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從良翻了翻白眼又開始拿渡劫這事當藉口。
“蟠桃園並沒有被劈毀的痕跡,而是完全枯竭了!”
這時,金絲猴妖插嘴道。
“俺老孫的蟠桃園專門設下了結界,就是爲了防止雷閃之類的自然災害,你這點劫罰就是再強上一萬倍也無法劈到我的蟠桃園。
但我這結界外人是可以進去的,因爲沒有那個不長眼的人敢偷俺老孫的蟠桃!”
齊天大聖咬牙切齒的敘說道。
頓時間...閻從良牙齒一陣嘎嘣,麻蛋,誰能想要那蟠桃園是岳父他老人家的?
誰又知道這蟠桃園是因爲有結界保護,纔沒被劈毀?否則閻從良就不進去了,那樣的話閻從良不會聯想到蟠桃樹靈性很足呀!
不過,閻從良這貨還是進對了,因爲蟠桃樹靈性真的....很足!
“閻從良,你到底還幹了多少缺德事?”
孫火雨終於忍不住問出這一一句話來了。
“嘎?”
閻從良懵了,得了孫火雨對自己的印象變壞了,不對是更壞了,這傢伙從來就沒給人留個好印象好嗎?
“小爺對天發誓!真的沒有了!”
結果閻從良話音剛落……
“大王又不好啦!”
又是一隻猴妖衝了進來……
於是乎所有人一臉黑線,紛紛盯住閻從良。
“滾!真的就這些了!”
閻從良臉當場就黑了,他自己幹了啥事自己知道,真沒別的缺德事了。
“臭猴子,你還想說什麼?又想誣賴小爺是不是?小心我掐死你!”
閻從良在發狂,拎起那猴妖目光猙獰道。
“啊?誣賴?啥誣賴?”
對此猴妖表示一臉的懵逼。
“啊咧?難道是因爲別的事情嗎?”
閻從良閃過一陣尷尬,興許是所有人都太敏感了,畢竟尼瑪這都報了兩回了,而且都是這貨乾的缺德事兒。
“是孫長老您的孫子出事請了!”
這個時候,猴妖趕緊說道。
“啥?猴兒他出啥事了?”
一位長老聽到是自己的孫兒出事了,當即就不淡定了。
“您的孫兒他正躺在地上抽搐吐白沫,嘴裏還喊着死靈術士別殺俺!”
猴妖將事情經過如實說來。
“什麼?莫不是有死靈術士入侵了花果山?還給我那孫兒下毒了?混蛋,帶老夫去看看!”
孫長老一拍桌子就想跑出去,跟死靈術士扯上了關係,那絕對就是大事情了。
就是其餘長老也都不淡定了,有死靈術士出現在花果山絕對要將之屠殺才行。
“那個……孫長老你那孫子可是叫孫猴兒?”
閻從良猜想到了什麼,當即就又開始露出尷尬了。
“沒錯!是了你小子就是死靈術士,是不是你這王八羔子乾的?”
孫長老發狂了,拎起閻從良的衣領就大喊道,目光能殺人,鐵定是這王八羔子給自己那孫兒下的殘忍手段。
“話我說在前頭啊!剛纔你那孫兒確實是來挑戰小爺了,可小爺還沒打他,那猴兒發現俺是死靈術士後就嚇跑了。
完全是被嚇出來的抽搐跟白沫,就像過年時放鞭炮一樣,那些狗狗們通常會被嚇得渾身發抖,亂撒狗尿一個道理!”
閻從良趕緊說道。
“確實,現場有一股尿騷味…”
彙報的猴妖跟着說道。
這讓孫長老老臉一紅,自己的孫兒看來多半不是中毒,完全是被嚇出來的,目前爲止貌似也就他這孫子不知道閻從良是死靈術士吧?
被嚇到了也是難怪的!
不過,這件事歸根到底,尼瑪還是跟閻從良這傢伙有關啊!
“行了,孫長老你先回去安撫一下你家猴兒吧,其餘的長老也散了,從良小子、閨女留下。”
這時齊天大聖說道。
當所有人離開後,齊天大聖目光再次看向了閻從良。
“女婿吶,不是俺老孫不想留你,而是留你不得,收拾好行李就回地府吧。”
齊天大聖這番話可謂是說得語重心長,這傢伙還有啥事不敢幹的?
連自家老丈人的蟠桃園都給摧殘了,齊天大聖這是不敢留這傢伙啊,否則接下來花果山就得讓這傢伙給徹底摧殘沒了。
其次讓閻從良離開,是衆長老所有人的意見,齊天大聖也沒有辦法,這些長老都是損失極大,必須得有所交代!
“呃……”
閻從良默默的點了點頭。
她悄悄的看了一眼孫火雨,這傢伙主要是有些捨不得孫火雨,畢竟這花果山內能獲取到靈性的地方,自己都已經獲取完了,也沒啥好留戀的呀!
這傢伙來花果山就是這缺德目的呀。
“閨女吶,這回去地府的路途遙遠,爹怕從良小子路上遇到危險,不如你送他回去如何?”
這時齊天大聖忽然說道。
對此閻從良不由露出了大拇指,這是**裸的給自己創造二人世界的機會啊!果然世上只有岳父好啊,都這樣了,還向着自己。
而孫火雨則是閃過了鄙視,能不能再**裸一點?你可是齊天大聖,道行通玄啊!
一念之間就能將閻從良送回地府去,這完全不費你分毫時間,何必要多此一舉讓自己送?
自己跟閻從良走路的話,沒一個月肯定是不行的。
“還猶豫啥?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婆娘,咱們回水簾洞收拾行李吧!”
閻從良不給孫火雨拒絕的機會,當場就拉着孫火雨跑了。
實際上,孫火雨也沒想拒絕,有一個祕密藏在孫火雨心裏的是,對於閻從良要離開她心中也有一些不捨。
不久之後,閻從良與孫火雨整裝待發,告別了齊天大聖之後,立即便啓程了。
臨走前,齊天大聖傳授了閻從良一門術法:火眼金睛,說是預支的……嫁妝。
此術法不在仙術行列,爲大聖當年被困煉丹爐時所領悟,就是閻從良爲煉氣期也依然能夠修煉。
這種瞳術比較特殊,施展出來主要還是依靠靈魂力,某種意義上火眼金睛算是一種靈魂術法。
......
“婆娘,我餓了~”
趕了一日的路程,閻從良一臉精疲力盡的喊道,他一臉的幽怨,主要是因爲孫火雨這小妞一路上都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