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蔡建文忽然說道。
這黑樹林充滿着詭異,他總覺得有什麼邪物一直在跟着他,尤其是當他看到草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便不由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估計是蛇鼠之類的玩意吧,甭管了,多半對咱們沒啥威脅,能威脅到咱們的東西,估計早就出來喫人了,還躲藏個球?”
閻從良一臉安啦的味道。
有我這大能人物罩着你呢,一切都不是問題好嗎?
“呼~也有道理,俺剛纔隱約看到那玩意的影子,一跳一跳的,應該是蟾蜍之類的吧。”
蔡建文覺得也有些道理,頓時便鬆了一口,而後又開始給自己進一步的自我安慰。
沒辦法,最警惕的就是他了,因爲在這的實力最渣的就是自己呀,至於閻從良,這傢伙搖身一變,就已然成了第一戰力了。
蔡建文這是羨慕不來的!
“慢着!你剛纔說什麼來着?”
就在這時,閻從良忽然停下腳步,目光一臉嚴肅的看向蔡建文問道。
“沒啥哇?俺就是覺得你這話有道理。”
蔡建文一臉懵逼,不明所以的說道。
“最後那一句話,你說草叢裏邊的生物是什麼來着?”
閻從良直接提起了蔡建文的衣服,進一步逼近問道。
“蟾蜍呀,有啥....問題嗎?”
看到閻從良這一臉嚴肅的模樣,蔡建文說話不由一陣心虛,後背一陣發冷。
麻蛋,這草叢裏邊的生物,不會是什麼危險之物吧?
“麻蛋,你不早說!”
得到蔡建文的進一步證實,閻從良當即便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
這貨來陰墓不就是爲了尋找龍蟾的嗎?這草叢裏的蟾蜍會不會就是龍蟾,這是很難說的好嗎?
也難怪閻從良會這麼激動!
只見閻從良話音未落,當即就朝着草叢衝去,然後悄悄的將草叢撥開,就像是做賊似的……
“閻從良他這是咋了?這啥時候有的捉蟾蜍愛好?”
蔡建文一臉莫名奇妙道。
否則這傢伙何至於一聽到是蟾蜍就激動成這樣?這貨不會是個蟾蜍佬吧?
“鬼知道...”
胡雅兒憋了一句,她覺得一陣發毛,這傢伙真有這種愛好嗎?
她最害怕的就是蟾蜍了,見到就會豎起汗毛來,心慌得很。
“嘿!總算逮到你了,哇哈哈!”
就在這時,閻從良激動的大喊。
“果然是衝着蟾蜍去的....”
蔡建文一陣發寒,這貨果然有這方面的癖好。
“呃,你們這是啥表情?趕緊給小爺說說看,這玩意是不是龍蟾?”
閻從良看了一眼蔡建文跟胡雅兒一臉鄙視道,而後他又在胡雅兒的面前晃了晃。
“你死開,別、別靠近我!噁心死了!”
胡雅兒一臉警惕,生怕這貨手抓不穩,那噁心的蟾蜍就跳到了自己身上去。
“虎牙妹,你不會也分辨不出龍蟾這玩意吧?”
閻從良看到虎牙妹一反應,頓時一陣苦惱,麻蛋自己沒啥文化,也認不出來哇。
尼瑪這不會就是隻普普通通得蟾蜍吧?
“如果它是龍蟾的話,肚子底下應該會有一片金色的鱗片,並且腦袋上應該長有一對細小的觸角。”
這時,後面的墨月忽然說道。
頓時間,這引起了閻從良的注意,隨即閻從良迫不及待的查看起那隻蟾蜍。
“確實有鱗片,嗯…觸角也有,操!果然是龍蟾,小爺可是找得你好苦吶,墨月哇,還是你學識淵博,必須得給點贊!”
閻從良仔細查看了一番,頓時就又激動了,自己來陰墓就是爲了找龍蟾的呀。
有了龍蟾之後,自己的血煉之法所需之物,就基本齊了,接下來差的便是玉女玄陰血了。
這玩意胡雅兒的身上就有,完全是現成的,接下來只等找個合適的時機往這小妞身上割上一刀便是。
“嘿嘿嘿~”
閻從良目光不由盯住了胡雅兒,不由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你...想幹什麼?”
胡雅兒一陣發毛,主要是這貨笑容忒猥瑣了,這是要對自己圖謀不軌啊!
“咳,沒啥,咱們繼續趕路!”
閻從良一陣正經的說道。
他悄悄的將龍蟾放進了一個盒子裏,便繼續趕路,這玩意可是閻從良的寶貝疙瘩。
自己成就紫府可就靠它了!
胡雅兒也沒多問,她總覺得那龍蟾應該是珍貴之物,既然帶有“龍”字,多半染有幾分龍血。
看閻從良這貨激動的樣子就知道了,這傢伙多半是爲了尋找龍蟾而來的,否則以他的性格怎麼可能會莫名奇妙的跟自己進陰墓中來?
不久之後.....
“到了!”
胡雅兒指了指前面的洞窟說道。
表示便是那裏了。
“哪裏確實有一些特殊波動,裏邊應該藏着一些什麼,但是不是造化機緣就是另說了。”
閻從良開啓了火眼金睛,只是感應到了一些波動,別的他完全看不透,似乎是被某種氣息隔絕了。
“那便進去唄,搞不好裏面是寶藏。”
蔡建文有些躍躍欲試道。
“別急,墨月你用煉屍蛇探探路。”
閻從良閃過幾分警惕道。
這裏實在**靜了,有危險的氣息殘存着,似乎在埋伏着什麼。
“是。”
墨月點了點頭。
而後她法印一動,地面上便鑽出了一些屍蛇來,緩緩的從前方溜鑽而去。
“噗嗤!”
就在這時,變故忽然生出!
只見面前的林木忽然變了,竟然變化成了沼澤之地,一些惡鬼紛紛撲出。
屍蛇當場就被淹沒!
“嘶....”
見此蔡建文不由吸了一口涼氣,看樣子這外邊果然有埋伏啊!
“這是一片養屍地,遺留在此有些時間了,應該是原本就存在。”
閻從良推測道。
他之前與孫火雨在陰墓第一層闖進了許多洞府,外面多多少少都會設有一些埋伏。
否則這機緣也太容易拿到手了,總得做些考驗吧?諸多地宮、祕境不都是這樣的一個套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