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88章我都看在眼裏
    她騷情的說:哎呀,現在是發達了還是怎麼了不認識老同學了呀 我說:哪有不認識啊,是你不認識我了。 她瞥了個白眼,回望了一眼我坐的那桌,說:聽說那是你老婆啊,是不是 我乾笑一聲說:怎麼了 她說:你們男人呀,真是太花心了,我們李玲多好個女孩子呀,你真的是呀,沒法說了。 我輕笑着掃了她們一眼,坐在我斜對面的李玲此刻臉刷的一下紅了,垂下頭不敢看我,我就乾笑說:女人現實,男人瘋狂嘛。倒了杯酒給她說:來,好久不見了,喝一杯。 她擺着手推辭說:我不會喝,我不喝。 我二話沒說,一口喝乾,又連喝了五杯,挨個敬過在桌的每一個人,忍受着胃疼起身朝曼姐走去。身後傳來幾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討論:這胡青川喝酒還挺厲害啊 那女人看起來比她大,好像還挺有錢的。 現在的男人啊,沒有一個靠得住的。 我聽見她們的話覺得可笑,回頭朝他們笑了笑,走到曼姐跟前重重的坐下來,她用理解的眼神看着我,也不什麼話,獨自起身去問服務員要了一杯熱茶給我端過來,說:川川,喝那麼多酒了,喝點熱茶水。 我接過水杯,她說:小心燙,慢點喝。 抿了口茶水,我放下杯子,問她:姐,你怎麼不拉着我呢 她淡定地說:既然你喜歡喝,姐還拉着你幹嗎呢,姐知道你今天心裏肯定會不舒服的,你心裏想什麼姐都看在眼裏的。 我靠在椅子上,醉眼濛濛的望着她,呵呵地笑着。曼姐就是這樣的女人,在任何時候都是那麼的善解人意,她寧願讓我喝醉了把我弄回去,也不想讓我悶悶不樂而歸。 我身邊突然站上了人,我仰頭去看,是李玲,她端着半杯酒,帶着虛情假意的笑瞥了我一眼,對曼姐說:曼姐,我還真的沒有想到青川會和你在一起,真的挺意外的,你大他那麼多,他竟然會喜歡上你,呵呵 李玲的話裏帶着些尖銳的刺,難道非要一次一次傷害我嗎我斜仰着臉,睨着她反問:我也搞不懂,沒想到你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很喫驚。說完我輕蔑一笑,她的眼睛鼓了鼓,嘴角微微抽動幾下,笑道:我覺得我現在很好啊,不愁喫穿,想買什麼就買什麼,不用爲錢發愁,難道不好嗎人們奮鬥一輩子不也就是那麼點追求 我本想嘲笑,沒想到反被她嘲,因爲喝了酒,我的脾氣很大,反問她:你憑什麼和曼姐喝酒你配嗎 曼姐斥責說:川川,你別說話了。 李玲輕浮地挑着眼皮瞥着我,有些諷刺的笑道:呵呵,胡青川,我和她喝酒又管你什麼事你說到底是個窩囊的男人罷了,靠女人喫軟飯。 她的話一下激怒了我,我頓時火冒三丈,新帳舊賬一起算,猛地站起來,朝她一字一頓地說:李玲,你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賤的女人,是一個騙子,連雞都不如 話畢,她惱羞成怒,一杯酒譁一下給我潑在了臉上,看她那氣急敗壞的樣子,我感到陣陣,哈哈笑着緩緩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水,嘲諷的看着她,說:你除了能出賣青春換來物質生活,你還會什麼呀曼姐一直在拉着我的胳膊,怕我動粗,對這樣的人,我根本懶得去動她一根汗毛,看着她那氣的憋紅的臉,我感到爽歪了。 整個大廳鴉雀無聲,沉寂了片刻,那個公交車和另外幾個女的過來拉李玲離開,順便斥責我:胡青川,你太過分了、你是個男人嗎怎麼能這樣說李玲、李玲,走,咱不理他。 