一斜眼,剛好和她對了個眼神,彼此一笑,讓鄭偉羨慕的只呲牙咧嘴。後來姑娘口渴了,讓鄭偉幫忙把她的水給她遞一下,他才又搭上訕了。 你們兩個是一起的嗎她喝了口水問。 我說:是的。 鄭偉笑着說:嗯。她俯下身子,自己夠着把水杯放在了桌上,那胳膊顯得生白細嫩,她又重新躺下,鄭偉又看不見她了。 她看着我問:你們是要去哪裏 鄭偉搶答道:青海。 女孩愣了下,隨即笑了,露出兩顆可愛的虎牙:是在青海工作嗎 我索性就不說話了,滿足鄭偉的胃口,兩人於是就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我轉過去背對着他們假裝睡覺,聊天中聽出來那女孩是去青海打算玩幾天的,鄭偉還邀請人家去水電站看看。 一路上將近十個小時的時間裏兩人聊得甚歡,但最終要下車的,要分別的。鄭偉把自己的包丟給我,幫她把行李從貨架上拿下來,一直送到了車下,送出了車站,最後人家要走的時候還依依不捨的看着,直到我拉他去坐車,纔回過神來。 在施工方派來接我們的車上,我問鄭偉:和那姑娘聊得如何 他沉浸在其中,說:美得很她說有空就來項目部找我。 我調侃說:你魅力不小啊又勾搭上一個。 他說:媽的,怎麼叫又勾搭上一個 我笑道:那王詩苒呢算不算一個他說:我這是做兩手準備,萬一這口肉沒喫到,還有一口肉呢。 我就笑着提醒他:把握好分寸啊,別到時候翻船了。 當晚項目上爲我們接風洗塵,酒足飯飽後我讓他們給我開了間房,獨自去睡覺了,而鄭偉這傢伙,賴不住寂寞,和一羣工程男跑去夜總會墮落了。躺在酒店寬大舒適的牀上,說真的,是個男人都想能攬着個女人睡覺,在這樣的地方,只要我隨便給項目上的人提醒一下,便能左擁右攬的睡在女人中間,但我儘量讓自己保持清醒的頭腦,所以喝酒的時候也是沒用全力,有個五分醉的時候就一滴不喝了,再多就會控制不了自己了。我把自己全部的都化作了思念來想遠在濱源的曼姐,給她打去電話開口就說:姐,我想你。 她說:姐也是,你到了 我說:嗯,到了,我現在在酒店的牀上躺着呢,心裏好想你,鄭偉和他們去唱歌了,我沒去,我不想讓自己變壞。 曼姐問我:川川,是不是又喝酒了 我打了個嗝說:嗯,喝了一點點,不能一點也不喝的。 她說:你清醒着就好,姐一直怕你會在那樣的場合裏學壞了,學壞了就會和馬明義一樣不要姐了,你一定要潔身自好,知道嗎 我說:姐,你放心,我會的,我一個人躺在酒店的牀上,就是想你。 她說:川川,好了,你喝酒了,坐了一天的車也累了,早點休息。 和曼姐簡單的說了幾句話,我就睡覺了,這一睡就到第二天早上了,要不是項目上的人打電話給我,我還睡着。 這次在青海呆了四天,處理了一些圖紙上的簡單問題,也沒做逗留,就早早回去了。期間那個在火車上遇見的女孩還來項目所在地找過鄭偉,兩人出去睡了一晚上,鬼都能想到兩人肯定發生性關係了。 當我問鄭偉把事辦了沒有 他極力否認:沒,哪有啊只摸了摸,人家不讓進去,說要慢慢了解了才肯。我心想你娃要是一晚上沒放個三五炮,第二天會累的在去工地的路上走路都能睡着。 兩人本來相約回去,誰知上車那天鄭偉打電話過去,姑娘開口來了句:我和我男朋友在一起,過幾天再回。氣得鄭偉在車上一路上直罵人家又騷又賤。 我說:你們這是臭味相同,一丘之貉,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心裏也暗自對現在的社會感到失望,充滿悲觀的態和看法。 一個看上去冰清玉潔一塵不染的女孩,她爲什麼就會隨隨便便和一個陌生男人脫了褲子上牀呢。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想着想着就笑了,是無奈的笑,可笑的笑,李玲不是也和我談了三年的感情嗎不也是看起來一塵不染嗎 還口口聲聲說要嫁給我,去深圳半年,就把我踢了,這就是現在的女孩們,難道社會改變她們就是爲了讓人類之間的雜交產生出更優良的品種嗎 曼姐承諾了她的話,從九月到十二月,每個月月末都會來西安一趟,呆那麼兩三天,只爲見到我一次。 天氣從炎熱逐漸變得冷起來,身上的衣服漸漸加厚,但不管曼姐穿什麼樣的衣服,她都像衣架一樣,穿出最美的味道,依然是人羣中的焦點。 十二月這次來西安,西安下起了二零零六年的第一場雪。那天剛好是星期天,我就一直去咸陽接她,在機場外一接到她,天就紛紛揚揚下起了鵝毛般的雪花,頓時瀰漫了眼前的世界,視野裏一片雪白。 天氣降溫了,曼姐只穿了一件單薄的毛線衫,見到我的時候微微縮着脖子,全身冷的發抖,但還是不顧一切的衝進雪裏與我來了一個長久的擁抱,任憑寒風呼嘯,雪花落滿頭髮和雙肩。 我拉她到雪下不到的地方,抱緊她,在耳邊問她:姐,凍壞了 她哆嗦着說:沒想到西安這麼冷,不過有你抱着姐就不冷了。我緊緊把她抱在懷裏,用羽絨服把她包裹住,她呼出的熱氣一陣一陣撲打到我下巴上,這種感覺太溫馨了。 大巴來的時候我脫了羽絨服給她穿,她說:不行,你一直穿着,這一脫很容易感冒的。又給我披上,但我還是硬給她穿上了。 雪太大,回到西安我沒有帶她去外面開房了,因爲是星期天,單位好多人都回家了,我們住的又是兩室一廳的房子,我和鄭偉住一起,於是我就帶她回我們單位了。 這是曼姐第一次來,邊走邊四處看着說:你們單位環境挺好的。 我笑笑說:今天星期天,好多人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