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158章對什麼都失去了興趣
    他的眼睛斜斜的看着我頂在他額頭的槍,嚇得哆嗦起來,哭道:我真的不知道,分了你的錢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面了,她給我的貨都摻假了,我沒有從她那買貨,就不知道她在哪裏了我真的不知道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對了,我的錢,我問:那筆錢呢 他顫抖着說:我們我們分了她拿了一百萬,我拿了一百萬我把錢給你你放了我吧你饒了我吧我錯了。 我沒說話,他像狗一樣狼狽的趴着過去從櫃子裏拿出一個塑料袋,踢過來雙手捧給我,我接過來看了眼,明顯不夠一百萬。我用槍把狠狠在他頭上砸了一下,砸破一道口子,鮮血直流,這是一百萬我怒聲問,其他的錢呢 他捂着頭上的口子,哆嗦着說:我我買貨花了。 想起那晚在磚窯裏他對曼姐的所作所爲,我的怒氣遠不足以平息,一氣之下提着槍朝他大腿上開了一槍,啪的一聲,一股鮮血頓時就從他的大腿根涌了出來,疼得他幾乎暈死過去。那個蜷縮在角落裏的女孩啊的大叫了一聲,我用槍指着她厲聲道:別叫,再叫一槍打死你 她立刻止聲了,蜷縮在沙發的角落裏恐懼地說: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沒有得罪你求你不要打我 這些因吸毒早已喪失人性的癮君子,我只能從他們感到恐懼的眼神裏看到一點點的人性,原來他們在面對恐懼的時候一樣會懼怕,一樣會求饒。可是他們想到沒有,那天晚上在磚窯裏當他當着我的面蹂躪曼姐時我是什麼樣的感覺真的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我拿了錢,起身警告他:爲了給曼姐報仇,我找你們很久了,我現在什麼也顧不上了,你最好不要報警,否則我讓你另一條腿和今天一樣的下場 不要想着給李玲通風報信,我會殺了你我怕事情鬧大,被酒店的人知道,撂下這句話就帶上人走了。 雖然曼姐的前夫被我廢了一條腿,但我的心裏還是怒火中燒,他不是我要找的最重要的人,李玲纔是,她作爲一個女人能幹出那樣心狠手辣的事情,如今我也不會因爲她是女人而手下留情,她對我來說已經成爲從地獄而來禍害人間的惡魔。 在車上,一個兄弟問我:胡總,現在要去哪裏找那個叫李玲的女人嗎 他這一問我才恍然想起,曼姐的前夫並不知道她的去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裏,都十點多了,城市開始變得平靜,我去哪裏才能找到她 我說: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裏,這樣吧,要不你們先回去吧,等我找到她了再讓你們過來幫忙。 他們四個人看了看,說:可以,那我們就先走了。 我說:等等。從曼姐前夫那找回的錢裏抽了兩千塊錢,每人分了五塊,說:今天謝謝你們,買包煙抽吧。 幾個人一直推着不肯要,說劉總知道了要罵人的,我說沒事,不給他說,他們這才收下來。 我一個人開車在街上轉悠了一圈,終於感到肚子有些餓了,在濱河路一家喫夜宵的小攤停下,要了一堆燒烤,一個人喫起來。 這裏的場景是如此的熟悉,若旁邊沒有那條河,就彷彿回到了四五年前西安的互助路一樣。 同樣的天橋,同樣的街邊小攤,昏暗的路燈。隔壁一羣年輕人在藉着酒勁談着各自的理想。我彷彿就看到了四五年前的自己,大三大四兩年,一羣要好的哥們幾乎夜夜坐在互助路的烤肉攤喫肉喝酒,生活逍遙,理想遠大。 少喝點。隔壁桌的女孩一把奪過了男孩手中的啤酒,白眼看他,其他人則在一旁哈哈大笑着起鬨。 那時我也偶爾會帶李玲一起去喫烤肉,她也是同樣的舉動,總是喜歡奪我手中的啤酒。 我不明白,爲什麼我會突然掉下一滴眼淚來,也許是想起了大學時候的時光。但是那已經四五年前的事情了,我從二十三歲到二十八歲,五年改變了太多。那時經常和我一起吹牛逼、一起熄燈了就在牀上討論女人的哥們現在的生存狀況各異。老大肖建軍在研究所安分的做着研究院,老二在中鐵x局一直隨着工地遊蕩,老三回家考了公務員,老四、老五,沒了消息。 我現在在濱源一個人瞎逛悠着,從曼姐前夫那裏拿回了五十八萬七千塊錢,四十多萬讓他在不到一個多月的時間裏用來吸毒揮霍掉。還要一百萬,在李玲手裏,我得想法設法找到她,並不是爲了那一百萬,而是爲了曼姐所受的屈辱,既然我改造不了她,那麼我只能來成全她。 喫完夜宵已經是夜裏十二點多,濱源的夜平靜了下來,濱江路上的梧桐樹上還依然亮着彩色的燈光,倒影在濱河的水中看起來五光十色,就彷彿夢中的顏色一樣,顯得那麼不真實,這條熟悉的街,這些在夜裏依然亮着燈光的小攤,總有種讓我在時空中穿梭的感覺。 許多天又過去了,天氣已經炎熱起來,從春等到了夏,依舊沒有曼姐的消息,我真有些動搖了,我不知道自己這樣等下去是否是徒勞。有人說男人是天生就花心的動物,我也曾有過這樣的感觸,可是曼姐離開了這麼長時間,我卻沒有興趣去外面找女人,我感覺對什麼都失去了興趣,有時候甚至覺得連抽菸都沒有意思。 家裏從過了年就等着我和曼姐回去結婚,等了一個春,等到了夏天。媽媽又打來了電話,問我們怎麼還不回去家裏都要夏收了,再不回去過兩天家裏開始忙着割麥子,就沒有時間來給我們操辦婚事了。 我說讓他們不要操心這個事了,結婚可以推遲一些也無所謂,我說我在這邊有個工程的帳還沒結清,一直等着算錢,結婚只能再等一段時間了。那天去銀行給家裏打了兩萬塊錢,讓父母不要再頂着那麼大的太陽下地收麥子了,花錢叫收割機一割,請人往回一拉算了,一年四季,幾乎就沒有個閒的時候,又賣不到多少錢。 我感覺自己的耐心在隨着時間一點點的崩潰,我想離開濱源了,我怕曼姐已經放棄了我,要不然爲什麼去了加拿大快三個月了,爲什麼一個電話也不打來但我又是那麼的相信她,那天在機場,我與她抱着,她伏在耳邊親口對我說:川川,你要好好的,等着姐回來找你,姐還要嫁給你,還要給你生個寶寶的。 每次想到在機場離別的場景我就會心裏發酸,我儘量的去想我們之間那些甜美的回憶。 在這個城市裏我無事可做的我實在是感到太孤單太孤單了,有時候想着把鄭雪兒叫出來聊天,但又怕自己總有天會經不住她的誘惑又與她,而最後如果曼姐回來的話,我的等待到最後就會功虧一簣,所以也就打消了叫她的念頭。 我開始玩網遊,在遊戲的戳殺和升級中麻痹自己的思想,用來打發時間,每天大多數時間就在網吧裏度過,連飯也是叫的外賣,抽很多的煙,蓬頭垢面,才幾天就發現自己瘦了一圈,臉色蒼白,神情渙散。連網吧的女收銀員都說我: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開那麼好的車跑我們網吧來上網的,少上點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