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是騎虎難下,一臉的委屈,心裏簡直是後悔死了,麻蛋沒事幹嗎找這貨麻煩啊?
現在好了,自己倒是惹來了一身騷!
現在所有人都是站在了閻從良這一邊,黑白全讓他給顛倒了。
自己的證據變成了僞造的證據!
這貨本來就是慣犯,卻又變成了被自己利用的點!
尼瑪還讓自己解釋個球啊?
現在自己的解釋倒是變成了狡辯!
“蔡建文老夫平時看你倒是老老實實的,現在看來,還真是喪心病狂!
今日我聚寶閣內被你毀掉的東西,全都得給老夫案出售價來賠償,否則老夫饒你不得!”
許老盯着蔡建文冷聲喝道,要不是見這蔡建文乃是鬼帝之子,許老連廢話都不會有,一巴掌就能將這貨給扇死!
“俺……沒那麼多錢!”
蔡建文一臉苦逼道。
他現在完全是惹火上身,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內心都快崩潰了。
他現在只想哭!狠狠的大哭一場,因爲尼瑪實在是太委屈了!麻蛋那些法寶真不是俺毀壞的哇,爲毛讓俺賠償?
“小霍,修書一封送到桃芷山,將這件事情的經過全給我寫得清清楚楚,毀了我聚寶閣的東西,就是鬼帝親自來了,也得賠償!”
許老早料到蔡建文錢不夠,畢竟被毀掉的法寶跟藥材可是價值好幾個億都不止,他蔡建文錢能夠纔怪呢!
“咕嚕~”
聽到許老的話,蔡建文不由嚥了咽口水,尼瑪這事要讓自家老爹知道了,回去之後非得屁股開花不可。
這光是想想蔡建文就覺得一臉的委屈,關鍵是這件事情真不是他乾的啊,莫名其妙就讓自家賠上好幾個億。
縱是蔡建文都覺得吐血!
不久之後,桃芷山……
“鬼帝大人,聚寶閣那邊有人來信給您!”
桃芷山鬼帝居住的宮殿後院。
那鬼帝正在一臉愜意品着香茗,這時下人送來了一封書信,他不緊不急的接了過來,並示意下人可以退下了。
“聚寶閣的書信,倒是有些難得,這些幾個老匹夫連拍賣會都不邀請老夫……”
鬼帝一邊嘀咕着,一邊將書信拆開。
結果……
“臥槽!噗!
逆子!簡直是逆子啊!混蛋!我他娘非得將這逆子屁股打開花不可,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
當鬼帝看到書信的內容後,當場就不淡定了,自己這兔崽子簡直就是喪心病狂了,爲了報復閻從良,竟然就敢去聚寶閣摧毀法寶嫁禍人。
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這兔崽子是要坑爹啊,想要活活的氣死你爹我,好繼承這桃芷山的王位嗎?
“來人,備上銀兩……還有打狗棍!”
這時,鬼帝聲音發冷的喊道。
“打狗棍?啊?老爺,今晚這是要喫狗肉嗎?可是廚房那邊已經將食尚準備好了!”
那下人屁顛屁顛的跑來,一臉懵逼道。
“少廢話!讓你去準備就準備,記得多帶些下人與打狗棍來!”
鬼帝氣得七竅生煙,狂怒道。
不一會兒,一羣下人手中就已經杵着一根根打狗棒齊齊站在鬼帝的面前了,一副整裝待發的樣子。
“銀子不夠!再多備些!”
這時鬼帝看了看下人調動過來的銀兩面色發冷道,他需要的是好幾億,而不是好幾百……
“老爺,大概要備多少?”
那小人弱弱的詢問道。
“好幾億!”
鬼帝寒聲道。
“啊?”
聽到這個數字,下人們都是嚇壞了,好幾億可不是小數目,老爺這是要幹嘛?
“老爺……咱們這是要去哪裏?”
有一個下人小心翼翼的詢問。
“聚寶閣!”
鬼帝喝道。
“哦哦!”
下人當即就恍然大悟,難怪要帶上好幾億,原來是去聚寶閣,應該是聚寶閣那些出現了逆天至寶了吧,難怪老爺這麼激動!
還是不對啊!
去聚寶閣爲啥還要帶打狗棍?
想着、想着下人又一臉的懵逼,難不成聚寶閣有很多惡狗嗎?不然備那麼多的打狗棍幹啥?
錢終於準備到位了,鬼帝與一羣下人紛紛朝着聚寶閣的方向衝去,簡直就是來勢洶洶,個個都帶着一根打狗棍,目光如炬,猙獰得很。
“咕嚕~”
蔡建文傻眼了,他遠遠的就看到了自家老爹那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僕人們還帶着一根根打狗棒,那些僕人們都以爲是要去打狗,目光可兇殘了。
一瞬間就嚇得蔡建文額頭全是冷汗!
“所有人給我打!誰若能將這逆子的狗腿給我打斷了,老爺我重重有賞!”
鬼帝踏進聚寶閣,半句廢話都不說,當場就命下人拿起打狗棒伺候蔡建文。
“啊?真要打?”
僕人們懵逼了,不是說去聚寶閣打狗的嗎?咋變成打小少爺了?
僕人們都是嚥了咽口水,他們不敢啊!
“少廢話!打!”
鬼帝聲音暴跳如雷的吼道。
“是!”
僕人們不敢再猶豫,這老爺都發話了,他們敢不打嗎?而且最好是打得越兇越好,說不定一會獎勵更豐厚!
於是乎……
“噼、裏、啪、啦……”
“哇、哇、哇!”
聚寶閣內響起了一陣陣打狗的棍聲,還有蔡建文的慘叫聲。
所有人都是忍不住捂住了眼睛,麻蛋這蔡建文可不是一般的慘,完全是被一羣僕人用棍子夾撩起來吊打。
關鍵這是他爹的命令,蔡建文根本不敢還手,否則自家老爹非得一巴掌拍死自己不可。
“阿尼陀佛!莫要怪小爺,小爺也不是有意要害你的……”
閻從良在暗暗的祈禱,示意蔡建文千萬別怪自己,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誰讓你丫的要告發小爺了?
我這設計嫁禍給你,完全是出於正當“自保”手段!
不過能看到蔡建文這貨被一羣下人拿着打狗棒吊打的樣子,真的………
很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