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與女房東同居的日子 >第184章悲慘的婚禮
    曼姐見我們一羣人進來,嘴角掛着恬靜的笑容,兩眼含情脈脈地凝望着我,我也癡癡地望着她,情不自禁地笑了。這時候鄭雪兒在旁邊瞋了我一眼,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第二關不過,你就別想把她娶走 我笑着問她:第二關是什麼呀 劉總在一旁提醒說:這個都不知道啊,沒看新娘子的鞋子不在嗎肯定是這幾個丫頭給藏起來了,沒鞋子怎麼走呀 我笑道:這還不簡單。 鄭雪兒說:那你找呀。 劉總招呼大家說:哥幾個都幫忙給找一下,就這麼大點地方。 我二話不說,徑直上前去,一手摟住曼姐的背,一手拖住她的腿,直接抱起來就朝外走了,氣的幾個女孩子在一旁直喊叫。曼姐輕輕抱着我的脖子,笑的很開心,問我:重不重 我搖頭說:不重,再重也能抱得動。 就這樣,一行人跟在我的身後熱熱鬧鬧的蜂擁而下,酒店門口早有人準備好了禮炮,等我們一出酒店大門,就開始炮聲震天,滿地煙霧,一派熱鬧祥和的氣氛。 一行人分坐五輛車,開始一路放着鞭炮,浩浩蕩蕩的向家駛去。 在車上,我緊握着曼姐的手,她低着頭,不時傻傻的笑一下,我問她:曼姐,開心嗎 她點着頭,看起來有些傻乎乎的,衝我笑了笑,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 車上了高速,走半個小時就下了高速就能到家。 這天的霧很大,能見度就十幾米,嚴重影響了我們回去的速度,我媽一路上打了三個電話問我們到哪裏了,我總說快了快了,老兩口在家裏都心急了,急着幫我趕緊辦了終身大事。 車行道高速路交叉口的時候一輛大貨車突然從濃霧中橫衝過來,我們誰也沒有想到,司機緊急打方向盤,貨車還是撞了過來,完全沒有剎車的跡象,車裏人的尖叫刺破了這寧靜的空氣,這一瞬間我看到曼姐的眼神裏充滿了恐懼,雙臂緊緊地抱住了我。就僅僅這一剎那,我們所乘坐的橋車被貨車撞飛了,我緊緊抱着曼姐,感覺身體隨着車在空中翻了幾圈,然後重重的甩到地上,隨着啪一聲巨響,悄無聲息。 我有一瞬間昏迷了,但意識中想到曼姐,還是醒了過來,緊張的呼喊曼姐,還好看起來沒有受傷,老天保佑,我抱着她從車裏想爬出來,她痛苦的掙扎着,哭着說腿被夾住了,疼,我這纔看見她的雙腿被夾在座位中間,皮開肉綻,露出了森白的骨頭,血一股一股的往外流,我嚇壞了,趕緊朝四下招呼大家過來幫忙。劉總從後面下車跑過來說:小胡,你別動,別動,我打電話給消防和醫院了,他們馬上過來。 開貨車的司機帶着一身酒氣下了車蹲在路邊嚇得抱頭髮抖。曼姐被夾在車裏,雙腿血流如注,我卻使不上一點勁兒,快急瘋了,一遍一遍安慰她說沒事的,沒事的,她緊緊抓着我的手,堅強地朝我微笑,氣息虛弱地說:川川,別擔心姐沒事的沒事的。 我不知道老天爲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和曼姐,我們經歷了多少磨難,在就要結婚的日子裏它卻給我們安排瞭如此悲慘的婚禮,我恨老天。我半蹲在車裏緊緊的握住曼姐的手,她的臉色很白,但一直表現出很堅強的樣子,潔白的婚紗幾乎快被血染成紅色的了,卻一直對我強笑着。已經有人通知家人了,很快他們就感到了,家裏那邊的人也知道出事了,婚禮取消了。 