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129章是我自願的
    她說:那你得抓緊時間辦理,這個比較費時間,不行的話這樣,你把你的資料給我,我託人幫你辦理。 我說好的。 鄭雪兒用怪異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曖昧地說:包在我身上了。 曼姐問起鄭雪兒的個人問題,她說:我啊,我還沒有找到喜歡的人呢。 曼姐說:追你的男的那麼多,你就沒有一個看上的 鄭雪兒說:沒有喜歡的。 曼姐笑道:那是你眼光太高了。 鄭雪兒說:哪裏啊,是現在的男人沒有一個好的。說完意識到我在場,立馬補充說:青川除外哦。 她的話惹的我和曼姐哈哈大笑起來。 從清揚上座出來,一起吃了晚飯,就分道揚鑣回家了。 晚上和曼姐說起戶口的事情,我還是想和她在西安登記結婚,畢竟一個男的在女方所在地領結婚證,有點倒插門的感覺,我說了我的想法,曼姐說無所謂,只要和我在一起,不管在哪裏都行。 我說從沙特回來後就帶她回西安。 兩個禮拜後鄭雪兒來電話說護照辦理好了,讓我過去她家裏拿。 我摁了門鈴,她打開門,披頭散髮,一股沐浴露的芳香撲鼻而來,她讓開門說:進來坐。 我一看她穿着浴袍,有點尷尬地說:不進去了。 她笑道:我剛洗過澡,沒事,家裏就我一人,進來坐。 我尷尬的走進去,在客廳坐下來。她問:喝點什麼 我說:謝謝,不喝了。 她笑了笑,說:那你坐,我給你去拿護照。 她進了房間拿着護照出來,過來靠近我坐了下來,我嚇得往旁邊挪了挪,她意識到了,呵呵笑了笑,把護照遞給我:給,時間緊,就託人辦的旅遊簽證和護照,只能呆一個禮拜,本來說辦個長期的,但時間太緊了。 我說:沒事,我就過去看看就行,又不是要經常過去。 她問:你這兩天有事兒沒 我疑惑問:怎麼了 她說:沒事的話就這兩天過去,早點過去早點回來,好做準備啊。 我想了想,說:那我回去給曼姐說說。 她挑了挑眉毛,眼神媚惑的望着我,說:你可真乖啊,真聽話,陳曼真算沒走眼哦。 我笑笑,起身說:那沒事我先走了。 她跟着起身說:那行,我知道你急着回去呢,沒事。 她把我送到門口,說:不送了。 我回頭說:你進去,外面這麼冷。 她笑了笑,我走過去取車,身後傳來她的叫聲:青川。 我一回頭,她笑道:路上慢點開車,幫我向陳曼問好哦。 我說知道了。 從她家回來,我給曼姐說了這兩天要過去的事情,她連夜就幫我收拾好了幾件衣服,叮囑我要注意的一些事項,畢竟她以前經常去加拿大,知道去國外要注意些什麼。 走那天從青島轉機北京,從北京再轉機到沙特。 到沙特當晚,鄭雪兒他們公司的幾個領導就在當地一家華人飯店爲我們接風洗塵,酒桌談了一下工程的上的事情,無意中得知這邊勞動力工費較高,而且都是小時制,工期很緊,瞭解了一下這些情況,我基本上都打消了在這邊幹活的念頭,盤算着呆兩三天就回去算了,就當是旅遊一趟了。 一桌飯吃了三四個小時,喫完又去唱歌,又喝了不少酒,到最後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酒店的,躺下後渾身難受,上吐下瀉的,鄭雪兒也喝了不少酒,卻還留在房間照顧我,說要照顧好我,不能讓曼姐擔心。 睡了不知多久,酒勁稍微消退了些,恍恍惚惚中我感覺身邊好像多了一個人,我感覺身上熱乎乎的,一轉身,發現腰從後面被抱着,我掀開被子一看,自己赤身,腰上搭着一條女性的胳膊,我驚壞了,一把掀開這條胳膊坐了起來,這才發現身邊躺着的不是別人,正是鄭雪兒,她也和我一樣,的躺在我跟前,我呆住了,連忙趕緊找自己的衣服穿。她聽見動靜,睜開了眼睛,媚眼如絲的望着我,一句話也不說,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顧穿衣服,想盡快離開這房間。她一把拉住了我,開口說:你幹嘛去啊 我哆嗦着這問:這怎麼回事我甚至不敢回頭看她,渾身在發抖。 是我自願的。她說,你不知道,我喜歡你。 我尷尬的說:開什麼玩笑,我們都喝醉了,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她掀開被子坐起來,將凌亂的長髮拂了拂,輕輕一笑,說:怎麼會沒發生過呢,你不知道你和我做了好幾次嗎 我說:你別亂說。 她說:你看看。掀開被子來,只見被子上一灘一灘的污漬,還不相信嗎 我說:我不知道,我喝醉了。 她呵呵笑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是我自願的,說真的,昨晚你真的好厲害啊,讓我了好幾次。 我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我竟然會和曼姐最好的朋友遠在異國他鄉的酒店裏一夜瘋狂,而曼姐卻一個人正在遙遠的濱源等我回去,我覺得自己很齷齪,對不起她,自責的抓起頭髮來。 鄭雪兒坦胸的坐在牀上,開得很開:這大半夜你要去哪裏事情都發生了,還能改變麼你還是躺下來接着睡,沒事的,放心,我不會告訴陳曼的,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麼可能和她爭男人呢。 我回頭說:就算我求你了,忘了這件事好麼 她輕蔑的一笑:忘記很容易啊,不就是嗎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只要你喜歡的是陳曼,我能怎樣呢,我得到你的人也得不到你的心,雖然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有點喜歡你,覺得這個男孩子挺好,挺有味道的不過說真的,你們西北男人真有味道,看起來有很男人味,渾身上下有股文化氣息,我喜歡。 我說:你睡,我自己再開間房,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我穿好衣服出去另開了間房子,在衛生間裏把水開到最大,渾身上下洗了一遍又一遍,想洗去這一夜的事情,內心很痛苦,一切都很意外,我怎麼會和我最愛的女人的最好的朋友上牀,站在衛生間裏任由冰冷的水從頭澆下,我想澆醒自己,沖掉這個不可思議的夜晚的所以記憶。 天在不知不覺中就亮了,遠處某個地方傳來鐘聲,過了一會房間的門鈴就響了。 我以爲是服務生過來打掃房間,應了聲,擦乾頭髮和身體,穿了衣服過去打開門,才發現是鄭雪兒,她穿了一身黑色的套裝,頭髮高高綰起,化了淡妝,儼然一個在職場遊刃有餘的知性女人,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面帶淡淡的微笑。我驚訝的愣了愣,道: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間房 在臺問的啊,休息好了嗎她說。 我想她看見我紅腫的雙眼就應該知道我沒有睡覺,還這樣問,我點了點頭,問:有什麼是嗎我的口氣很淡,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對她熱情了。 下去喫早餐。她說。 昨晚喝了那麼多,胃裏還很難受,毫無胃口,我說:不去了,你去。 她說:昨晚喝了那麼多,不喫飯不行的,把你搞壞了我回去怎麼給陳曼交代呢走,下去多少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