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166章她很愛你的
    從這件事我算是明白了一些,人還是活的平淡一些比較好,我很羨慕那些市井夫妻,即便沒有多少錢,但依然過得那麼幸福。我向往那種男耕女織的生活,但是我知道我這輩子過不上那樣的生活了。 自從鄭雪兒去了加拿大照顧曼姐後,我給她打過了好幾個電話了,每次詢問曼姐的情況,她都說恢復的很好,但卻一直不肯讓我和她說句話,無論無怎麼哀求都於事無補,我想那也許可能是曼姐的意思吧,她覺得我已經放棄了她,也不想再有我的消息了。 從加拿大都回濱源好多天了,我還是每晚都會做夢,夢見曼姐,夢見那個血腥的場面。我很愧疚,爲什麼我當時要跑,如果我不跑,她就不會在後面追我,就不會出車禍,也就不會有我答應她父母不再糾纏她的話了。但是沒有如果,事情還是發生了,一切就好像是老天安排好的一樣,總是在我和曼姐的生活出現轉機時橫插一個讓人難以接受的現實,既然是這樣子,爲什麼又要當初安排我們認識我狠自己的無能爲力,更狠老天對我們如此不公。 難道世界上真正相愛的人就不能在一起嗎古有梁山泊與祝英臺,今天我和曼姐,可能我們的故事在其他人看來很渺小,根本不值得人感動,但是我真的好難受好難受,我心裏的痛只有自己才能夠體會,那是一輩子都不會消退的疼痛,是一道永遠也不會痊癒的傷痕。 某天鄭雪兒給我打來電話,說她在青島機場了,讓我過去接她,本來我是不願意見她,我怕又與她發生什麼瓜葛,但我急於知道曼姐的消息,就二話沒說,開車去青島接她。 在機場外見到她,我就急忙問她:曼姐怎樣了啊 她說:還在家裏接受治療。現在稍微能讓人扶着下牀了。 我問:那她有沒有提起我有沒有說關於我的事情 鄭雪兒的神色發生了些許的變化,一陣風吹來,長髮遮住了她的臉,她笑了笑說:當然有提起啊,她說等她好了就會回濱源來找你了,叫你一個讓你在這邊好好的,沒什麼事的話可以回家裏去看看父母,告訴他們她很好。 聽她這樣說,我心裏很開心,但又充滿了疑問,曼姐會這樣讓我一個人回到家裏去嗎她知道我父母一直期盼着我們回去結婚,她應該不會說這樣的話的,我的心情有些沉重,問:她真的這樣說了嗎 鄭雪兒不敢看我的眼神,笑道:真的,騙你幹嘛你不想想,她很愛你的,也很想你,只是現在不能下牀來走路,這傷筋動骨一百天,完全恢復要到九月份去了,可能九月份她就會回來看你了。 看到鄭雪兒異於平常的表情,我知道她對我說謊了,只是想騙我開心,我的眼睛有些酸,強顏歡笑說:那曼姐沒說什麼時候才和我結婚 我只是這樣問她,其實我早都答應了曼姐的父母,這輩子再也不去找她,不糾纏她,她只能存在我內心最深處,存在於回憶最美麗的片段,而我們的婚姻也只有在我重複了無數遍的夢中實現了。 只要她能下牀走路了,身體完全恢復了,她肯定會回來找你的,到時候你們不就可以結婚了嗎你不要心急嘛。 我笑了笑,這些美麗的謊言我不想揭穿,我知道鄭雪兒在撒這些謊來騙我的時候也不容易。 在回去的車上她問我:這段時間都幹什麼了現在也不工作,是不是天天喫喝玩樂呢 我說:跟豬差不多,天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喫,混日子。 她咯咯笑道:那你也不找點事情做,一天沒什麼事做時間過得很慢的哦。 我說:什麼都不想做,現在沒心思幹什麼。 她勸我說:川川,我知道你現在見不到她,擔心她,心裏肯定不舒服,但是你總不能一直都這樣消沉下去啊,拿出點男人的氣度來,該幹什麼幹什麼,你要知道,如果她知道這樣下去,她心裏也不好受,你會讓她難過嗎 因爲我,她已經受到了多少次傷害,留下了多少難以抹掉的傷痕,是啊,我再也不會讓她爲我難過了。 四年前的時候我還只是一個剛走出大學校門,拿着兩千塊錢工資、擠公交上班的窮小子,但那時我有李玲,也覺得生活充滿希望,苦累都不怕,一心想着賺錢買房,與她結婚。四年過去了,時間改變了太多的東西,如今那個叫李玲的女孩已經在我的記憶中不復存在,她的名字已經被惡魔替代。我不再擠公交上班、不再拿工資和受頂頭上司的訓斥和責備,我開上了六十萬的豐田霸道,銀行裏存摺二百一十萬,足夠買一套大房子,結婚的對象從李玲換成了曼姐,我以爲這輩子會與她相守終生白頭偕老,我錯了,我現在什麼都不缺了,對我來說,對我來說奢侈的物質生活近在咫尺,可愛情對我來說卻是那麼遙不可及。 鄭雪兒說:要不你過來給我幫忙吧,幫忙管上一個工地,怎麼樣反正你現在沒事做。 她的話,我開始認真考慮起來,這些日子一直沒有幹什麼,如果呆在濱源就這麼一直幹呆下去,我感覺我就廢了,徹底的就廢掉了。也許生活充實一些,時間纔會過得快一些,分了心,很多東西就很快能夠遺忘。 我答應他了,說:可以啊,反正我也覺得該找點事情做了。 她高興地說:你總算是明白啦。 我開玩笑道:那你給我開多少工資啊 她說:啊長大了嘴,白了我一眼說:你就想着錢啊 我繼續開玩笑說:那你總不能讓我白給你們鄭家幹活啊我可不是廉價勞動力哦。 她說:我又沒說讓你白乾,一個月兩萬塊錢怎麼樣啊 我想都沒想說:可以啊。其實我也只是開玩笑哦,並不是奔着她的給我的錢去的,一個月兩萬對我來說不算多。我只是的確想找些事情做,來打發這些度日如年的日子。 回到濱源,晚上給她接風洗塵,請她去吃了西餐,喝着紅酒,她看我的眼神很迷離,但這晚我保持的很鎮靜,即便是紅酒,也僅僅只是喝了一點點,和她意思一下即可。話題又談論到李玲身上,她問我:公安方面一直也沒有聯繫你嗎 我說:沒有,也不知道那晚那件事他們到底立案調查沒有,從那天晚上帶我去錄了口供後就一直沒有找過我。 鄭雪兒輕輕撩了撩長髮,說:那可能是沒有消息吧。 我說:對公安我不報什麼希望了,我私下一直在找她。雖然那晚的事回想起來仍然心有餘悸,也很感謝那幾個警察及時趕到,救了我們,但我對他們的辦事效率也不抱什麼希望。 鄭雪兒挑着眉問:你私下找她了有消息沒有 我說:前段時間從她家裏要到電話,得知她在宜昌,等我過去她已經去雲南了。 鄭雪兒蹙了蹙眉,道:她是不是要知道你去找她,所以一直躲你 我搖搖頭:你知道她現在在幹什麼嗎 鄭雪兒搖頭說:我哪知道她幹什麼。 我說:她在販毒,在我去之前,她去雲南帶毒去了,有可能還要回到宜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