這邊圍了很多人,我很擔心曼姐,消防和救護的人十幾分鍾後終於到了,消防的人想法設法把曼姐從車裏救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有昏迷,眼皮無力的耷拉着,但還是偶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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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一下,我一直緊緊抓着她的手跟在她身旁,我心跳的厲害,幾乎快要窒息一樣,但還是安慰她說:沒事的,我們去醫院,去醫院就好了,沒事的。 曼姐無力地點着頭,努力地笑着,鮮血染紅了大半截婚紗。 我和鄭雪兒還有劉總,一起跟隨救護車去了醫院。在車上曼姐就被掛上了吊瓶,整個人已經處於昏迷狀態,我很擔心,對醫生說一定要想辦法搶救她,多少錢都無所謂。隨車的醫生安慰我說只是失血過多,很快就到醫院了,會立馬採取搶救措施的。 我看着曼姐那蒼白悽慘的臉龐,渾身冷冷的發抖,劉宏運按着我的肩膀說:小胡,別擔心,沒事的,馬上到醫院了,不要太擔心了。 鄭雪兒用紙巾幫我擦着手背劃破後的血跡,關心地問:你的手沒事吧 我搖搖頭,目不轉睛的盯着曼姐,心裏充滿了擔心。 很快到了西安市西京醫院,曼姐被推進了急救室,我被阻攔在了外面,劉宏運二話沒說就過去交了費用,過來拉我在椅子上坐下,安慰說:兄弟,沒事的,相信哥。隨即遞了支菸給我:來,抽支菸,沒事兒的,今天辦不成婚禮,過兩天辦一樣啊,哥到時候還過來。 我接過煙,他給我點着,我猛吸了一口,嗆得咳嗽連連。鄭雪兒說:你慢點,別太擔心了,她沒事的,你想想看,你們兩個都經過多少風風雨雨了,還有什麼好怕的啊。 我真的恨透了老天,爲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曼姐是那麼善良的女人,而我這輩子也沒有做過什麼壞事,都說好人有好報,可是老天卻爲什麼要這麼折磨我們 劉總一直和鄭雪兒陪在我左右,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急救室的門終於打開了,醫生一走出來,我就急忙衝上前去問他:怎麼樣了 他摘掉口罩說:傷者搶救過來了,腿傷比較嚴重,接了骨頭,至少要住兩三個月的院。 我這才稍微舒了口氣,這樣的結果對我來說已經很好了,只要曼姐的生命沒有危險,什麼樣的結果我都可以接受。 只是鄭雪兒對這個結果還是不能接受,驚訝地說:這麼久嗎 醫生說:傷者來的時候已經處於昏迷狀態,小腿骨頭已經夾斷,傷口又深,接上後必須得住院三個月左右才能康復的。 媽媽一直在走廊那頭站着,這時候也走過來問情況,得知曼姐要住院那麼久,媽一臉的憂愁,唉聲嘆氣地說:娃太可憐了,今天是你們結婚的日子,怎麼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呢。 鄭雪兒和劉總勸我媽媽不要擔心了。曼姐被從急救室推了出來,她睜開了眼睛,臉色慘白,眼神無力的看着我們,還是強擠出一絲微笑,雙腿上纏滿了白色的繃帶,被固定在牀的一頭。 我立馬撲上去趴在她跟前,緊握住她的雙手,眼淚就要下來了,心疼地說:曼姐,你受苦了 她卻還喫力地笑着,用無力的口吻安慰我:川川乖別難過沒事的。 我難過地說:今天本來是我們結婚的日子你卻躺在了病牀上我好難受。我的聲音有些哽咽,幾乎說不出話來了。 她雖然笑着,但我看見她眼裏也變得光亮起來,水光閃爍,淚花翻滾,輕輕擡起手,慢慢的幫我擦着眼淚,說:川川姐現在已經算是你的新娘子了嗎用你們家鄉話說是媳婦姐算是你的媳婦了麼 我癟着嘴使勁點頭,媽媽在一旁一臉的憂愁,對曼姐說:小陳,雖然今天你和川娃的婚禮沒舉辦成,但我和你叔已經把你當兒媳看待了,你要好好養病,等病好了再給你們補辦婚禮就是了,已經讓川川明媒正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