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104章怎麼說來就來啦
    我聽着隔壁房間的男歡女愛,突然覺得自己很清高,說:剛請項目上幾個領導唱完歌,來開房休息,叫了姑娘陪他們。 曼姐擔憂的問:你呢你在哪 我呵呵笑道:我一個人開了房睡覺啊,明天把駐地建起就住那裏了。 她還是不放心:真的是一個人嗎 我把手機開了免提,說:聽見沒,我開了免提,沒有人的,姐,你放心,你告訴我的話我都記得,與這些人打交道,我自有分寸的。 她這才放心下來,說:川川,不是姐不相信你,只是這個社會上的誘惑太多了,我怕你有一天會陷進去,想時時激勵着你,怕你變壞。 我笑道:那姐明天可以來嘛,和我一起呆工地。 她隨口說:好啊,姐明天就過去。 第二天一整天打她的電話都處於關機狀態,但到下午兩點的時候她突然打電話給我,說自己已經在項目部門口站着了,我當時正在工地上忙我們施工隊的駐地建設,接到她的電話倍感意外,但同時感到很驚喜,安排了手頭的活就趕緊跑到項目部去。 遠遠就看見曼姐穿了一件黑呢子大衣在項目部門口站着,長髮在風中飛舞,白皙的皮膚和黑色服裝相得益彰,她在凝神想着什麼,當我懷着興奮的心情疾步靠近她的時候她發現了我,嘴角輕輕上彎,露出清甜的笑容。 姐,我就說今天一天打你電話你都關機着,擔心死我了,你怎麼說來就來啦我走過去接過她手中的皮包說。她撥了一把被風吹亂的長髮,說:姐想給你個驚喜嘛。她的微笑如同一朵打開的芬芳百合,簡直傾國傾城。我凝視着她,雖然纔是一天前與她在濱源分別,但像相隔三秋一般漫長,又一次被她所感動,我這時才注意到車在旁邊停着,問她:姐你開車過來的她點點頭說:是啊。我問她:你怎麼知道路呀她指指嘴,笑道:用這裏問的呀。 這時有人走過來,一邊走一邊盯着曼姐看,她提醒我:別這樣看着我嘛,有人看見了。我側看一眼,笑道:看見就看見嘛,我看我媳婦呢,讓別人去羨慕。 她笑了,笑的燦如春華,皎如秋月,風嬌水媚的說:姐臉上又沒繡花。我說:你本來就是一朵花麼,常開不敗的花。她嬌羞的瞪了我一眼,說:咱們別站這裏啦,人走過來走過去的不好。你在哪裏住帶我去你住的地方 我說:纔在建臨時駐地呢,活動板房的,估計晚上才能建起來。 她挺感興趣的,說:走,帶姐過去看看,以前馬明義在工地上從來不讓我去看他的。 我挺不喜歡曼姐在我跟前說起她以前的男人,但我知道她是無意的,也沒生氣,就笑着說:我讓你過來看的。只不過工地上條件很差的,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曼姐說:放心,姐又不是嬌生慣養大的。 我上了車帶她去我的隊伍的臨時駐地處,十幾個人正在忙着搭建活動板房,見我領了一個女人走過來,都不約而同的把眼睛看向我們,繼而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在這個女人珍貴如熊貓且女人都是恐龍的地方,曼姐的出現猶如天女下凡一般引起了不小的騷動。我的一間獨立房間搭好後我就帶她進去坐下休息,屁股還沒坐穩,曼姐認識的那個男人就打電話給我:胡總啊,聽說你帶了個美女過來啦,什麼時候帶過來給瞅兩眼啊哈哈,我給曼姐小聲說是他,曼姐笑着把電話拿上和他聊了幾句,聽起來兩人很熟悉。 掛了電話,曼姐說:晚上了我們請人家喫個飯。她四處張望一番,問: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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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附近有沒有像樣一點喫飯的地方我說:那隻能去縣上了,我昨晚就請他們去縣上喫的,你和他什麼關係我心裏有些不開心。 曼姐說:朋友啊。我問她:怎麼認識的 她見我較勁起來了,就看了眼別處,凝注着我說:他和馬明義以前在一個項目,來過家裏,就這樣認識的。 我問她:那你怎麼不告訴我呢 她說: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提起馬明義,所以我不想給你說這個,怕你心裏不舒服的。 我心裏已經不舒服起來了,我一直想通過自己來攬一些活幹,這次是曼姐幫助了我,但歸根結底還是有馬明義的因素參在裏面,我感到有點不是滋味。 曼姐見狀就苦口婆心的給我講了一番道理:川川,你以前沒幹過工程,才初步接觸,你如果沒有熟人,再有能力也還還要虧本的,姐能幫你的只有這麼多,況且工地上的關係很複雜的,也不是說你活幹的好就能掙錢,要靠一定關係的,雖然他和馬明義是朋友,但他的爲人其實還是挺不錯的,你以後多請教人家,沒事也要經常請人家喫個飯喝個酒什麼的,不要一有事才找人家,姐雖然沒在工地上呆過,但我爸幹了多少年這個,他馬明義要不是經常來我家,逢年過節給我爸拜年送禮的,他也不會升的那麼快的,這些爲人處世的關係姐比你要清楚的多,你說呢 聽她說了這麼多,我茅塞頓開,點了點頭,說:那我們晚上叫上他去縣上喫飯,反正你把車開過來了,也方便。 曼姐搖搖頭說:你真笨呀,還不理解姐給你說這麼多話的意思你說咱們晚上只請他一個人喫飯合適嗎這麼大個項目,還有其他領導呢,我的寶貝啊,你可真笨 我說:昨晚我請他們喫過飯了啊。 曼姐笑着說:昨晚那是你請的,今晚是你老婆我請,知道了嗎 我無奈的點點頭,心疼又要花一兩千塊錢,來這裏球事兒還沒幹,先扔了三五千塊錢進去了,但今日的這些投資對我日後的幫助很大,到年底的時候我已經計了三期價,共計183萬。 晚上我們叫了項目上幾個領導又去縣上搓了一頓,把他們用酒肉餵飽,曼姐期間出去在菸酒店裏買了山東中煙產的高檔一支筆幾條,每人發一條,很快便拉攏了關係。沒幾天橋樑樁基就開工,我也是在曼姐的提醒下,老早就糧草備齊,人員機具就位,十五臺鑽機同時開工,鑽孔樁370元立方米,我粗略算了下,一個月能計價60萬左右,這讓我着實驚訝那些包工頭能夠天天花天酒地,原來幹工程鈔票來的的確挺快。 曼姐從我到這裏的第二天來後就一直陪在我身邊,跟着我上山下河,跑工地現場,這裏海風很大,工地上機械轟鳴,灰飛塵揚的,我一開始還沒注意她的變化,有天晚上當她睡着後我才觀察到她這些日子來皮膚都變得粗糙了不少,眼角的魚尾紋更加清晰,每天起早貪黑,眼圈有些淡青,那晚我心疼極了,我不想等我有錢了,而她卻老了。 我開始不讓她跟我上工地,每天讓只讓她呆在我的房間裏上網,而她並不喜歡上網,就一個人開車去縣上的書店裏抱回了許多書來看,多數時間就是在房間裏閱讀或者練瑜伽。 有次我和曼姐在房間,她在一旁練瑜伽,我在上網,我們樁基隊一個現場負責的跑過來找我簽字,一推門進來,見曼姐在牀上扭曲着身體一動不動,驚訝的叫了一聲:呀,老闆娘這是練功吶曼姐聞見,噗哧一聲笑了,坐好了說:是瑜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