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77章沒看過這種片子嗎
    曼姐認真的看了眼屏幕,轉過來說:你們大學同學要聚會了 我說:我也剛知道,一會給班長打個電話問問。 於是撥通遠在廣東修地鐵的班長的電話,問此事,他說:也是剛定的,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到時候再問問其他人的想法,不過應該不會變了,大家都差不多一年半沒見了,主要是見個面,聯絡聯絡感情,你小子是不是我不發這個消息也把老同學忘了啊 我笑道:哪敢呀。問了下彼此近況,言語中得知他混得不錯,一年半的時間在他們項目上混到了副工程部長的職位上,不愧大學能做班長,做領導的就是能做領導。 我給曼姐說了,曼姐對我說:川川,姐相信你也能,因爲在姐看來你的能力不比別人差,只要你現在好好幹,不出兩年,你一定也會高升的。 我笑笑說:我不喜歡拍馬屁,哪能呢在你心中我永遠是最好的,這我知道。她笑着點頭:對,在姐心裏川川永遠是最棒的。 我們在辦公室坐了一下午,實在太無聊了,就重溫了一遍泰坦尼克號,每當經典鏡頭出現的時候曼姐總是深情款款的凝注着我,那雙眼充滿無形的力量,似乎在牽着我走向未知的未來。那首經典的歌曲愛無止盡響起的時候,曼姐也跟着哼唱起來,那柔和甜美的聲線很是好聽,一次一次扣動我動情的心絃,讓我盪漾在那種浪漫的氛圍中,忘記了現實的殘酷和社會的無情。 看完泰坦尼克號後,我突然不知哪根筋不對勁了,把自己命名爲病毒隔離庫的文件夾打開,給曼姐神祕詭譎的笑道:姐,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她滿腹狐疑地問:什麼東西 我說你看看就知道了,隨即雙擊了一個松島楓教師誘惑的片子,片子開頭是東京熱的片頭曲,曼姐還說:這曲子挺好聽,聲音放大點嘛。不等說完,看到出現的畫面臉色就變了,雙眼入神的盯着屏幕,隨着片子中松島楓的制服被一個長相酷似畢福濺的萎縮男人脫掉,曼姐就羞澀地扭過頭了,嬌羞的說:你幹嘛啊這是什麼亂七糟的東西,趕緊關了。 我嘿嘿笑着說:姐,你沒看過這種片子嗎她紅着臉搖頭:沒有。我笑道:一定是騙我,怎麼可能沒有 她有些急了,蹙着柳眉說:真的沒有,姐騙你幹嘛。我壞笑道:那不正好嘛。 她害羞道:快關了,姐不看。我看她還挺認真的,就說:這個有什麼呀 她回頭說:你還是大學生呢我不齒地一笑:你問問鄭偉,大學男生哪個沒看過還流傳一句話呢,爲人不識武藤蘭,大學四年也枉然。 曼姐問:武藤蘭是誰我說:就是拍這種片子的一個日本女的,不過已經過時了,網上流傳說是得病死了,誰知道,我還是喜歡看松島楓演的。 曼姐嘴裏說着不看,我說話的時候她卻盯着屏幕看,嘴角不時的微微一動,臉上的表情複雜極了,嘴裏道:小我笑道:姐,你發現沒有,松島楓和你還挺像的呢 曼姐一聽這話,立馬回頭擰了我的鼻子一下,罵道:臭男人你怎麼能把姐和她比 我認真的說:你看嘛,真的有點像,臉型特別像,不過你的眼睛比她好看,眼神也比她有神,比她有氣質。 我這樣一讚揚,曼姐就笑了,但還是罵我:臭男人,不準亂說我就不說話了,我看見曼姐的喉嚨不時會動一下,就像我初次看時一樣忍不住嚥唾沫,我輕輕抓住了她的手,她回頭看我,眼神有些迷離,有些飄忽不定,我能猜到,她肯定心裏有些蠢動了,連呼吸都變得加重了。 我就拉住她的雙手往我腿上坐,她的眼神似乎有一團火,但還是假裝平靜,問:幹嘛我不說話,只是拉她往我腿上坐,她假裝反抗着,但卻不用力,我使勁一拉,她就順勢雙腿跨坐在了我腿上。我抱住她的腰,兩雙眼近在咫尺、目不轉睛的對峙着。 我突然把嘴壓了上去,堵住她的櫻脣,她一下瞪大了眼睛,震驚地凝着我,隨着我的舌尖在她脣間遊走擠弄,她的眼神慢慢軟下來,變得更加迷離,充滿絲絲嬌媚,雙脣也微微開啓,用她溼滑柔軟的舌迎接我的舌頭。 我把她抱得很緊,雙手在她背上撫摸遊走,胸膛緊貼着她高聳堅挺的胸部,能感受到她那顆逐漸加速跳動的心。我的手很順利的從毛衣下面伸進去,在她的玉背與小腹上輕輕撫摸,她的皮膚滑如絲緞。當我一隻手拉開拉鍊取出早已堅硬如鐵的寶貝時,她突然跳開了,有些失措的抹了一把凌亂的頭髮,喘着氣,胸部一起一伏地說:川川,別,姐不能再慣着你了。我已箭在弦上,有點不解地說:爲什麼 她把衣襟拉了拉,看了看四周說:姐怕有人,再說上午剛做過,這樣真的會害了你,你會喫不消的。我都是焚身了,雖然知道自己這樣做會對身體很不好,但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哀求似地說:姐,就這一次,今晚,明天都不要了,好不好看着我可憐的眼光,又看了眼中的激戰場景,曼姐還是沒能把持住,解開牛仔褲的扣子,微微往下退了點,退到大腿根部,然後背對着我,一隻手扶着我那裏,試探着坐了下去。那裏突然被一陣溼熱包裹,我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曼姐回頭小聲問:射了 我搖頭說:沒有。她總是擔心有人過來,不時的向門口張望,我說:不會有人來的,放心。她上下移動着屁股,在和所處環境的刺激下,我很快便放了出來。 由於曼姐躲閃不及,弄了她一褲子。她掏出紙巾幫我擦了下身,看着我留在她褲子上的傑作,有些哭笑不得嘆氣說:哎真拿你沒辦法了我則心滿意足的笑着提上褲子,關了。幹壞事的時候我沒有害怕,但完事兒了我從辦公室走出來的時候倒是挺怕別人看見的,東張西望着看有沒有人,曼姐問我:找什麼呢我說沒什麼。 我履行了自己的下午說的話,晚上在寢室睡覺的時候沒有和曼姐發生關係。其實我晚上睡下後還是有這想法的,只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一天勞累了兩次的兄弟已經不聽使喚,賴和我閉上眼睛把曼姐想的多麼,還是不能提起兄弟興趣,它就像一條冬眠的蛇一樣睡的死沉沉的,軟成一攤。這晚因爲睏乏,抱着曼姐倒是睡的很香,第二天一睜開眼就看到了她,那種感覺真的很好。 這天下午我和曼姐在房間裏坐着聊天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她接通了電話去客廳接了,讓我感覺有點神祕,只聽見她說:那你們喫早飯,我回去了把二樓的房間收拾一下。 她接完電話回來,我問她:誰的電話 她說:我媽的。 我笑道:你媽才喫早飯啊現在都三點多了。 她看了我一眼說:真笨,多倫多現在早上七點多啊。 我恍然大悟,哦了一聲,問她:你媽打電話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