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149章都是她害的
    把他們兩綁起來李玲指揮其他幾個人。 我們一旦被綁起來,徹底就沒有出去的可能了,我想起腰裏還彆着一把刀,猛地抽出來衝上前想要要挾李玲,卻被人從身後一棒子打在了後腦上,一頭栽倒在地上,一隻腳就踩在了我頭上,惡狠狠地說:原來還留着一手,是有備而來的啊。 李玲說:綁起來 我被幾人強制着五花大綁在一根水泥柱上,曼姐被綁在了一旁廢棄的制磚機上,與我隔了四五米遠,只是看着我一個勁的哭。 見她那個樣子,我心若刀割,滿腔怒火卻無處發泄。 我被牢牢的綁着,渾身的勁一點也使不出,我實在無能爲力救她,只能安慰她說:沒事的,沒事的,一定會有人過來的。 曼姐的前夫說:有人過來想得美這周圍沒有人會過來的,這大半夜,你會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你隨便叫 我再一次哀求李玲和他:求求你們放了她,對我做什麼都行,殺了我也行,只要能放了她。 李玲走古來眯着眼睛問:你真的願意爲這個賤女人去死嗎 我說:你放了她,想怎麼對我都行。 她惡狠狠地說:你越是這麼想,我越是不會放她,今天我要讓你好好感受一下什麼叫做痛不欲生 我怒聲道: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錢我帶過來了,你們還要怎麼樣 李玲猛地一腳踢向我的襠部,這一瞬間,我疼的快要死了一般,小腹像着火了一般難受,曼姐在呼喊着叫我,我強忍住疼痛,咬着牙瞪着李玲。 李玲問:疼嗎我讓你做不了男人看這個賤女人還會不會喜歡你 曼姐哭着哀求說:李玲,不要對川川那樣,求你了。 李玲瞥了我一眼,走過去揪住曼姐的頭髮使勁搖着道:你很喜歡他是嗎很喜歡是嗎 我強忍疼痛,憤怒地喊道:別動她,你他媽住手 李玲對我彷彿一頭野獸,張開了血盆大嘴,對我咆哮道:是她,是這個臭女人搶走了你,要不是她我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我現在人不人鬼不鬼,都是她害的她使勁的撕扯着曼姐的頭髮,隨着她的手,曼姐就像木偶一樣被搖晃着,臉上的表情很痛苦,淚水模糊了雙眼,無力的哭着喊我。 我使勁的掙脫,但被牢牢綁住,我憤怒地吼着:別動她,別動她 李玲松送來了曼姐,出着粗氣,回到木桌前坐下,拿出錫紙,摸出幾顆粉紅色藥丸,熟練碾碎在上面,點着打火機烤着錫紙,含住冰壺的管子,熟練的吸了幾口,吞雲吐霧地說:胡青川,你知道不知道,我現在只有這個才能讓我快活,我不相信任何人,我恨透這個世界,我恨透了你,現在除了毒品,我誰也不會依賴 馬名義站在一旁看着李玲在吸食麻古,摸了摸鼻子,兩眼冒光,哈巴狗一般,嘿嘿笑道:我也來一口。 李玲將管子給他,他也狠狠的吸了幾口,閉上了眼睛,陶醉在毒品帶來的夢幻快感中。 他們在吸食毒品後恢復了片刻的平靜,閉上眼睛,神情陶醉,沉浸在那些虛幻的感覺中。 一縷縷飄渺的青色煙霧中,我似乎又看到了那張單純的臉,那清澈如水的眼神正凝着我,嘴微微撅着。寢室的肖建軍遞給我一支菸逗她,她生氣地說:不準吸 肖建軍哈哈笑道:李玲,你也太嚴了 肖建軍的的笑聲在空曠的足球場上朗朗傳開。 