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132章我想要孩子
    回去後曼姐也沒問我去哪裏了,只是說她不想呆在醫院裏,醫院裏的藥水味好難聞。她皺着眉頭說。 我勸她說:住兩天,醫生說要住院觀察兩天,在這方便一些的。 曼姐淡然地笑着:能有什麼事呢,姐沒事的,就是頭撞了一下,你看你頭上的傷都沒有包紮,去包紮一下好嗎她有些哀求的看着我。 我伸手抹了抹額頭的傷,若不是曼姐提及,我早都忘記了這個傷口的存在,忘記了它帶來的痛,我知道曼姐擔心,就說:好。去外科包紮的時候謝絕了所有名目繁雜的檢查,直接上藥包紮,很快處理好,就回到了病房。 曼姐見我包紮了傷口,才放心的笑了。 到了後半夜,我都已經睡着了,突然聽見曼姐疼痛的呻吟聲,我從牀邊爬起來,見她疼的滿頭大汗,在牀上蜷縮着身子,看起來很難受很痛苦,我忙問她:曼姐,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 她說:不知道怎麼了,肚子好痛。 我忙去接了一杯熱水端過來放在桌上說:你先喝點熱水,我去叫醫生去。 我衝出去,去值班室叫了值班醫生,他過來看了看,做了簡單的檢查,把我叫到一邊小聲說:她有幾個月身孕了,身體受到撞擊,快要流產了。 醫生給我提過這個,我啊的叫了一聲,看了眼曼姐,她正疑惑而痛苦的看着我們,我把醫生叫到一邊說:你幫忙想想辦法,無論如何都不能流產,你想想辦法,好嗎 醫生爲難的思索了片刻,說:打一針安胎針。 他很快從醫務室拿了器具過來,曼姐問她怎麼了,我就騙她說:醫生說你是肚子痛,打一針鎮痛針就沒事了。 曼姐這才放心的點點頭,我給她溼了毛巾擦了臉上的汗水,才發現她都痛的臉色蠟黃了,嘴角乾的泛白,端起剛纔倒的熱水讓她喝了幾口躺下。 原本以爲打了針會好些,但是曼姐還是說肚子好痛,臉色越來越差,疼的眉頭緊鎖在一起,渾身似乎都冷冷的打顫,整個身子蜷縮在了一起。 過了好一陣子仍舊不見好轉,我把她抱在懷裏,不知道該怎麼辦,曼姐掙扎着把手伸進被子裏不知道在找什麼,過了片刻,手從被窩裏面拿出來,全是殷紅的血,嚇得大叫起來:川川,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流血了川川,這怎麼回事啊曼姐說話時已經開始流淚,我衝過去喊醫生,剛纔那個男醫生沒過來,而是另一個女醫生,過來看後,因爲職業原因,表情冰冷地說:要流產了,要打引產針,要不然病人會比較痛苦的。 曼姐一聽她的話,眼淚就嘩啦啦的流了下來,緊緊抓着我的胳膊哭道:川川,怎麼會這樣子怎麼會這樣子啊我不要,我不要。我要孩子,我想要把孩子生下來,我不要 我實在無話來安慰她,事已至此,只能讓醫生給曼姐打引產針,減輕她的痛苦。我只是緊緊的抱着曼姐,不要讓她過於激動,那些流下來的血,是我們的愛,我也很心痛,很難受,我痛恨李玲,恨不能把她碎屍萬段。 醫生給曼姐打了引產針,十幾分鍾後讓我把曼姐抱到手術室去,我抱着曼姐,她趴在我懷裏,眼淚已經流過了耳根,滴滴答答的落到我的手上,雙眼哭的通紅,哽咽的說:川川,我想要孩子。 我心酸地安慰她:沒事的,沒事的,以後我們再要,沒事的。 將曼姐送到手術室,放在那張奇怪的桌子上,醫生回頭說:你去外面等。 我不肯出去,說:我就在這等。 醫生邊洗手邊說:你還是迴避一下,會對生理功能有副作用的。 