李玲這時突然笑了,用鄙夷的眼神盯着我說:胡青川,你嫉妒我現在的生活是嗎呵呵,我跟了有錢人怎麼了我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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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我至少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你不是也和有錢的女人在一起嗎你身邊這個女人大你那麼多你都不嫌棄,你還有什麼資格說我 鄭偉在一旁替我鳴不平:李玲,你這就過分了啊,這不關曼姐的事情 公交車罵鄭偉:鄭偉,你少多嘴 我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你真可憐 曼姐把我拉到了一旁去,衆人開始圓場,我感覺這頓酒喝的特開心,特值得。重新坐下,曼姐的臉色很差,但是依然堅持陪着我,我故意高聲開心的吆喝着:來,來,哥們,喝酒,大家今天高興,喝酒。 和幾個要好的哥們又幹下兩瓶西鳳,我胃裏就像一堆火在燒,灼熱、難受,神智也很快模糊起來,視野裏的人影都是一圈一圈,像漣漪一樣盪漾,我轉過頭看曼姐,感覺她怎麼一下子變得那麼醜,臉一會拉長一會縮短,面目猙獰着、、、、、、、漸漸我什麼都就不知道了。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醒來的時候房間裏開着壁燈,光線昏暗,我看了眼窗外,天完全黑了下來。我感覺腦子沉沉的,頭痛欲裂,環顧一週房間,不見曼姐的影子,我坐起來喊了幾聲她,沒有迴應。 我就趕緊下牀,打開門去客廳,去衛生間,都沒看見她,跑到鄭偉房間的時候他睡得死沉沉的,喊也喊不醒,牀下吐了一地胃裏的東西。 我趕緊給曼姐打電話,關機着,她能去哪裏我回到房間穿上衣服,在牀頭櫃上發現了她留的小紙條:川川,姐和你從家裏跑出來也差不多半個月了,我爸媽過幾天就要走了,我得回去了,和你在一起的這段日子很開心,今天的聚會也是你這段時間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了,從明天開始你要開始步入正常的生活和工作中,我怕留在這裏會影響你,而如果給你說我要走,你肯定不同意,每次都以這種不告而別的方式離開你,姐也不想,但川川,你放心,這不是永別,既然我們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麼姐就一定會堅持下去,除非你哪一天覺得累了,姐都聽你的。 姐走了,你照顧好自己,西安冷,穿暖和點。對了,我把你吐髒的衣服洗好了晾在陽臺上了。 陳曼 突然窗外響起噼裏啪啦的聲音,房間裏一下子被火光照的通亮,我朝外面看去,是單位的院子裏在放煙花,那種絢爛的色彩照亮了漆黑的夜空,但很短暫,稍縱即逝。我的腦子在迅速甦醒,一想到今天喫飯時的場景和發生的一切,感到悵然若失,自己也做過頭了。因爲和李玲的私人恩怨而破壞了整個聚會的氛圍,爲此我感到慚愧和後悔,於是給班長打了電話過去道歉,聽聲音他也是剛酒醒不久,說:沒關係的,過去就不要說,你現在在哪裏沒事的話來唱歌,開開心心的,這一天就要過去了,以後真的不知道大傢什麼時候能夠再聚了。我想了想,突然很懷念那種全班人擠在一個小包房裏唱歌的感覺,問了地方,準備叫上鄭偉,但見他睡的那麼死,就獨自一個人頂着還有些昏沉的頭出去了。 樓下積雪裏留着曼姐的車轍,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走的,想着她在中午還是與我在一起的,一覺醒來卻就剩下我一個了,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夜晚的寒氣很重,寒風一吹,冷的我直打哆嗦。十五的街上人流如織,廣場上人山人海,都在看區政府放煙花。來到夜總會里找到包廂進去坐下,在閃爍的燈光下我又看見了李玲那張濃妝豔抹的臉,正直直的盯着我看,我把視線轉到一旁,掃視了一遍包廂裏的人,中午來的女同胞走了一大半,就剩下李玲和其她三個,整個包廂差不多有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