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152章誰在敲門
    她眼含淚水,使勁的點頭,說:川川可以去幫姐買一頂帽子嗎 我一時愣住了,問:毛帽子幹嗎 她說:你幫姐買一下就是了,明天出去要戴,姐不要給你丟臉 我恍然大悟,明白她是想遮住額頭的東西,我說:沒關係,我不在乎。 她哀求似地說:你就去買一下,姐求你了。 我說:真的沒關係,我不怕別人說的。 她突然哭了,大聲的對我吼:你不怕我怕這個樣子怎麼能夠見人你不在乎我在乎,我不要這個樣子我不想就這樣出去丟人 我見她情緒一下失控,趕緊安慰她:曼姐你別急,我這就去給你買,你冷靜點。 她又開始哭了,我安慰了好一陣子,直到她止住了哭聲,我才拉上門下樓去幫她買帽子。在就近的街上轉了一圈,在耐克的店裏買了頂紐約揚基的紅色棒球帽,很漂亮。 當我回到酒店樓下的時候鄭雪兒突然打來了電話,這讓我感到很疑惑。我原以爲她不會再打擾我的生活了,怎麼又打電話幹什麼我一連拒接了幾次,最後她了條信息過來:川川,我聽說你和陳姐出事了,她現在怎麼樣 她怎麼會知道我直接打了電話過去問她:誰告訴你的 她焦急地說:你別管誰告訴我的,你們沒事吧陳曼現在怎麼樣了 我說:算是逃過一劫,沒事了。 她說:你們現在在哪裏我過去看看陳曼,你放心,我不是去找你的,很久沒有和她聯繫了,我感覺少了她這個姐妹,我的生活變得很單調,她現在出事了,我只是想過去看看她。 我問:你真的不會打擾我們的生活 她說:要不然我不會打電話給你的,就是因爲我知道她出事了,才問問你,你們人在哪裏我過去找你們。 聽她的口氣,的確很急切,應該是真的擔心曼姐。我想了想,告訴了她我們現在住的賓館名字和房間號。 回到賓館,我把帽子拿給曼姐,讓她試試看。她心思沉沉的瞅了我一眼,將帽子帶上,打照了一下,回頭問我:還看得見嗎 我避而不回答,只是笑着說:戴頂帽子還別有一番風味。 曼姐只是試了試,就拿了下來,若有所思的轉過臉,一句話也不說。我問她:肚子餓嗎我們出去喫西餐。 她搖了搖頭,我說:就在二樓西餐廳。 她還是搖搖頭,淡淡說:真的不想去,沒有胃口,你要肚子餓的話就去喫吧,不用管我。 她有時候也很倔強,我知道是叫不動她去喫飯了。雖然我肚子真的是餓了,但她不去,我不可能一個人出去喫飯,而把她留在家裏,我知道這些日子我必須陪在她身邊,和她一起度過這個難關。 咚咚咚 有人敲起了房間的門,曼姐一下子神色恐懼的看着我,顫慄道:川川是誰誰在敲門。 自從她上次被李玲他們從賓館綁架後,每次聽見敲門聲她都特別的恐懼。 我問:是誰 外面傳來鄭雪兒的聲音:是我,鄭雪兒,開門。 曼姐臉上的神色稍微平靜了些,我說:是鄭雪兒。正要去開門,曼姐突然拉住我的胳膊說:不要,川川,我這個樣子一定很醜的,不要,我求你了。 我知道曼姐現在的這個樣子很怕見人,她怕別人嘲笑她。我勸慰說:沒事的,她是來看你的。 曼姐還是搖頭:我們已經不來往了,她不會是來看我的,再說我現在這個樣子,我真的不能被她看見,她會笑話我的。 鄭雪兒在門外似乎聽見了曼姐的聲音,說:曼,是我,我是來看你的,我知道你出事了,我以爲我們會因爲川川再也不聯繫的,但是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了,你是我最好的姐妹,我是專程來看你的。 曼姐聽了她的話,慢慢鬆開我的胳膊,擦着溢出眼眶的淚水,吸着鼻子沉默不語,眼睛通紅。 我過去打開了門,鄭雪兒匆匆進來,直接過去,兩人默默對視了片刻,就像久未謀面的戀人一樣衝過去抱在一起抱頭痛哭起來。 我站在一旁傻傻的看着她們,一時無語。 曼姐就像個委屈的孩子,哭哭啼啼向她傾訴內心的痛楚:雪兒我好難受好難受。 鄭雪兒也哽咽地說:我沒想到你會發生這樣的事你受苦了我一知道你出事了就馬上趕過來了。 兩個女人緊緊的抱頭痛哭了好一會,才分開。 三人坐下,我刻意坐到曼姐身旁,伸手摟着她,做出親密的樣子,我只是想讓鄭雪兒看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對曼姐的感情依舊不變。 鄭雪兒慚愧地說:我以爲我們的關係會因爲一些很幼稚的事情而變淡的可是你不知道,和你這段時間沒有聯繫,我感覺心裏總是缺少了什麼。從前總是與你一起逛街買東西,自從我們沒有聯繫以後,我就再也沒有逛過街,我覺得沒意思,心裏空空的對不起。 曼姐低着頭,說:雪兒,別這樣說我們不要再提這些了謝謝你們能看我,我真的很感激。 鄭雪兒笑了,那是發自內心最真誠最純潔的笑容,謝謝你能原諒我。 曼姐說:別這樣說,從今以後,你還是我最好的朋友。 鄭雪兒突然瞪大了眼睛,擡起手去撥曼姐的劉海,驚愕地問:你這裏這裏怎麼了 曼姐忙扭過頭不讓她碰,我這才發現原來曼姐在鄭雪兒進來之前抹下劉海,遮住了額頭的東西。 怎了這是怎麼回事鄭雪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神色變得很驚訝。 曼姐的情緒一下又激動起來,雙手捂臉,整個人顫抖起來,淚水從指縫間流了下來。 鄭雪兒問我:青川,這怎麼回事曼姐的額頭怎麼了怎麼會成這樣 我說:是李玲弄的。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早已是滿腔怒火,如今李玲這個名字在我的腦海中已成爲一個惡魔的名字,總有一天她會爲自己的作惡多端付出慘重的代價。 鄭雪兒憤慨道:她怎麼那麼殘忍一個女孩子怎麼那麼狠心當初她來濱源,還是曼姐拖我給她找的工作,她怎麼可以恩將仇報 我沉沉嘆氣說:都怪我把曼姐一個人留在房間裏,才讓他們有機可乘了。 曼姐哭着說:川川不怪你,不怪你的。 鄭雪兒心疼地看着曼姐,說:曼,看到你這個樣子,我的心裏也很難過,你就別哭了,我搞的我也要哭了。鄭雪兒說話時眼圈已經漸漸紅了。 曼姐哽咽着說:我不哭,我不哭。眼淚卻像雨點一樣噼裏啪啦的掉下來。 我安慰曼姐說:別哭了,別哭了,鄭雪兒都來看你了,我們明天就去醫院洗掉它。 鄭雪兒說:你問過醫生了 我說:我諮詢過了,可以用激光去掉的。 她說:這就好,我們一起陪着過去你還會像以前一樣美的不要傷心了。 曼姐使勁點頭,聲音沙啞地說:真的要是沒有你們,我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謝謝你。 鄭雪兒一直坐了很久很久,後來曼姐對我說她有些餓了,讓我下去幫她買點喫的,有鄭雪兒陪着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