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90章是她引誘的
    她曾經和我在校外開房的時候連睡覺都不脫外套,我僅僅因爲強行摸了她的胸,她生了我兩個月的氣,現在她竟然變得如此不堪,這讓我很難以接受。辦公室裏有人喊我,我就趕緊掛電話進去了。 重新回到辦公桌,根本就沒有心思工作,腦海裏全都是那張彩信的齷齪畫面,心想那晚與她發生關係時她正在經期後,我就害怕了,害怕她會懷孕,以現在這樣的她,我怕她會對我做出一些什麼事情來。掃視了一眼辦公室,其他同事都在低頭忙着自己的事,我便做賊一般偷偷摸摸在網上查詢了一番,得知懷孕的機率幾乎可以忽略時一顆緊繃的心才放鬆懈下來。我在心裏咒罵她,爲什麼她現在過上自己需要的生活了卻不讓我過得好 晚上我等辦公室加班的人都走完了,把已經從qq上刪除掉的李玲的號從班級羣裏找到加了進來,加她爲好友也沒有驗證。徑直打開空間,相冊的密碼問題是我的學生證後四位是多少 我的腦子很快浮出自己的學生證號3020621011,我的後四位是1011,她是2043,這些我都記得很牢。我輸進去2043這幾個數字,相冊就打開了,一副一副縮略圖出來,全都是我們兩個赤身糾纏在一起的照片,完全暴露,那種陶醉的神情讓我很難相信是自己的臉,脖子上佩戴的那塊曼姐在書院門給我買的玉石讓我確信那的確是自己,還有李玲,她左胸上有顆黑痣,只是她的已經不像從前那樣是粉紅的、小小的了,而是變成了深褐色,大的如小拇指蛋一樣,就像奶過孩子的婦女的一樣,我知道這幾乎不可能是自己變成這樣,而是被男人的嘴吸啜成這樣子。 我看着這些圖片,感覺齷齪極了,醜陋不堪,卻一張一張幾乎全部看完了。心一直激烈的跳着,在關掉相冊後,我還有點不能相信我真的和她在那個晚上用了那麼多姿勢來做。想到她那變黑變大的,我突然感到了一陣噁心,那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用生殖器捅過的地方我還願意進去嗎我不願意,是完全在不清醒狀態下的性行爲,準確的說是她引誘的,我覺得她太噁心了。 我要把第一次放在我們新婚的那天晚上。她嬌羞的紅着臉,認真的趴在我身上說,那時的李玲二十歲出頭,明眸善睞、青春靚麗,從不打扮自己,不買新衣服,常年穿一件洗的發白的牛仔褲,頭髮總是洗的很乾淨紮成一把,嘴角總是帶着淺淺的笑容,喜歡叫我豬頭。 我長久的沉浸在往事與現實的對比中,爲她變成一個的物質女孩感到悲哀,拋開她離棄我不說,我覺得她現在這樣的生活滿足了虛榮心,但是很可憐。不知爲何,我的心一抽一抽的痛,鼻子發酸,胸悶難忍,強行把自己的思緒從回憶中拉出,準備關電腦起身回宿舍。 當我關掉電腦轉身準備離開時,我才發現原來辦公室裏的人並沒有走完,還有鄭偉在,我看見他的時候他突然彎腰,像要關電腦了。 我驚奇的問:你不是今晚說有事不來加班麼他擡起頭說:忙完了啊,就來辦公室上會網。我奇怪他進來我竟然沒察覺,問他: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我都不知道。他說:一會,進來了看你準備走,我又不想上網了。看他樣子並沒看見我做什麼,就說:那一起回去 關掉辦公室等下了樓,他就開始打電話,又說又笑的,我笑問:又泡哪個妹妹他說:是曉燕。接着又打起電話,對着電話笑嘻嘻的說着甜言蜜語,見她對曉燕這麼認真,我也挺高興的。 