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125章把自己當奶爸了
    我呵呵笑道:不是挺有樂趣的嘛,老婆和孩子最近還都好 他說:都好,我找你想給說個事,求你幫個忙。 我疑惑着問:什麼事,你說,哥們盡力而爲。 他咂了咂嘴,又欲言又止,說:哎,還真不好意思開口。 我說:你和我客氣什麼在濱源我就你這麼一個男性朋友,你還給哥們客氣啊我的爲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深吸了一口氣,說:是這樣的,這兩天王詩苒她媽生了個病,小孩子也花錢,王詩苒又一直沒上班,哥們陷入經濟危機了,房貸拖了三個月,銀行人都找上門來了,哥們那點工資你也知道,只能養家餬口得了,實在沒辦法了,你看能不能給我倒騰幾千塊錢,緩緩急 李曉偉說話時聲音很弱,他這人很好面子,一般情況不會輕易開口向人求助的,就連那次結婚,都是自己一個人一手操辦的,我早就預料到有一天他會感到很累的,畢竟現在孩子不好養活,對於一個月拿兩三千塊錢死工資的上班族來說,孩子光喝奶粉一個月就得一千多,水電費、生活費、穿衣、打車,亂七糟不敢想。 我責備他說:你真是不把我當哥們啊,怎麼早不說 他嘿嘿笑道:我真不好意思開口。 我說:你還不好意思開口,都火燒眉毛了,哥們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樣,下午我們出來喫個飯,好久也沒一起聚了,喝點小酒,敘敘舊,怎麼樣 他考慮了半天,說:那小孩子 我說:讓王詩苒照顧,你真把自己當奶爸了 他嘿嘿一笑說:那好,在哪裏啊 我想了會,說了個飯館,就這麼說定了。 中午喫飯的時候我特意吃了一點點,曼姐以爲我胃口不好,就問:川川,怎麼喫這麼點是不是胃口不好 我搖頭說:不是,早上喫的有點撐,喫不下了,最近天熱,也吃不了多少。 吃了午飯,照例是飯後午休,我把曼姐陪上牀,對她說有個大學同學給我在他們公司一個項目上找了點活,我出去談談,藉口出去了。我沒給曼姐說李曉偉找我借錢的事情,我不是怕她怪我,她也不是那樣的人,哪個朋友有困難,她都比我跑得更快,只是我怕李曉偉嫌我給曼姐說,他那人面子第一,死要面子活受罪。 在約定的時間開車到清江路一個速食飯館,這地方是我在濱源呆了這麼長時間才發現的,賣一些豬頭肉、豬肝、豬耳朵、雞爪之類的速食,很適合下酒。 我去的時候李曉偉已經到了,在裏面一個小桌上等着我,我過去說:怎麼不要點喫的呢 他說:我不知道你喫什麼。 我笑道:涼拌豬耳朵、油炸花生米、滷味雞爪、涼拌豬頭肉,你不知道哥們好這口呀 他笑道:你們西北人在飲食上就是粗獷,喝點什麼 我說:霸王醉,怎麼樣 他問:霸王醉什麼東西 我笑道:酒啊。 他說:你小子現在是老闆了,檔次高了不少啊,連這酒名字哥們都沒聽過,真是差距越來越大了。 我呵呵笑道:有個屁差距,我這個人把友情看的很重要,哪怕成神仙了也不會忘了好朋友的。 他點點頭,呵呵笑着,說:這沒那酒 一旁的服務員搖搖頭:沒有,白酒有五糧液、稻花香、劍南春、啤酒有青島啤酒,雪花啤酒。 我把兜裏的一盒軟中華掏出來扔到桌上,說:我去菸酒專賣去看看,你先喫着。 