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從良弱弱的問道。
“一般來說洞天世界即便是上仙本人隕落了,也不會立即崩塌,依然能維持上數年的時間,甚至是百年、千年的時間都有可能。
但從剛纔的空間亂流來看,金蟾道人的洞天世界怕是已經到達極限了,隨時都有可能崩塌,那金蟾道人應是剛晉升上仙不久的修士。”
孫火雨繼續說道。
她之前在神院的時候,也探尋過一些墓穴,因此對於裏面的門門道道,相當的有經驗。
閻從良小雞啄米般的聽孫火雨說着。
在吸收着老前輩的經驗!
啊呸!是婆娘的經驗!
“對了,婆娘若那天咱們成親了,你還會回神院不?”
這時閻從良問了孫火雨一個問題。
他覺得只要自己成功進入散仙了,不憑藉死靈術士的手段應該也能戰勝孫火雨了。
而閻從良預感這一天不會太遠。
但又想到孫火雨在神院修習仙法,遲早會回去的,到時候自己不就成了孤寡老人了嗎?
“自然是要回去,不過你想跟我成親還太早,等你哪天戰勝老孃再說。”
孫火雨看了一眼閻從良,嗔道。
跟閻從良相處久了,孫火雨的冷似乎被暖化了不少,當然這是在閻從良不招惹到孫火雨的情況下。
“麻蛋,看樣子小爺也得去神院修習一番仙法才成,否則小爺不得思念成疾了嗎?
再說神院那邊小帥哥應該有不少吧?俺必須得去一趟神院,告訴這些人,俺婆娘是有夫之婦!”
閻從良暗自嘀咕了幾句道。
“你說什麼?”
孫火雨的耳目通玄,一下子就給聽到了,她當場就冷了,伸手就給揪住了閻從良耳朵。
“啊!疼疼!沒什麼!”
閻從良捂住耳朵趕緊說道。
“我說過,這輩子只會嫁給你,更不會跟其他男生有任何來往,這句話你最好給老孃記在腦子裏!”
孫火雨面色發冷。
對於此事孫火雨非常的在意。
“收到!”
閻從良不敢不從!
他恨不得甩上自己幾巴掌嘴瓜子,自家婆娘對自己這是真愛,能是被別的那些小帥哥胡亂勾搭去的嗎?
再說了,他們就是再怎麼帥,能帥得過小爺嗎?簡直就是在開玩笑嘛!
“這是我對你的承諾,那麼我也希望你以後莫要再跟任何的女孩子眉來眼去,否則老孃戳瞎你的眼睛。”
孫火雨這時又冷聲喝道。
“啊?”
這倒是讓閻從良有些爲難了。
這貨是個花花公子啊,不能跟別的女孩子眉來眼去實在是太難了。
況且小爺長得辣麼帥,就是不想眉來眼去,那些妹子也會死活不要臉的往上湊啊!
到時候拒絕了人家女孩子,人家女孩子就會傷心,要半推半就吧,婆娘就又不高興了,我很爲難的!
“木有問題!你老公我已經改過自新了,就算那些妹子不要臉的往上湊,小爺也會毫不留情的袖子一甩,將那些個妹子給狠狠甩開,然後告訴她們,俺是有老婆的人!”
對此,孫火雨只是看了一眼閻從良並沒有說什麼,閻從良是什麼人?她再清楚不過,他的話真的能信嗎?
孫火雨非常的懷疑!
“咳,婆娘....那個咱們不是來陰墓找尋機緣的嗎?抓緊時間纔是哇!”
閻從良這時又將話題給扯開道。
最終,孫火雨點了點頭起身。
這裏應是陰墓外圍的區域,但靈氣倒也是相當的充足,若能在這裏修煉,一天時間就是能頂上外面一年了。
“靠!婆娘快看,咱們發了!”
就在這時,閻從良翻過了一座小土丘,忽然眼珠子在放光道。
只見小土丘的另一面是一塊肥沃的藥田,裏邊的仙藥在瘋狂的生長,興許是洞天世界的主人死去多年了,這藥田無人打理,仙藥生長的參差不齊。
藥田之內仙藥種類繁多,一些稀罕的仙藥都能從其內找到。
畢竟這是一位上仙的藥園,裏面種植的仙藥又豈會是凡物?
雙笙月靈花!
年份一千三百餘年,服之後凝練出月陰之力,其仙力沾染無垢氣息,可萬法不侵。
純陽一品紅!
年份三千六百年!火系仙法修士的無上瑰寶,不僅能夠讓火系修士修成純陽仙力,更是煉製純陽丹的不二藥引。
.......
看着藥田裏的一株株仙藥,就是孫火雨眼睛都發光了,這片藥田內的仙珍簡直就是奪天造化啊!
“哈哈哈!婆娘俺就說嘛,先機很重要,現在這藥田都是咱們的,沒人能搶!”
閻從良欣喜若狂的說道,他這眼睛都快看綠了。
“嗯,未免夜長夢多,還是趕緊採摘吧!”
孫火雨這時說道。
然而......
惡魔巴巴:+650!
惡魔巴巴:+550!
惡魔巴巴:+770!
......
“閻從良!你這是在幹什麼?瘋啦!又鬼使神差了是不是?”
孫火雨眼睛都瞪圓了,當場就將閻從良的耳朵給揪住了。
敗家不敗家?
同樣是看到藥田激動,但這激動的目的咋就差這麼大呢?孫火雨激動是因爲這些仙藥將來能夠輔佐修煉。
而閻從良這貨呢?
是因爲....又有“方便麪”可以捏了!
就是孫火雨都要忍不住扇死這傢伙了,簡直就是喪心病狂!之前不是在聚寶閣剛捏了不少法寶跟藥材嗎?
咋現在“壓力”又上來了?
又需要“減壓”了?
“婆娘....俺這就是一時手癢,情不自禁就....”
閻從良一臉委屈的說道。
他這也是木有辦法呀,爲了靈性積分只能玩敗家了,誰讓惡魔巴巴就是這麼的坑爹呢?
要知道,我的心裏也是很疼的嗎?
畢竟這跟摧殘別人的不太一樣,眼前這都是自己的,摧殘自己的肯定會心疼。
“你老實說,到底爲了什麼要這麼猥瑣?別告訴老孃是情不自禁、減壓之類的話鬼。”
孫火雨盯着閻從良,揪着他的耳朵死活不願意放開,一臉跺腳的喊道,他覺得這事肯定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