我也就給曼姐打了個電話,電話裏她的聲音聽起來很沙啞,我問她怎麼了,她說感冒了,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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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炎,身邊有她媽那個老妖精的質問聲:曼曼,誰的電話呀她有點驚慌的對她說:是一個朋友的。老妖精質問:哪個朋友呀是不是那個陝西的混球小夥曼姐說:不是的。對我小聲說:川川,姐先掛了,有空再給你打。 見她這麼焦急的掛了電話,我想曼姐從十五那天回到家裏,一家人除了她哥哥,肯定對她進行了一番苦口婆心的思想教育,特別是他媽那個老妖精,肯定在她面前會說我是一個惡貫滿盈、禽獸不如、遊手好閒之人,叫她與我一刀兩斷避而遠之。 就這樣掛了電話,回到宿舍躺在牀上我也睡不着,翻來覆去的就到了深夜。掐指算算,曼姐從十五離開到現在已經快十天了,我感覺差不多過了有十年那樣慢長,特別是哪天突然工作不忙的時候更是感覺日如年痛苦難熬。回想與她相遇、相識、相知再到相許,這個過程我們哭過、笑過、鬧過,能走到現在,我們都揹負了太大的壓力,一個是已婚後又離異的女人,一個是剛出校園進入社會不久的大男孩,一個已經三十二歲,一個才年滿二十五歲,家庭、年齡都有太大差距,前路漫漫,坎坷荊棘遍佈,看看身後,我有一絲感動,爲我們的堅守與真誠。 有時候曼姐喜歡說自己老了,已經三十多歲了,而在我看來,這個年齡是一個女人最美的時候,她經歷過世事,知道人世冷暖,身上便多了份淡然與典雅。與她相處了一年多的時間,在我心中,她的美依舊是那麼深不可測,我常常會想我到底是喜歡上除了她美麗的容顏、善良的品行,我還被她身上的什麼所吸引曾經李玲的美,對我來說,一語便可點破,一眼便可看穿,而曼姐就像一口埋藏至深的古井,根本一眼看不到底,神祕、誘人,也許我就是喜歡她那種曾明媚過、鮮豔過,成爲少婦以後逐漸地趨於平淡的氣質。 凌晨一點多,她給我發來了信息:川川,姐想你。 我說,我也想你,我知道你在家裏過得肯定不開心,家裏人都在說你,對嗎 她說,沒有,只是姐最近不能去看你了,你就安心上班,媽媽過段時間走了姐再去看你。 我問她,你家人什麼時候纔回加拿大去 她說哥哥嫂子已經走了,現在就爸爸媽媽還在家,想再呆段時間看看。 我們發信息聊了大半夜,後來曼姐說怕打擾我第二天的正常工作,就讓我休息,不再回復我的信息了。 我們部門主任果然如鄭偉的小道消息所傳一樣,幾天後就走人了,但接下來一個月裏單位一直沒任命新的主任,整個辦公室就如同放羊一樣,完全自由了,但鄭偉這段日子表現的很積極,長長是加班到半夜纔回來,也讓我趁着這段辦公室裏比較混亂的日子好好的表現,說領導這是才考察,看誰能在這時候挺身而出,適合做這個副主任。 一天鄭偉被單位的領導叫去談話,回來後又稍話讓我過去,與我坐着長談了一番,按領導的意思,辦公室現在主任這個位置就先空着,先任命一個副主任,纔好好考察一段時間,觀察觀察能力到底如何。我原來一直以爲我經常性的請假和長期不習慣夜裏加班的行爲會讓我在這次暗潮涌動的升遷事件中會第一個被領導踢出局,沒想到人力部資源部的張部長會對我說:小胡,其實我一直挺看好你的,你工作很用心,能力就不用說了,那是有目共睹的,唯一的缺點就是你今後需要克服自己的惰性啊,該加班的時候還要加班、、、、、、與張部長交談一個多小時,言外之意就是想任命我做這個副部長,讓我趁着這段時間在其他領導面前再好好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