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142章我要和你在一起
    兩天,別說兩年,在記憶中可以無限的壓縮成一個瞬間的期限,而在現在,我與曼姐若兩天不見,真的會是一個讓我感到日如年的時間。 回了條信息說我想她,她沒回過來,我知道她是個好女兒,一定是在陪父母,這個父母的好女兒,爲了我已經付出了太多太多。 我一直躺在仰躺在等曼姐陪父母聊完了給我回信息,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一陣敲門聲驚醒,會是曼姐來了嗎我一時想,過去看了門。 先生,需要服務嗎一個長的很像清純的姑娘站在門口,衣着時髦,眉宇間有股很熟悉的氣息,讓我一下子想起了李玲,她與李玲的眼神何其相似,我不僅愣了一下,恍然回神說:不用了,謝謝。說罷就關門,那姑娘一手撐住了門,楚楚可憐地說:先生,全套400塊,明天上午點後才走,包您滿意的。 看見這樣容貌清純、長相甜美的姑娘在酒店裏把自己像商品一樣推銷,我不知道從哪裏起的憐憫之心,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因爲家庭緣故還是自己好喫懶做纔出來賣肉,我只想打發走,想一個人安靜靜的休息,拿了四百塊錢給她,說:你走。 那姑娘的柳眉微微蹙着,驚愕地望着我,輕聲問:不要服務嗎 我搖搖頭說:不用了。 她說:那謝謝您。 我關上了門,其實我也是看她與李玲有幾分神似,纔給了錢打發她走的,這些年在外面搞工程的時候見過太多這樣的女孩。那些和我有生意來往的私人包工頭身邊從來不缺少這樣的女孩,他們泡女人就像穿衣服,穿舊一件換一件。幸運的是這些年我在思想和人格雙重淪陷的時候有一份真愛一直相伴。 晚上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見自己和曼姐結婚了。 那天她穿着一襲潔白的婚紗,背上有長滿潔白羽翼的翅膀,緩緩從天空斜斜的飄落而來。 清晨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機上有沒有曼姐的信息,看了眼,沒有,我有些失望了嘆了口氣,去衛生間洗漱了,肚子有些餓,去一樓吃了早餐,坐在酒店院子的藤椅上抽着煙曬太陽。 我想了很多,和曼姐一路走來,一開始我也和她現在的想法一樣,生怕父母反對,不敢帶她回家,但是路是一步步走出來的,什麼事都要去盡力爭取,如果我這樣一直躲避她的父母,那就算我們在一起,在曼姐的心裏也會有一個結,她一定會感覺自己對不住父母,能隱瞞一時,難道能一直隱瞞下去嗎況且她哥也知道我們在一起。 我下了決心,一定要去見她父母,說明這件事情。 於是我扔掉了手裏的菸蒂,去停車場取了車,朝曼姐家裏開去。 車停到她家門口的時候我又猶豫了起來,即將要面對的暴風驟雨,我能不能承受,曼姐一定會受委屈的。我正由於不覺着,突然看見曼姐從院子裏走過來,出來後輕輕拉上大門,遮蔽住了裏面的視線。我下了車,她回頭小聲說:你怎麼過來了 我說:我想來見見叔叔阿姨,對他們說清楚,我有多愛你,我要和你在一起。 她回頭看了一眼,擔心地說:你快走,他們看見就不好了,肯定會罵我的,就算我求你了。她輕輕推着我讓我上車,我站在那裏紋絲不動,口吻堅決地說:我不想等我們結婚了你父母還矇在鼓裏,我知道你心裏也不想這樣做的。 她把手從我身上拿下,垂了下眼睛,擡起頭認真地問:你想好了嗎也許你進去後見了他們,結果會是我們以後再也不能在一起了。 我這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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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點就是倔,點頭說:想好了。 曼姐二話沒說,就推開門說:進來。 我跟在她後面穿過院子,進了客廳。她母親正問:曼曼,你去哪裏了突然就看見了我,臉上原本和藹的神情一下僵住了。她父親正在看電視,感覺氣氛不對勁了,就回過頭來,看見我了,摘下眼鏡站了起來,劍眉斜挑,眼神如鷹,犀利的盯着我,冷冷道:你來幹什麼 我儘量讓自己放鬆,微笑着說:我聽說叔叔阿姨回來了,過來看看。 曼姐的母親說:用不着你來看我們 曼姐低聲說:爸媽,他是專門來看你們的。 曼姐父親反問:爲什麼要他來看我們我們和他是什麼關係 曼姐母親這是突然就情緒失控了,對我怒顏相向:你還有臉過來你把我們曼曼害的不夠慘嗎她離婚了你高興了是就算她喜歡你,我也不可能讓她和你在一起 我說:叔叔阿姨,我一定會對她好的,我今天過來就是想告訴你們一聲,我想和她結婚,我希望你們能夠成全我們。 曼姐開口幫我說話:爸媽,你們一直在加拿大,不瞭解情況,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都是川川一直陪在我身邊,他是真的愛我的,我也愛他,求求你們就讓我們在一起,我現在年紀不小了,我不想有過一次錯誤的婚姻而耽誤了自己真正的幸福。 曼姐的母親瞥了我一眼,厲聲道:幸福你和他在一起就幸福了西北那地方你能呆慣西北男人動不動就打女人,你覺得你和他在一起會幸福真是可笑 曼姐的眼圈紅了,說:她不會打我的,和他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他連說我都沒說過,什麼事都是爲我着想,順着我的。 曼姐的父親大聲接道:我也是男人,全天下的男人都一個樣,沒結婚前都是這樣,結婚了一切都變了,會打你罵你,況且西北男人性格粗暴,不打你纔怪 我發誓道:叔叔阿姨,我不會的,我一輩子都會對她好的,真的。 曼姐母親對我怒目而視:要不是你這混蛋,曼曼會離婚嗎你就是破壞別人家庭的罪魁禍首,天理難容你走,你走,給我走曼姐的母親說畢過來就驅趕我離開。 曼姐上前護住我,開始嚇得雙眼噙滿淚水,安慰母親:媽,媽,被這樣,媽,求求你了。 我呆呆的站在那裏,所有他們對我的斥責和怒罵我都能承受,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他們不會同意我和曼姐在一起。 曼姐的父親從一旁走過來,說:你走,別再惹她了,她媽媽有心臟病。 曼姐母親在曼姐的勸阻下依然對我大聲怒吼:快給我走,出去,出去 曼姐哭着說:川川,你走,你走,我會聯繫你的,你快走。 我吸了口氣,說:叔叔、阿姨,我走了。說完帶着沉重複雜的心情離開了。 一路上我將油門踩到底,車子像風一樣在濱南大道上掠過,在海邊吹了一天的冷風,傍晚回到市區,找了個酒坐下,要了瓶皇家禮炮獨自一人自斟自飲。 幽暗的燈光下,人影起起伏伏,噪雜聲四起。解酒消愁愁更愁,酒越喝越煩,心情越來越沉重。一個人在酒裏消沉到凌晨三點多,人都散去快要打烊時被服務員叫醒,就回到賓館睡覺了。 一覺醒來已是下午,莫名其妙的眼睛就溼潤了,開始瘋狂的給曼姐打電話,她一直不接,到最後意外的關機了。我一衝動想去家裏找她,但瞬間又冷靜下來,這個時候再去她家裏一定會對她不好,與其這樣與她爸媽鬧得不愉快,還不如等他們走後再續我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