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135章你是我的
    這天晚上我洗完澡出來回來房間,發現曼姐坐在牀邊,淚眼婆娑的凝望着我,也不說話,我滿腹狐疑地問她:怎麼了 她癟了癟嘴,兩行晶瑩剔透的淚珠就奪眶而出,掠過鼻翼,掛在了尖巧的下巴上,我很不解,走過去與她並肩而坐,小心翼翼地問:怎麼了 她挪到了一邊,低頭拭淚,這讓我感到疑惑,又往她跟前挪了挪,摟住她問:曼姐,你怎麼了剛纔還好好的啊,怎麼回事嘛發生了什麼事,給我說說。 她把頭扭向一側,垂下的頭髮遮住大半邊臉,開始抽泣。我真的不解,看見了自己的手機在桌櫃上放着,屏幕顯示在信息欄上。我突然忘記早上起來開了機就去洗澡了,我似乎明白了,抓過手機一看,有條鄭雪兒的信息,顯示已讀。 我開始恐慌,張着的嘴開始打顫,舌頭也不聽使喚,突然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樣向曼姐解釋,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川,我今晚又沒睡着,腦海又浮現出在沙特那個夜晚你和我纏綿的情形。就是這條露骨的信息,我想是任何人看了都會明白,何況是曼姐,一個愛我愛到骨頭裏的女人。 我使勁握住拳頭,極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讓慌亂不安的心平靜下來,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說:曼姐,我知道我說什麼你也許都會相信了,但是我還是要向你解釋。 曼姐斜過落滿淚痕的臉頰,用噙滿淚花的雙眼看着我,嘴角一抽一抽。我長吸一口氣,說:那晚是和她們公司在那邊的幾個管理人員喫飯,大家都喝得醉熏熏的,後來我就回房睡覺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才發現她在我跟前,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不會揹着你做什麼的,我愛你,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會改變我對你的愛。 曼姐啜泣道:可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啊 我心裏很難受,知道曼姐現在的心情悲痛至極,我說:那天真的是喝的一塌糊塗,發生了什麼我根本不知道,你知道我爲什麼那麼早就趕回來嗎是我無法面對,我不想再見到她,可是她是你最好的朋友,我沒法向你說這個事,你明白嗎 曼姐哭着捶打我: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啊,我恨你,我恨你。 我知道她心裏依舊愛我,只是這件事,就算曼姐不向鄭雪兒挑明,兩人的關係也會從此逐漸冷淡。 我任由她在我身上捶打,如果這樣能讓她不那麼難過,我會讓她一直打下去。 我恨你,恨死你了。她哭着突然懶腰抱住我,把臉埋進我懷裏,哭的瑟瑟發抖,哽咽說:不準離開我,不準不要我了,你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你,誰也不能搶走你,你是我的。 我擡起胳膊摟住她,與她緊緊依偎在一起。內心錯綜複雜至極,本來歸於平靜的生活卻因爲一條信息而起了波瀾,不,也許是驚濤駭浪,讓我爲日後我們之間的感情充滿恐慌和彷徨。 那晚曼姐第一次拒絕我與她親吻,轉過身去獨自睡覺,一句話也不跟我說。我在趟一陣坐一陣,後來乾脆搬了椅子坐在陽臺上抽菸。 城市的深夜也和老家的鄉下一樣,安靜至極。霧氣籠罩了整個院落,月光穿梭在霧氣之中,飄渺虛幻,宛如夢境。 我感覺腦子特別沉,就像掛了幾塊秤砣一樣,壓的我擡不起頭來。 突然我的身上多了一件衣服,我回頭一看,曼姐在身後站着,紅腫着雙眼說:這麼冷,坐這幹什麼,回去睡,彆着涼了。 