我說: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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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醫生再三提醒:你可想好了,你看到手術過程會對以後你們夫妻生活產生很負面的作用,還沒有男人呆在這裏看我做引產的。 曼姐哭着說:川川,你出去,聽話好嗎 我想了想,沉重地說:那你要好好的,我在外面等你。 她喫力的點點頭,淚珠就從臉頰滑落下來,說:出去,我沒事的。 我想曼姐不想讓我看到她難看的樣子,於是我出去了,大半夜的一個人在門外等着,走廊裏靜悄悄的,我點了支菸抽起來,讓自己平靜一些,孩子沒了,可以再要,只要曼姐沒事就好。 差不多一個鐘,門打開了,醫生說好了,曼姐躺在那裏,正艱難的提褲子,那張牀邊一個小桶,裏面有多半桶的血水和紗布,血腥味撲鼻而來。 我過去說:我來。幫她把褲子穿好,穿褲子的時候她的雙腿都在發抖,臉色煞白,就像得了一場大病,雙脣在咯咯打顫。 要她多休息,注意喫清淡的,不要喫辛辣的,這一個月不要碰涼水。醫生脫掉手套,回頭叮嚀我。 我說好的,我們回病房。我把曼姐小心翼翼的抱起來,回到病房,幫她蓋好被子,說:好好休息,沒事的。 她看起來虛弱極了,閉上了眼睛,兩行淚水又流了下來,我幫她擦掉眼淚,安慰說:別亂想了,好好休息,過幾天就會好起來的。 她哽咽地說:川川,謝謝你。 我說:你說什麼呢,這一切都是我引起的,真的對不起。 她再也沒說話,緩緩的轉過了聲,過了一會說:川川,你也休息,別累壞了。 我看着她,哪有什麼睡意,一整夜都端坐在她的牀邊,在黑暗中感受她的氣息,。有時候我多麼希望一切都是假的、不復存在的。少年時總想着長大後就能找到一個愛的人,與她結婚、生子、白頭偕老,幸福地過一生,而長大了,所有曾經未預料到的意外接踵而至,一件接一件,快要壓的人喘不過起來,幸運的是我找到了一個我值得深愛的女人,我願意爲她付出我的一切。 天亮的時候我趴在牀邊眯了一會,打了一個盹醒來,曼姐不知什麼時候翻過了身,正在看着我。她顯然也是沒有睡好覺,眸子里布滿血絲,嘴脣乾得泛白,我睜開惺忪的雙眼,說:你醒了。 起身給她倒了杯水端過去,她喝了兩口放下,說:川川,你一晚上都沒有睡。 我說:睡了會,你看你醒了我都還睡覺着呢。我的語氣很輕鬆,不想讓氣氛搞得那麼沉重。 曼姐淡淡笑了笑:沒事,你再睡會,看你那麼累,我會很心疼的。 我衝她笑笑,去衛生間打溼毛巾,過來給她擦了臉和手,說:你要喫點什麼我下去給你買。 曼姐說:我想喝皮蛋瘦肉粥。 我說:好的,我這就下去買。 雖然早上起來她看起來情緒很穩定了,也有了淡淡的笑容,但從那雙眼睛裏依然能看出來她心裏有揮之不去的影子,希望時間會治療她這個難以癒合的傷口。 跑了很遠的路纔買到曼姐要喫的皮蛋瘦肉粥,帶回去後曼姐吃了幾口,又說不想喫,在我的努力下才堅持喫完了。 在曼姐住院的一個禮拜時間裏,我放下了所有的事情,連一個工地要計價我都沒過去,形影不離的陪着她。在李玲被抓四天後我通過熟人打聽到她因吸食毒品被判強制戒毒和勞教一年。 陽光真的很好,灑進病房裏,讓人的心情也豁然開朗,曼姐的情緒已經好轉,但是偶爾還是會陷入沉思。我出去買飯回來,曼姐正站在窗前曬太陽,影子在地板上拉的很長,就像從陽光中走來的仙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