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161章我要你進來
    她道:奧,是男的啊 我點點頭,走過去坐下來,問她:這麼晚過來有什麼事啊 她身着暴露的吊帶裙,坐着的時候幾乎半個都露了出來,我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了反應,儘量不去看她。 她嬌滴滴地說:就是想過來嘛。 我咳嗽了下,說:沒什麼事我送你回去吧。 她說:纔不要。 我說:那你想幹嘛 她神祕兮兮的從包裏掏出一隻冰壺來,嚇了我一跳,但還是強壯鎮靜,問:你幹嘛啊 她說:要不把你朋友叫過來,我們一起快活。 我說:他都睡覺了。 她笑笑說:那我們兩個也好。 我極力找藉口說:我可對這個沒興趣,這麼晚了,我很累了,不想搞,要搞你自己搞去。 她挑眉問:你真的不搞 我說:你自己搞吧。 她就:那我自己搞,呆會再讓你爽。 我沒理她,躺着了。她一個人趴在桌子上溜起了麻古,打火機隔一會啪的打響一下,吸的瓶裏的過濾水咕嚕嚕作響,不一會兒整個房間裏就煙霧繚繞起來。溜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她停了下來,轉過臉朝我吐了一口煙,我問:果子溜完了 說實話,在她溜果子的這個過程中,我一直很害怕,我什麼都不怕,就怕這些吸毒的,他們都是喪失人性的傢伙,李玲就是因爲吸毒,才從一個好姑娘變得禽獸不如。 她滿足地揚起下巴,說:就四顆,溜完了,真過癮。說完就翻身趴在了我身上,將嘴湊近我,眼神迷離地小聲說:我現在感覺要飛了一樣,溜完果子我感覺好旺,下面好多水,內褲都溼了,你摸摸。 我把臉使勁挪了挪,她剛溜過麻古的嘴裏氣味很難聞。她一下就將手伸進了我的褲子裏,握住那裏,閉着眼睛,將嘴湊近我的耳朵,用舌頭輕輕啜起來,我從來沒有被女人這樣主動的親過,感覺渾身就想爬了無數的螞蟻,很癢很癢。她一直從我的耳根親了過來,親過脖子、胸部,要親吻我嘴的時候我躲開了,她媚眼如絲的舔着自己的嘴脣問:怎麼了 我說:不習慣。 她笑了笑,從我下巴開始往下親,幾乎親遍了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直打下面,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她陶醉地說:是不是很爽啊我快受不了了,我要你進來。說着就要坐在我身上,我忙說:等一等。 我跳下牀從桌上的盤子裏拿了只套子,她看了眼,笑了笑,從我手裏奪過去,說:我來給你套。 她拆開袋子,含進嘴裏,趴在下面給我套上,就試着坐了上去,開始癲狂的扭動和身子,長髮胡亂飛舞,叫的聲音很大。 那夜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失去了靈魂,整個人就像飄在了空中,一連和她搞了四次,完事的時候都快天亮,整個人幾乎虛脫了,睡了整整一天。毒品的作用在天亮的時候散去了,她恢復了常態,去衛生間洗了澡出來,看起來是那麼的清純,與夜裏的那個瘋狂的女孩判若兩人。她洗澡完穿上衣服走了,讓我送她回家,我實在太累了,說:我起不來了,你自己回去吧。 她說:那你給我點錢,我自己打車回去。 我伸手摸到褲子,把皮夾給她,說:自己拿吧。 她說:你沒零錢啊,那我拿一百啦。只抽了一百塊錢,把皮夾人扔給我就走了。 我們甚至沒有問對方的名字,就這樣發生了肉體關係。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人們都是怎麼了 我是怎麼了 我那麼愛曼姐卻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我感覺自己很矛盾,爲什麼心裏一直說曼姐是這輩子最愛的女人,一定要與她在一起,而卻肉體上與別人發生關係。 難道人的肉體和靈魂真的可以分開,如果是那樣,那曼姐爲什麼在乎自己的肉體被別人傷害她完全可以不用因爲這個而離開我,所有的壓力都是我自己給自己的,並不是她啊。 曼姐,我想你了,好想好想,你什麼時候纔會回來看我我還等着你,帶你回西安結婚,還等着你給我生寶寶,還要一家三口穿着情侶裝去逛街啊。 我一直到下午才醒過來,睜開眼睛的時候頭疼的厲害,渾身的骨頭似乎要散了架。喫力的從牀上爬起來,看到地上丟下的幾個避孕套,突然感到自己很齷齪、很骯髒。拖着沉沉的軀體去衛生間洗臉刷牙,在鏡子裏猛然看到自己現在的面孔,竟然嚇了一跳,臉色發白,眼窩發黑,整個人看起來很敲錯,加上長長的頭髮和鬍子,看起來邋遢不堪,就和吸毒的人沒什麼兩樣。當一個人揹負太大的心理壓力時很容易變老,這句話沒錯,我多久都沒有幹過體力活了,每天住賓館、下飯館,但還是這樣不知不覺就突然變得蒼老了,看來是我的心理壓力真的太大了。那種思念太濃太濃,讓我多少個夜晚都是想曼姐想到天亮。 這幾天那個女孩老是給我打電話,叫我去酒吧玩。我來宜昌的目的不是玩,但只有通過與她打交道,多認識一些道上的人,才能找到李玲的下落,否則我一個人在宜昌找她,就跟大海撈針一樣。 下午女孩來敲門喊我:帥哥,開門,是我。 我過去打開門,她穿了露肩的緊身短袖、下身是超短裙配黑色漁網襪,腳蹬高跟鞋,倚在門口用挑逗的眼神看着我,問:一個人在屋裏幹嗎呢 我沒說話,轉身進去了,她關上門跟進來,從後面攔腰抱住了我,我有些驚訝,扭過頭問:你幹嘛 她笑嘻嘻地說:我想你了。 我感到不可思議:你想我了開什麼國際玩笑要你這樣想,那你想的男人也太多了啊。 她有點不高興,鬆開我,白眼瞪我:你什麼意思啊你是不是認爲我很放蕩啊 我笑了笑,沒說話。 她說:我是喜歡你,對你一見鍾情。 我說:可是我不喜歡你,今天過來幹嘛 她又要從皮包裏掏冰壺出來,我忙說:你可別把我這當你快活的聖地啊,這可是大白天,別瞎搞,你不想活我還想活呢。 她說:怕什麼啊,誰會查到賓館來呀還繼續往出拿工具。 我佯裝生氣:你在這樣我不理你,這是賓館,不安全,我有次在西安就犯過這樣的事兒,別在外面亂搞,你還這麼年輕呢。 她不情願的把冰壺裝進了包裏,拉上拉鍊,說:我想溜兩口,藉着勁兒和你做愛,那晚太爽了。 我說:我今天沒心情。 她問:怎麼啦 我說:來宜昌這麼長時間了,連個貨源也找不到,讓你幫我打聽,你也沒個消息。 她說:哪有啊,我問了認識的搞這個的朋友,他們都說最近風聲很緊,白粉很缺貨,而且你不知道,在宜昌流行打k和溜果子,比那玩意還要舒服的。 我說:我這兩天打聽了一下,好像有個叫李玲的女人,宜昌多一半的白粉都是從她那出貨的。 她搖搖頭說:這我不知道,再說我也只是溜溜果子,打打k,我又不是圖這個掙錢的。 我說:你幫我打聽一下這個人,有消息了給我打電話,我去拜訪拜訪她,看能不能從她那搞點貨帶回西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