那是四年前的事,藍天白雲,綠草如茵,23歲的李玲清朝氣蓬勃,如同盛開在清晨的水仙,清透純潔,一塵不染。 十幾分鍾後他們從毒品的麻醉中甦醒過來,眼神裏逐漸又恢復了野獸一般的兇狠光澤。李玲熟練地點了支菸吸了一口,站了起來,走到我跟前說: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感到很不可思議很可怕 她的眼圈很重,臉色煞白,原本澄澈的眸子如今是那麼的黯淡,整個人就像是得了一場大病。我說:收手,一切還來得及。 她突然哭了,說:來不及了,晚了,一切都玩了,我已經回不了頭。突然神情一轉,猙獰地說:都是你和那個女人害的 我見她方纔有些動容,繼續說:和曼姐沒關係,你想想,想想你從深圳剛回濱源的時候是誰收留了你,是誰託人給你找工作的你還有良知嗎 她說:住嘴別假惺惺了,她對我那麼好爲什麼還要搶走你爲什麼不肯把你還給我不是她我不會自暴自棄,這都要歸功於她她瞪着眼睛指着曼姐。 這是曼姐的前夫也甦醒了,打了個哈欠,說:李玲,哥的xx都硬了,你說怎麼辦啊 李玲回頭笑道:你不是說要好好和老婆溫存一下嗎給大家表演一下。 李玲的笑聲就像中野獸的叫聲,刺耳、恐怖,讓人感到顫慄。 曼姐的前夫詭笑着朝曼姐走去,曼姐驚恐的看着他,顫抖着問:你你要幹什麼你別過來別過來。 我驚恐萬分地喊:你別過去你別亂來不要亂來 李玲陰冷地笑着:我要讓你看看,你最愛的女人是怎樣被男人折磨的,我要讓你一輩子都對她有陰影,不再碰她。 我急的想掙脫開,卻一點也動彈不了,開始苦苦哀求李玲:李玲,你別亂來,你讓他別亂來,求求你了,你別亂來,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好不好別亂來。 李玲說:已經晚了 曼姐發瘋地搖着頭哭喊着:川川救我川川。 我與她近在咫尺,卻一點也無能爲力。 網曼姐的前夫走了過去,撕爛了她的衣服,隨着曼姐一聲悽慘的尖叫,一股鮮血從她潔白的胸膛流了下來。他在曼姐的胸部咬了一口,留下一道血印。 我感覺都要塌了,大聲的吶喊着讓他住手,但是於事無補,我所有的呼喊和曼姐淒厲的哀叫都淹沒在了這無盡的黑夜中。 他扯下了曼姐的褲子,撕掉,任由曼姐掙扎,也不肯停下來。 眼前的一幕讓我幾乎崩潰,我所有的憤怒都被這無情的繩子緊緊的綁住,耳朵裏曼姐慘淡的哀叫就像針一樣刺疼着我,我真的快要瘋了,雙腿發抖,渾身的力氣一點也使不出來。任由我怎樣的哀求李玲和他,他們一點也不動容,而是用笑聲來回復我。 我實在沒有辦法,我恨我不是神仙,我想把這些人碎屍萬段、抽筋拔骨,切成碎塊去喂野狗,我內心任何的憤怒在這個夜裏都顯得如此的蒼白無力。 我無助的閉上了眼睛,感覺天旋地轉,彷彿下到了十層地獄一般,四周全是面目猙獰、滿口獠牙的惡鬼。 我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這十幾分鍾漫長的彷彿幾個世界一樣,我感覺自己已經死了。 他提起褲子從曼姐的身上爬了起來,而曼姐已經哭的沒有力氣反抗,就像死了一趟,衣衫不整地靠躺在那裏,胸部的血跡已經幹掉,滿臉的淚水,眸子一動不動,神情呆滯。我心痛的緊緊咬着牙關,嘴脣也早已經被我咬破。 啊,好久沒和老婆了,爽極了他收拾着褲子貪婪地說,一臉得意忘形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