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81章別說漏嘴了
    每年的春節聯歡晚會我們一家人都是坐在熱炕上看,嗑着瓜子、喫着花生、又說又笑、、、、、、我閉着的眼睛突然就流淚了,兩行淚珠情不自禁從眼角滾落,滑過鬢角與耳根,一直流到了枕頭上,我心裏很酸楚,很不是滋味,心想,自己這是何苦啊爲什麼大過年的不在家裏陪父母卻老大遠的跑到這裏來受曼姐一家人的氣呢,她媽媽與她嫂子那鄙夷的神態和看不起人的嘴臉讓我感到心痛,爲什麼她們就瞧不起人她們可以以我與曼姐的年齡相差太大而阻止我們在一起,可以以種種理由來分開我們,但爲什麼偏偏要瞧不起人,什麼叫做門當戶對我愛曼姐,曼姐愛我,我們願意在一起,不管以後的生活多麼艱辛,都是由我們兩個來承擔,爲什麼那些毫不相干的人卻偏偏要跑過來橫加阻止 我躺在賓館的牀上感覺心在一陣一陣的抽痛,鼻子酸澀極了,眼淚怎麼也控制不住的往下流,尤其是當我又一次回憶起李玲時,我恨透了這個世界,我不知道我爲什麼還會想起她,想起那個在往事的回憶中單純活潑的女孩,時間真的讓一切都變得面目全非了,一年半了,你在深圳還好嗎 我不知道是幾點了,差不多充了有一個多小時的電,我告訴自己,一定得給家裏打個電話,不讓父母擔心。裝上電池開了機,撥通了家裏的電話。電話是青眉接的:哥,是你啊。 嗯,爸媽都在家裏 在,正在喫飯呢,媽做了一桌子菜,就念叨差你一個了,今年是第一次全家過年人不齊、、、、、、你和嫂子在一起嗎 我看了看空空的房間,假笑說:在啊,在她家裏。 青眉問:她家人沒說什麼 我呵呵笑道:沒有。卻感覺鼻子一酸,喉嚨堵了似的,幫捂住電話,哽咽起來,青眉在電話裏說:哥,你和爸媽說,我沒告訴他們你去濱源找嫂子了,我說你在單位值班回不來,記住,別說漏嘴了。青眉叮囑着我把電話給了父母。 電話裏傳來了父親嘆氣的聲音:川川,喫飯了麼 我吸了吸鼻子,笑道:也剛喫過,單位幾個值班的去外面訂的年夜飯,你們吃了麼 吃了就好,天冷,穿暖和點,你過年也回不來,家裏怪冷清的。 你和我媽也自己照顧好自己,青眉在家,有什麼事讓她幫忙幹。 你、、、、、、和那個女人還來往沒父親遲疑着說,不要來往了,村東頭有人給你介紹了個對象,那姑娘在廣東工作,年後就回來了,我和你媽看了看照片,娃長的俊俏的很,你安心工作。 你們就別瞎整了。我有些不耐煩了。 父親就燥了:什麼叫瞎整我看你纔是瞎整趁早斷了,別讓人家看笑話 我不願說這些,煩躁的說:我還回辦公室,不說了,掛了。 通電話的時候一直有收到短信的提示,掛了電話,就見曼姐發來了好多條短信。說真的,在掛完父親電話的那一刻,我真的有種想放棄的想法,我覺得我與曼姐實在愛的太辛苦,又相距兩地,兩家人都極力反對,而且年齡相差那麼大,世俗不容,道德不忍,唯獨只有我們自己在艱難掙扎。 可是當我一條一條看了曼姐的短信,我的心都快要碎了,就像被針狠狠地扎一樣疼痛。我逃脫了,臨陣逃避,把曼姐一個人留在家裏讓家人訓斥,面對他們一一的責備。她說她也趁着父母不注意,從家裏跑出來了,在街上找我,天已經黑了,她不知道我去了哪裏,很擔心我。 我的心似在滴血一般,喉嚨裏已堵的哽咽,眼淚矇住了雙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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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個人在街上不安全,打了電話過去,曼姐一接上電話就哭了,哭着責怪我:川川,你怎麼關機了你不要姐了嗎 我哽咽着說:電話沒電了,剛充了電纔開機。 