她的舉動讓我感動,內心流淌着一股叫溫暖的東西,我癡癡的凝望着她,眼睛突然很酸,眼淚不知不覺就流了出來,抿着嘴,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曼姐伸手擦掉我眼角的淚珠,淡淡說:回去睡,彆着涼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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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勁點頭,起身和她一起回房。重新睡下後我還是不能睡着,思索了半個晚上,既然事情已經這樣,是時候該和鄭雪兒談談了。 第二天醒來,曼姐好像已經忘了這件事,和以往一樣神態,依舊是一個恬靜、溫柔、落落大方的女人。表面上的風平浪靜還是讓我感到恐慌,我知道這件事在曼姐的心靈上會留下一個難以抹去的陰影。 我打算就這兩天,抽空約鄭雪兒出來談談,讓她不要再打擾我們的生活。 糟糕的是這天上午鄭雪兒竟然來了,當她走進客廳的時候我和曼姐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誰也沒有說話,氣氛頓時很尷尬。 鄭雪兒不明所以,笑着問:怎麼了兩口子鬧不快啦 我轉過了身去房間,曼姐淡淡地說:你來了。 鄭雪兒說:過來看看你,最近怎麼樣 曼姐低聲說:好多了。 鄭雪兒滿腹狐疑地朝屋裏瞅了我一眼,道:你怎麼了是不是青川欺負你了說,我替你報仇。 曼姐冷笑了一聲,說:他怎麼會欺負我呢你多慮了。 我看見鄭雪兒的臉色不對勁了,眼神飄忽不定,舉止不定地問:那那你今天怎麼了好像不太歡迎我哦。 曼姐冷淡地問: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睡不着,都給川川發信息 鄭雪兒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緋紅,張了張嘴道:我我。她不知道說什麼,欲言又止了。 曼姐問: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鄭雪兒肯定地點頭:是啊,這還有疑問嗎 曼姐說:那你還怎麼這樣你不知道我愛川川嗎 鄭雪兒小聲說:我知道的,可是我也喜歡他。 曼姐問:那他喜歡你嗎如果他喜歡你,會愛上你,我會主動退出來的。 鄭雪兒說:我不會跟你搶男人的。 曼姐說:那你能出去嗎讓我好好靜一段時間,我們最近也不要聯繫了,希望過段時間能忘記這件事,好嗎算我求你了。 這是我第一次見曼姐用如此冰冷的口吻對人說話,而我卻想一個懦夫一樣躲在房間裏,靜靜觀察着外面她們的一舉一動,一句話也不說,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鄭雪兒輕嘆了口氣,說:那好,我走,希望你們會幸福,我衷心的祝福你們。說畢她轉身走了,到了門口又回頭說:青川,好好待陳曼。 本來那麼好的朋友,也許因爲這件事,從此以後就決裂了。 都怪我,那晚不該死要面子,喝那麼多酒。 鄭雪兒走後我才從房間走出來,曼姐見我出來,轉過身去沙發上坐下來,我過去在她對面坐下。她看起來很難受,垂着頭雙手捂住臉不說話。我慚愧極了,說:對不起。 曼姐的臉從雙掌間擡起來,瞅着我,神情複雜極了,失落地說:川川,雪兒是我最好的朋友,這麼多年了,我就這麼一個好朋友,可是現在以後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就安慰說:你還有我,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不管到什麼時候。 她說: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才值得讓人相信。 我說:明天跟我回西安,好嗎 她搖搖頭:過幾天,好麼我的心真的好亂。 說好了近些日子就回西安的,但因爲這件事,一拖就拖着了。我每天都絞盡腦汁讓曼姐開心起來,忘記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她表面上看起來已經沒有什麼了,但晚上當我想和她時,她總是說累了,要睡覺,她還是放不下那件事,那成了她心裏的陰影,有時候甚至與我連親吻也不願意,這樣我覺得自己有點骯髒,每夜起來去洗澡,洗很長時間,可是洗不去的是在沙特那夜的記憶,我怕這樣下去,我們之間遲早會出現裂痕。世界上有失去記憶的藥賣嗎我真想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