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去了。”
這個時候也回不去了。
這一週不能回家了。
葉清河這邊等呀等呀，可雪偶爾停了之後，又開始下小雪，都沒有見那個女人回來。
猜到她可能這一週不會回來了。
有一抹的失望。
“葉知青，葉知青......”
葉清河收回視線，看向方雲航，“沒事，我們繼續。”
葉知青在想什麼？
“方同學，什麼時候期末考試？”
期末考試？
想到姑姑提的懲罰，方雲航打了一個冷顫。
“半個月不到，葉知青，這一題我有一些不懂。”
方雲航看向葉知青詢問起問題起來。
這一年多以來，方雲航很是努力的，奶奶讓他努力考一中了，到時候跟姑姑作伴。
可他要考上一中，還是有一些難的。
他爹讓他好好跟葉知青複習，還說姑姑當初能考上一中，就是有葉知青的幫忙輔導。
因爲方雲航經常來找葉清河，倒是讓知青院其他知青知道，方悠悠當初來找趙一鳴，是因爲補課的緣故，還送了那麼多喫的。
更是證明了方悠悠的清白。
方丫頭可是考上縣城一中。
如今上初中上高中都是需要考試的。
“葉知青，我能考九十分嗎？”
葉清河也想到某一件事情，“你姑姑打算如何懲罰你們？”
他知道方悠悠會懲罰考的不好的侄子們，也會獎勵，
他雖然沒有問過方悠悠，但是從社員們口中得知一些消息。
方雲航有一些尷尬，這事葉知青都知道了。
他聽小三子說了一嘴，姑姑可能讓他們今年在深山住一晚。
就沒有不怕的。
深山住一晚？
那裏面野獸多。
幾個弟弟們努力一下就能考九十分，可他不是一門功課，而是好幾門。
“那就好好複習一下，你的理解能力雖然趕不上你姑姑，可還是不錯的，要細心，不可大意。”
方雲航點點頭，“多謝葉知青。”
繼續輔導。
縣城裏。
方悠悠看着外面的雪，沉默了。
上一週他們帶了好幾塊肉來，因爲天氣冷，她沒有再進山打獵了，倒是在河裏抓了不少魚，這天冷，不怕它缺氧死掉。
“悠悠，冷不冷？”
方悠悠收回視線，看向祖母，見她手裏提着一個小竹籃，可以夾一些木炭烤火。
“奶，我不冷，你冷不冷，被子暖和嗎？”
下雪不冷，化雪冷。
這天氣更冷，方悠悠怕祖母也會感冒，讓方老太太煮了一些薑湯加了一塊紅糖各自喝一碗預防着。
這個紅糖，是在黑市買的。
“不冷，不冷，都是新棉花。”
外面下雪，方老太太也不出門，在家烤火，就是做飯，也不出門嘮嗑了。
“方同學，我這裏有烤紅薯，你喫嗎？”
方悠悠看向趙峯，這位同學經常出現在她的面前。
讓她有一些無奈，不管拒絕多少次，這個人總會冒出來，也沒有人來管一下嗎？
“趙同學，我不喫，謝謝。”
很想提醒對方：不要來打擾她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