她泣不成聲地說:你不能不要姐了。 我問她:你在哪裏我去找你。 她哭道:姐在海濱路上,也不知道上哪裏去找你,你快來接姐好嗎 我說:好的,好的。吸了吸鼻子,來不及洗淚痕斑斑的臉就穿上外套跑出去,幾乎是跳着下樓梯的,前臺大廳裏的服務員以爲遭了賊,一眼跟着我走出酒店門口才止步了。 除夕夜裏,街上的出租車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根本沒有一個車可以攔住。濱源是個海濱小城,我只記得海濱路不是很遠,就撒腿朝不顧一切的朝那裏跑去,我不能讓曼姐久等。 跑啊跑,跑過燈火輝煌的樓羣,穿過街心公園,一直朝着海邊跑,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感覺身邊的樓羣在一直朝後在夜空中隱退,路過的人們奇怪的看着我,我的腦子裏嗡嗡作響。 越來越偏僻,終於是到海濱路了,我聽見海浪波濤洶涌的在夜裏咆哮,遠遠看見一輛小車打着雙燈停在空曠無人的公路邊,一個人影蹲在路邊的草坪上嚶嚶哭泣。 我知道是曼姐,我能聞見屬於她身上那種獨特的氣味,我哽咽着大聲喊了她一聲:曼姐。她轉過了頭,藉着車燈看到是我,猛地就站起來,發瘋一般朝我跑過來,我也朝她狂奔而去,短短的十幾米路似乎很長很長,腦海中一遍一遍閃現與曼姐第一次相見的場景,她微笑着站在門口說:小兄弟,對不起,我們這裏不出租房子的。 我們激烈的相擁在一起,她把我抱得很緊,在我懷裏劇烈的顫抖着,肩膀抖動着,涕淚橫流,嚎啕大哭起來:姐以爲你不要姐了、、、、、、姐爲了你已經不顧一切了,不能就這麼丟下我,不能不要我了、、、、、、我鼻子好酸,淚水橫流,嚥着說:不會的,一定不會的。身邊是廣闊無垠的大海,在夜裏不停息的肆虐着,浪濤拍案,傳來陣陣聲響,我們很靜,就像風化了千年的沙雕一樣抱在一起一動不動,車燈照向遠方,是燈火輝煌的城市,不知道是幾點了,樓羣間有幾隻煙花騰空而起,綻開絢爛的色彩,瞬間又消失在夜空中了。 全中國的人一家人此刻都圍坐在一起,而我們卻離開自己的家,孤獨的守着屬於我們那傷痕累累的愛情。 我們在冰冷的海風裏相擁站立了很久,兩人都哭的淚流滿面,有種相依爲命的感覺。 我這才發現曼姐連外套也沒穿,只穿了件單薄的高領毛衣,難怪她一直在發抖,在我沒來的時候我不知她已經在這冰冷夜裏呆了多久,很心疼很心疼,拉着她上了車,說:姐,你不要這樣對自己好嗎我很心疼。 她已哭的雙眼紅腫,淚眼濛濛的看着我,委屈的說:川川,姐爲了跑出來找你,已經不顧一切了,姐現在沒有地方可以去了,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只有你了。 我看着她哭紅的雙眼和委屈的眼神,內心撕心裂肺一般痛苦,摟住她,把她摟在我懷裏許下諾言:姐,我不會丟下你的,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更不會退縮了,我要我們在一起,一定會在在一起的。 曼姐躺在我的懷裏,漸漸安靜下來,不再哭泣,就像個哭累了的孩子一樣沉沉入睡,我把車燈熄滅,靜靜的抱着她,也閉上眼睛,這一夜全中國人都在歡笑,只有我們在悲傷,那些傷害我們的人們,他們一味的從自己的想法出發,卻從來不顧別人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