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83章色狼一枚
    2004年的時候我曾和李玲在國慶假期裏爬過一次華山,但那個夜晚天很陰,在觀日臺守候了大半個早晨,並沒有見到日出。我有時候挺相信命的時候,把一些很巧合的事情總能聯想到命運上去,我覺得和曼姐的相遇也是上天的安排,它讓李玲離開我,也一定會給我另外一個女人來補償我。 對於我來說,也許是幸運的,因爲我失去了原本認爲可以相愛一輩子的女孩,但我得到了值得我爲她付出一切的女人。如果是天意,是命運,那麼一切都逃不掉。 我們在路上走走停停,差不多花了十天的時間,在河南迴西安的路上,因爲大雪高速封路,我和曼姐在冰天雪地裏被困了整整一夜,幸好我們當時買了喫的喝的,纔在冰冷的夜裏熬了過來,那種相依爲命的感覺讓我與曼姐在一起的決心更加堅定,走了1500多公里的路,終於是要到西安了,當熟悉的城市輪廓出現在視野裏時,突然有種久違的感覺。即使我離開了西安才短短十幾天,也許是因爲在那裏我受了委屈,我不喜歡濱源那個嶄新的城市,它因爲突然的出現,顯得沒有一點人情味,我唯一要感謝那個沒有人情味的城市的是,我在那裏遇見了我這輩子都不後悔愛上的曼姐。 我想以後的生活就會在西安平淡的路過,但事實是不是一切事情都可以遂願,在以後的日子裏,我沒想到我還會在濱源、會與曼姐之間依然劫難重重,而李玲也出現在那裏,從中插入,讓我本與曼姐平靜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讓我們的心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打擊。 在高速上行駛的時候基本上車都是曼姐一個人開的,她怕我手生不讓開。 到西安的時候曼姐已經很累了,眼睛發紅,看起來很瞌睡的樣子,於是再還要到西安前我就換了讓她休息,我慢慢的把車開會西安。 車終於進了西安,我的心情也開朗起來,準備對曼姐說西安到了,側過臉的時候見她沉沉的睡着,雙脣微微翹着,呼吸很重,睡的很香,因爲除了在中途逗留,幾乎是日夜兼程,她的臉看起來都有些蠟黃,光滑黑亮的頭髮也顯得暗淡無光。我就沒打擾她,把車慢慢的開進城市,正月的城市依然到處是過年的氛圍,街上人流如織,繁華如常。 我沒有多想,直接把車開到單位,在單位門口按喇叭,老張從門房探出頭來,看見是我,有些驚訝的說:哎呀,小鄭什麼時候買車了 我笑着解釋說:不是我的車,老張新年好啊。 他笑呵呵說:新年好。朝車裏探頭探腦的望了望,朝我憨厚的笑了笑,打開了大門。 我緩緩的把車開進去,一路上見了很多單位的熟人,他們每個人都無疑是驚訝我買車了,害的我一番解釋,把車停在公寓下,曼姐依然熟睡,沒有醒來。 看着她安逸的神態,我低頭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口,她的嘴角微微動了動,我輕聲說:姐,醒來了,到了。 她睜開眼睛,睏乏地張了張嘴,有些癡癡的盯着車窗外看了半天,問我:川川,這是你們單位 我說:是啊,回我房間再睡。她點了點頭,揉了揉眼,又問我:今天十一了你們單位應該收假了 我笑道:是啊。 我們是初七收假的,那天上午鄭偉就給我發過信息提醒我回來上班,我讓他幫我多請了幾天假。 曼姐擔心地說:那你沒趕上上班,怎麼辦 我笑道:別擔心,我讓鄭偉幫我請假了,把她散亂的頭髮撫順了一些,說:姐,我們先回宿舍,回去你再睡。 她點點頭,我下車過去幫她打開門,鎖好車,就牽着她的手朝公寓走去。在樓梯口碰上另一個部門的同事,見了我們,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盯着曼姐看了好一會,才壞壞的對我笑道:這你媳婦呀 我說:是啊。 他色色的笑道:美女呀。擦肩走過的時候又瞄了一眼曼姐。 曼姐問我:他是誰 我說:另一個部門的,色狼一枚。 曼姐就呵呵笑,長長打了個哈欠,很睏乏的說:西安好冷呀。 我就把她摟住,上樓打開宿舍門,習慣的叫了兩聲鄭偉,沒人應答,曼姐說:應該上班去了 我忘了已經正常上班兩三天了,恍然大悟說:是呀,我還忘了。 我過去衛生間給曼姐擠好牙膏,放了熱水,說:姐,你洗個臉,刷個牙再睡。 她微笑着說:好的。溫柔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如水一般,在我內心輕輕流淌而過,讓我感到異常舒服。 看着她挽起了衣袖開始刷牙洗臉,我就回房間去把被子提起來甩了甩,把牀鋪撫平了,又怕房間的暖氣不太熱,打開了電熱毯。曼姐洗刷完畢從衛生間出來,洗過臉後的她氣色看起來好多了,眼神也清亮起來,一縷髮絲粘在鬢角,看起來風情無限。 我說:姐,你上牀睡覺。 她朝我甜甜的笑着,走到我跟前,一言不發的看着我,突然撅起嘴親了我一口,就爬上牀了。 我問她:暖和不 她點點頭,說:你也上來。 我搖頭說:不了,我想去辦公室一下,消個假。 她說:那你忙你的,姐睡一會,不要因爲姐在這裏而誤了你的工作。 我說:那我走了,你睡會,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她點點頭,躺了下來看着我,眼神很清澈很溫情,我上前幫她把被角掖了掖,在她額頭親了一口,她有些不捨的看着我,說:下班了早點回來。我笑着答應了,也很不捨的出去了。 去辦公室銷假的時候領導說:小胡,你坐下來,和你談談。 這一談就快要中午下班了,領導說我這段時間沒有剛來單位時那股積極向上的勁頭了,有點自由散漫,總是隔三差五的請假,問我有什麼事情可以給他說說。 我只是一味笑着答應說會努力工作的,應付過去,回到辦公桌前點開cad也畫不出圖來,心裏全都是曼姐,一遍一遍回想我們從濱源長途跋涉來西安的過程。 一路上披風帶雪,世界好像只有我們兩個人,爲了我們那卑微的被衆人破壞的愛情,開了一千多公里的車,在路上花了十天時間,在全中國人還都沉浸在新年帶來的歡樂祥和的氛圍中,只有我們兩個感覺是孤獨的,孤苦伶仃、相依爲命。 鄭偉藉着拿設計數據,過來站在我跟前,小聲跟我閒扯,問我:去丈母孃家裏怎麼款待你的啊 一想到曼姐的嫂子和母親的嘴臉我就一肚子火,那天午飯也是因爲我心情鬱悶才喝了那麼多酒,我一喝酒話就很多,一股腦全發泄出去了,這也說我印象中曼姐母親脾氣爆發的原因,我說:你趕緊忙你的去 鄭偉一頭霧水的看着我:你小子怎麼了和曼姐吵架了還是有什麼事 我看了他一眼,說:拿支菸。 他輕浮一笑,抽了支菸給我扔在桌上,說:這元宵還沒過,大過年的,擺一張臭臉幹嗎呀是不是和曼姐鬧彆扭了 我把煙點燃,吸了一口,說:不是,是去她家裏,她嫂子和她媽太噁心,很看不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