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普斯先生很抱歉,其實這幅畫我可以證明確實是思恬的作品,其實通過這幅畫的筆觸,應該可以判斷這幅畫的畫家,和展出上那幅畫是一樣的,至於關於爲身邊這位的說法,我想其中應該是有什麼誤會。”
車煜說着,向鄧普斯鞠了一躬:“在這裏給你們帶來了麻煩,我真的很抱歉,這件事我會搞清楚,給你們一個交代。”
說完,車煜就拉着溫詩雨離開了工作室,他必須要當面和溫詩雨將這件事說清楚。
可車煜和溫詩雨雖然離開了,但鄧普斯對於這幅畫也抱有了疑慮。
“抱歉溫小姐,我是很期待這幅畫作,也願意相信這幅畫是出自你的手,但……事情總有意外,我想我們的交易暫且推遲,的呢過到這件事有一個具體的結果,我們再繼續進行可以嗎?”
溫思恬皺了皺眉,但她也確實沒有了其他辦法。
“鄧普斯先生客氣了,其實應該道歉的是我纔對,給您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煩,請您相信,我一定會盡快將這件事調查清楚。”
鄧普斯點點頭,然後站起身打算離開。
葉青和王成對視一眼,只覺得好好的一次交易竟然變成這樣,還真是可惜。
三人一起送走了鄧普斯,只是溫思恬看着對方的背影久久沒有回過神。
“思恬,你別擔心,我們都相信你,溫詩雨那種人已經針對你做了那麼多事情,這件事不管怎麼想都是她故意的。”
葉青早已經不以爲然,除了這個可能她也想不到其他可能性。
溫思恬卻皺了皺眉,她不由得聯繫到之前溫詩雨被人弓雖佔的事情。#@$&
到底是因爲那件事溫詩雨對她記恨在心,還是從一開始溫詩雨就是衝着她來的?
這兩種都有可能,關鍵就在於賀衍一到底有沒有調查清楚之前的事情。
看來她是時候去找賀衍一問問具體情況了。
另一邊,溫詩雨硬是被車煜拉到了附近的停車場,因爲這有這裏人少,可以讓他們好好聊聊。
“煜哥哥,你放開我!你爲什麼不讓我戳穿溫思恬?”%&(&
“你夠了!別在我的面前繼續裝下去,你這套對我沒有用!”
車煜不再給溫詩雨任何面子:“我警告你最好自己去和鄧普斯將事情說清楚,告訴她那幅畫不是思恬抄襲,只是你在其中做了手腳。”
溫詩雨滿臉不甘心:“爲什麼?那幅畫真的是我畫的,我爲自己討一個公道難道還有錯嗎?爲什麼你就不願意相信那幅畫真的是我畫的呢?”
“我當然知道,因爲我去思恬家見過那幅畫。”
“好,那我問你,你看到她畫那幅畫的過程嗎?你真的能確定那幅畫一筆一劃都是她畫的?”
溫詩雨已經調查過,溫思恬在繪畫期間根本就沒有什麼人到訪,更沒有人能夠作證。
而車煜去過的那天,溫思恬已經將畫作繪畫完畢,更不能證明那幅畫就是出自溫思恬之手。
“我當然能證明,我瞭解思恬,她有怎樣的能力,是什麼樣的人我都看在眼中,要不然我也不會對她一往情深。”
車煜說着用警告的目光看着溫詩雨:“就算是你做出傷害她的事情,我一樣不會饒過你,詩雨,你別讓我討厭你。”
“煜哥哥……你對我就這麼絕情嗎?你就這麼相信溫思恬?我沒有騙你,真的!”
溫詩雨還在掙扎着,她多麼希望車煜能留給她哪怕一點點信任的餘地。
“對,我就是相信她,而且沒有任何理由。”
車煜的回答再次傷了溫詩雨的心,而這對溫思恬卻沒有任何好處。
溫詩雨看着車煜,只會將這所有一切的問題,都歸咎於溫思恬身上。
既然車煜相信溫思恬,那麼她非要將溫思恬最醜惡的一面,扒出來讓所有人看個清楚,她要讓溫思恬聲名狼藉!
溫詩雨這麼想着,也確實這麼做了。
原本這畫作涉嫌抄洗的事情,不過是工作室的一項交易,可溫詩雨卻故意聯繫記者將這件事捅了出去。
“溫小姐,您告訴我們,說溫思恬抄襲您的畫作,對於這些您有證據嗎?”
電視上,記者正在對溫詩雨以這件事進行專門的訪問。
“當然,我從不莫名其妙的給別人扣帽子,其實我有照片和創作視頻,可以清楚的展示我創作時期的過程。”
溫詩雨說着,將手機遞給了記者。
“可溫思恬又是怎樣看到你所創作的這幅畫進行抄襲的呢?”
“其實有件事你們都不知道,我的名字叫做溫詩雨,而她溫思恬,其實是我失散已久的姐姐。
前段日子她已經正式被我的父母找回,所以現在的她要去溫家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所以她在那裏看到了我的畫作一點也不奇怪。”
“可她到底爲什麼要這麼做呢?”記者再次提問到,而這個問題也是所有觀衆在意的問題。
“原因也和我們的身世有關,一直以來我的父母想要讓溫思恬回家,但我始終不能接受溫思恬的存在,所以之前和她有些誤會和矛盾,原本我已經打算和她進行和解,可是……可是……”
溫詩雨說到這裏,突然哭了起來,讓記者也嚇了一跳。
“小姐,您沒事吧?”
溫詩雨緩了一會,這才繼續說到:“可是後來,我沒有想到她會那麼記仇,就在前不久,我在路上突然被兩個混混給……”
她說到這裏有些說不下去,但已經足夠讓聽衆知道她說的是怎麼回事。
“當時的情況雖然有些混亂,但我還是聽到那兩個人說是溫思恬讓他們來教訓我的。
後來我就和我們母親去和溫思恬對峙,卻因爲沒有證據無法將她送到警局,而這次的時間,一定也是她爲了報復我而做,順便還能利用我的畫作,爲她賺取收益。”
記者聽到這些講述,也有些控制不住情緒了,誰也沒有想到溫思恬竟然是這樣的人。