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清穿]拐個皇子當趟子手 >第53章 第53章
    李書琴來了和親王府,要搞事。一臉小白花模樣。不過嫡福晉博爾濟吉特氏不理她。除了永壁,沒有人搭理她。

    不多時日,她便懷了孕。偏生閒的沒事,自己瞎折騰,污衊博爾濟吉特氏送她的鐲子有麝香,害她落了胎。

    博爾濟吉特氏氣得直接搬了個新院子,將孩子一併帶走。和親王福晉瞧着來了就搞事的李氏,也被氣得夠嗆。永壁卻是憐惜她。

    親王福晉跟慕容婉從天天探討怎麼賺錢。變成晝夜不分跟她吐槽李氏。

    “何必管她呢。”慕容婉不甚在意地說道。

    和親王福晉若不是同她處的時間久,定然覺得她這是不安心,亦或者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說幾句風涼話。

    瞧她楞了神,慕容婉放下手中的繡品。因着要出嫁,太后便讓她學着自己繡嫁。

    來了京城,慕容婉對於這些技術活是很感興趣的。人嗎,活着嗎,總得有點東西分散注意力。她註定是不會宅斗的,也不會宮斗的。

    說來,老天爺也是猥瑣。

    總是在你最迫切想要某個東西的時候它不給你,偏生你不想要的時候,不需要的時候,它送給你了。

    來了。也不管你要不要,你只能收着。

    若說慕容婉不認命吧,她從不準備去扼住命運的喉嚨,若說她認命,這樣子也不像。說來,也挺猥瑣發育的。

    她邊繡花邊擡了眼瞧了一眼和親王福晉,見得她仍是一臉忿忿,繼續低頭繡花。

    過了半盞茶功夫,見得她氣消了。福晉直勾勾地盯着她,她才把手中的繡品放在小籃子裏。

    “她做的這一切,你當永壁貝勒瞧不出來?”聽到她這一說,和親王福晉吳扎庫氏愣了。她挑眉瞧着慕容婉,“此話怎講。”

    慕容婉笑道,“我的福晉啊,您便是轉個彎想想也能想個七七八八。左不過嫌棄生活太平坦,增添點不痛不癢的茬,當個樂趣罷了。”

    聽到她這話,和親王福晉長嘆一口氣。“平平淡淡過日子不好麼,他也是快三十多快的人了,我和她阿瑪也都老了。”

    慕容婉聽到這,扒拉着手指頭是算了算歲數,這和親王福晉給的年齡範圍還真是寬廣。見安撫住了她,慕容婉繼續拿起繡品繡。

    吳扎庫氏:“你且讓丫鬟婆子繡唄。何必親自動手。”

    慕容婉:“左不過閒着。有點事幹,打發打發時間。”

    年關將近。

    吳扎庫氏自打跟慕容婉聊過一次後,對李書琴採取了眼不見心爲淨的政策。

    對她院子裏頭的事兒,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見得整個和親王府的當家主母,將來要承襲爵位的貝勒的嫡福晉,都對她視若無睹。

    她鬧騰也沒個地鬧騰,只能一門心思折騰永壁,永壁倒也歡喜被她折磨。慕容婉還在做繡品。算是給自己繡嫁衣。

    瞧到這處,吳扎庫氏還對她吐槽,“這倆人倒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慕容婉聽她這麼一說,也跟着笑了。“這不也挺好的麼?”

    “反正莫離不在乎他。”莫離是永壁嫡福晉的閨名。聽到慕容婉提到她,吳扎庫氏不免得又嘆了一口氣。

    吳扎庫氏:“到底也是爲難她了。”

    慕容婉搖頭,還沒開口。就被吳扎庫氏搶先說到:“各人有各人的緣法。”

    說罷了,便跟慕容婉笑作一團。末了,“你這丫頭,歲數不大,怎麼生了這麼個老氣橫秋的口頭禪。”

    慕容婉莞爾,“也不小了。”

    聽到她這話,吳扎庫氏也想到她年歲,過了年也二十歲了。若她是慕容婉,恐怕早就急死了。她這年齡,已然是老姑娘了。但同她處了這麼多年,吳扎庫氏是曉得,她根本不在乎這年歲增長。

    雖然她說話談吐間總是有一抹老氣橫秋,本人當真是對年歲半點不在乎。

    年歲在她這,好像只是一個物件。跟茶葉,跟鐲子別無兩樣。她又偏生沒有什麼太高的物質慾望。確實是個奇怪的人兒,反正她這一生,除了燒香拜佛的時候,便是沒見過。

    “你莫不是佛陀轉生吧。”

    慕容婉搖頭,“再也平常不過的平常人。”

    吳扎庫氏一臉不信。

    慕容婉瞧着她,道,“您也曉得我往日來歷,哪有佛陀歷經江湖血雨腥風,那便是鬼神羅剎。”

    吳扎庫氏當即呸呸呸了幾嘴。“當不得胡言亂語,還有你那些江湖故事,少說。”

    慕容婉念她的好,點了頭。

    吳扎庫氏繼續道,“我也曉得你不懼。”

    慕容婉搶了她一步,“但總歸是注意着點。”

    她來京城,說的最多的是“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在這處的朋友,最多的說的便是“我也曉得你不懼,但總歸是要注意點。”想來她這性子,也是讓這羣人跟着操碎了心。

    入了年,太后娘娘又將她傳到了宮中。瞧着太后娘娘一臉焦灼。

    慕容婉移動蓮步走到她的跟前,蹲了下來。太后摸着她的柔順的兩把頭,上面掛着清雅的碧玉,鈕祜祿氏特別喜歡摸她的小兩把頭的把。每次摸都會覺得心裏頭安心了不少。

    慕容婉也乖順地待在那給太后娘娘擼,半晌,纔開口,“太后,您這又是怎麼了?”

    鈕祜祿氏:“你不是說緬甸戰爭眼下便要結束了,我怎麼聽聞,前方軍情不好。”

    瞧着太后一臉憂愁,慕容婉道。“我許是胡說一嘴,讓您安心,您怎麼就確定我說的便是真的呢。”

    太后,瞧她不急不緩。氣得直拍大腿,“我也是憂心你,你馬上就過二十了,再有差錯,便是老姑娘了,我瞧你如何嫁人。”

    瞧着她這番着急,慕容婉倒是覺得好笑。她還不想嫁呢,嫁到宮中,就跟她日子能過得多幸福似的。

    瞧着她還在那笑得歡暢,太后更是焦急。氣得捏了她耳朵,捏得用力,惹得慕容婉一陣嗷嚎才鬆了手。

    “你且說,你當時真是胡說?”太后一臉嚴肅。

    慕容婉笑:“我不過一閨閣女子,許就是寬您的心,胡說的呢?”

    太后不信,一臉正色,“說實話。”

    慕容婉不能說她知道這場戰爭的結果,也不能說戰場上的具體情況。

    不是怕,是懶得惹不必要的麻煩。譬如讓人懷疑她在軍營安插了探子。總歸是惹不必要的麻煩。

    這般說來,身邊這些對她好的人,總是怕她惹不必要的麻煩,其實她真的很認真地在規避不必要的禍事了。慕容婉從清緬後勤力量處着手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