他勸阻說:哎呀,隨便喝點,不整那麼高級啦 我說:這怎麼行,咱哥們好久不見了,不整點好的,怎麼對得起這友情呢 他就嘿嘿笑笑,說:快點啊。 我自己平時不怎麼抽菸,只是偶爾心情不好或者有心思的時候抽一兩根,自己抽時也喜歡特意買我們陝西寶雞菸廠產的五塊錢一盒的猴王,最好就是二十元一包的好貓,兜裏的軟中是平時應酬喫飯時發給別人抽的,而且也不是酒鬼,平時一個人也不喝酒,只是和朋友在一起,才覺得酒真好喝。 跑了十幾米,找到了菸酒店,一問沒霸王醉,沒辦法,就掂了瓶茅臺回去。 李曉偉一看,瞪大眼睛,說:茅臺你這是幹嘛呀喝酒還是喝錢啊 我說:咱喝酒不說這個。 與他悠閒地你來我往的一盅一盅抿着小酒,時而夾一口豬耳朵嚼,臉色慢慢就紅潤了,聊着各自生活中的不如意,滋潤極了。 他向我苦訴工作上的不如意和家庭生活的苦累,他說一開始自己覺得結婚了就抓住了愛情,一定是很好玩的事情,但現在有了孩子,才覺得愛情並不是那麼浪漫,家庭生活其實很累,他不光白天要在公司上班受氣,下班回家了還要哄小孩,晚上小孩老是哭,又是要喝奶,王詩苒的母親還有哮喘,他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不過最後他還是說不後悔,既然選擇了結婚,就要面對婚姻所帶來的一切煩惱,有時也會覺得其實有家庭是很幸福的事情,特別是當小孩子看見他時那天真的笑容,張開紅潤的小嘴,嘴裏光禿禿得沒有一顆牙齒,看起來可愛極了。 我向他說關於李玲和我的事情、關於鄭偉之死的事情、關於我和曼姐未來的事情,我邊喝邊向他說,感覺煩惱越說越多,用很毒的話罵了李玲,爲鄭偉的死再一次深深自責,又爲到底在月能不能和曼姐結婚而感到矛盾和煩惱。 我不知道我們聊了多長時間,反正最後兩人都有些醉醺醺的,我竟然最後搖搖晃晃的開了車送他回去,路過建行的時候過去刷卡,先幫他提了一萬的現金。後來某天又想到那點錢估計只能解一點燃眉之急,就又給他轉了十九萬,合起來二十萬,說是暫時借給他,無期無息貸款,實際上是不用還的。我有時候在想,自己這一輩子沒做過壞人,唯一的壞事是小時候去人家西瓜地裏偷西瓜,吃了西瓜還砸爛了十幾個,回家被父親用繩子捆在院子的樹上,用皮帶抽的皮開肉綻。畢竟鄭偉的死對我的人生觀和價值觀產生了很大的影響,以我現在的公司,哪怕一年承包一個很小的活幹,也足以養活我全家和曼姐了,我幫了最好的朋友和他的家人,自己心裏也會長久的感到高興。 也許是老天有眼,幫了曉偉大忙的我酒後駕車,竟然毫髮無損的把車開回了家。下了車就感覺不行了,雙眼模糊,腳下像踩着飛火輪,整個人搖搖欲墜,幾乎是摸着牆走進房間的,打開燈喊了幾聲曼姐,房間靜悄悄的,找了一遍她沒找到,想給她打個電話,拿出手機,眼睛花的找不見她的號碼,就一屁股倒在沙發上睡着了。 不知什麼時候曼姐把我叫醒了,睡了一覺,酒醒了,見曼姐在我旁邊站着,眼睛有些紅,說:川川,你怎麼睡這裏了屋裏一股酒味,怎麼不聽話,喝那麼多酒,給你說出去應酬應付一下就行了。 我拖着疲憊的身子爬起來,揉了揉眼睛說:我回來你不在,去哪裏了 她吸了一下鼻子,聲音有些沙啞:你不在家,姐就去找鄭雪兒聊天去了,剛回來,見你在沙發上睡着,滿屋子酒味,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