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都想了,可這件事情還是沒有過去。
葉清河冷哼一聲,“你多了不起,都不怕刀。”
示弱看看?
方悠悠眼珠子一轉,放柔了語氣說,“哥哥,我還是怕的,但是我不能退,你出事了,我會心疼的。“
“難道你出事,我就不心疼。”
有時候,自個媳婦真的不把自己當成是女同志。
從前沒有看出來,跟她在一起之後,葉清河經常發現,甚至媳婦是反着來的。
“你們都睡着了,我這不是沒有睡,而且你這麼好看嗎,傷到了更不好,我皮糙肉厚的。”
又來了。
“我是男同志,我的皮比你厚。”
葉清河拍了一下自己,怎麼說到皮厚不厚這個問題上面了。
他們現在是說着危險這事。
“我是男人,有危險,應該是我這個男人衝在前面,而不是讓你一個女同志衝在前面。”
方悠悠臉色一變,“你看不起我這個女同志?”
計較沒有讓他衝在前面?
讓他去擋刀?
葉清河見她一下子嚴肅起來,連忙擺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看不起女同志。”
“我是一個男同志,與你在一起,理應是我保護你,而不是讓你保護我。”
讓她成爲那種溫柔小意的女人?
她性格已經成了這樣子,很難發生改變。
“那好吧,下一次你保護我。”雖然她不用他保護的。
難道這就是男人的自尊心。
不懂。
他應該不會在繼續生氣了吧?
“早點睡,這幾天沒有睡好。”
方悠悠揚起一個笑容,拉着葉清河的手說,“哥哥,我們一起睡。”
在火車上,是有一些疲倦的。
危險重重的。
“你先去休息,我收拾一下碗筷,很快來。”
方悠悠不願意,兩人一起收拾。
家務活不是一個人的,原本做飯應該她來做的,如今自家男人來做了,她幫忙打一點下手也是應該的,雖然她已經懷孕了,但是對她沒有多大的影響。
第二天他們沒有去大院這邊,葉清河帶着方悠悠去了趙姥姥這邊,裝了一些筍乾,一些蘑菇幹,還有給趙姥姥帶的一些藥材。
趙大舅媽瞅着他們提着一些乾貨來,有一些嫌棄。
“姥姥,姥爺......”
趙姥姥和趙姥爺瞧見他們年輕人來了,知道他們從孃家回來了。
如今糧食都緊張,他們在孃家這一住就是一個多月。
“姥姥,這是我給你配的藥,這是我給你做的擦臉的,很是保溼效果的。”
趙大舅媽瞥了一眼,“小方呀,這個藥可不能亂配的,而且這個擦臉的,可不能亂給你姥姥用。”
還不等他們回答,趙大舅媽又說,“小方呀,你們結婚兩個月了,你這裏可有好消息了,你們姥姥可是想要抱曾外孫。”
什麼話都讓趙大舅媽說了。
趙姥姥不鹹不淡的瞥了一眼趙大舅媽,“悠悠是好心,知道我病了,忙裏忙外的,至於曾外孫,他們這才結婚多久呀,而且他們小兩口還要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